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书刀琴站在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刚刚那些都看见了,没想到先生还有这么一面。
沈芷吟被他这副态度磨得有些无语,眼睛瞥向门口,却见剑书刀琴此刻就站在那里,捂嘴看戏。
沈芷吟:“刀琴去请大夫来,剑书找人将这里清理一下不要留下痕迹。”
“是,夫人。”
待他们都去做各自的事情,沈芷吟这才带着谢危回房间,让他站在房间内,扔给他一套衣服,又将装好水的铜盆放到桌子上。
沈芷吟:“自己清理一下。”
说着,便将身上的斗篷脱下,好在血迹只留在了斗篷上,里衣倒是完好。
青竹听到动静早已赶来,待沈芷吟传唤便将带血的衣服都收拾离开。
沈芷吟:“对了青竹,待会儿让人再送一个炭盆过来。”
“是,殿下。”
看着换好衣服的谢危,沈芷吟在他身边坐下,将手中温度捂得差不多的手炉递到他手边。
沈芷吟:“拿着。”
谢危像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小媳妇儿一样,一言不发,只是乖乖按照沈芷吟说的做。
沈芷吟:“怎么不说话?”
谢危:“我这病喝药见效很慢,不如服用……”
沈芷吟:“不行。”
谢危:“为何不行?我若总是发病不清醒,你阻止得了这一次,下一次呢?”
沈芷吟:“所以得治,你那药短时见效但伤及根本,不许再吃。”
亏得她以为谢危说的吃药是真的好好在治病,没想到服用的那种药物,还不如不吃。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谢危声音发闷。
谢危:“阿吟,你在意我吗?”
本以为会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可却得到的是沈芷吟坦荡的承认。
沈芷吟:“在意,我非无心之人,对我好我自然会在意。”
谢危:“我说的不是这种在意,是……”
沈芷吟:“喜欢?这重要吗?不论喜欢与否我都嫁给你了。”
这句话在谢危耳朵里却成了,无论喜欢与否,沈芷吟都是他的了。
沈芷吟:“你在不安什么?”
谢危这样并非一天两天,再如此下去,怕是会有什么无法预计的事情发生,这是她决不允许的。
谢危:“你对张遮到底是何意,为何屡次三番护着他?”
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张遮这样的小官而已何以能得到沈芷吟这样多的关注相护。
上次在燕家,若不是他拦着,替张遮挡下的就是她了,薛家向来看不惯她,薛远一旦气上心头真的砍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沈芷吟:“因为他清正廉洁,我需要。”
需要来日她得到那个位置之后,让张遮来制定新法,一部全新的大乾律例。
从前原本是有一个人选,顾春芳,但他毕竟年迈,有些思想早已根深蒂固,而且修新法耗费时间极长,顾老不一定能坚持到那时候,反之张遮年轻且清正,是不二人选。
或许会觉得她太过自负,但上一世她没有输,这一世更不会,筹谋了这样久的事情,沈芷吟不会让它就这么轻易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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