雪星飘落,遥遥与站在门口的谢危对上视线,又看了看地上正朝自己伸出手的公仪丞,满口鲜血,地上被拖出两条长痕。
谢危:“你说得对,圣人难成大事,天下要的是枭雄,守规矩的人都会走的难些。”
谢危:“那就不要守规矩了。”
话虽是对着公仪丞说的,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不远处沈芷吟黑白分明的双眸,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到些不一样的情绪。
脚缓缓压在公仪丞背上,将人踩的起不了身。
谢危:“旁人做得,我亦可以。”
说着,便蹲下身,将公仪丞背上的匕首往里推进了几分。
谢危:“金陵那些人迟早会来陪你的。”
直至匕首没入他身体几寸,彻底没了气息。
看着面前这场闹剧,沈芷吟缓步朝谢危走去,见他仰头看自己,拿出干净的帕子想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却被他满是鲜血的手握住手腕,头偏开几分。
谢危:“阿吟你可会怕我?”
自己往日发病杀人都躲着沈芷吟,这还是第一次被她撞见。
沈芷吟:“有什么可怕的,杀人而已又不是吃人。”
说着,将手抽出,带着些不容拒绝强硬为他擦掉脸上的血迹,有些脏了,自然得弄干净。
沈芷吟:“你的药不管用了,我让青竹去请你平日常找的那位大夫。”
谢危看她如此冷静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起几分慌张,仿佛急于寻求安全感的犬类,死死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谢危:“陪我。”
虽是命令的话,可却怎么也听不出强硬的语气,倒更像是祈求怜悯。
沈芷吟:“起来。”
谢危乖巧地听话起身,一站起来比沈芷吟高了一个头,黑压压阴影地笼罩着她。
沈芷吟:“你我始终站在平等的位置,我是你妻子,陪你是应当做的事情,不必祈求。”
闻言,谢危怔怔地发愣,总觉得沈芷吟似乎与上一世有什么不同了,至少先前从未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未说过她是自己的妻子这样对于合作关系来说有些暧昧的话。
沈芷吟此刻没什么心情,只是觉得谢危发病应当顺着他,但祈求这样的话,听着分外不适,这才出言纠正。
忽地,谢危动了,不顾满身血腥是否会染脏沈芷吟的衣裙,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抱着她,沈芷吟被迫埋入他怀里,露出眼睛,颈上忽地一疼。
本就离魂症发作,谢危又被血腥气刺激,一靠近沈芷吟,嗅到她身上独有的清冷气味便忍不住想要再靠近几分,不觉间便朝着她后颈上的软肉咬了下去。
沈芷吟:“嘶——谢危,松嘴。”
像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却不想放手,只得像只野兽一般舔舐着她后颈上的伤口,酥麻的触感,以及转瞬即逝的暖湿意和随后立刻变得冰凉的感觉激得她身体一阵战栗。
忍着声音的颤抖,沈芷吟咬牙道。
沈芷吟:“你在做什么?”
被这么凶一下,谢危竟变得有些委屈起来,松开她,颇有怨气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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