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迟迟不肯打开圣旨,反而怒目圆睁道:“这是圣旨,岂由得你来置疑,张遮你身为燕家的座上宾,又一再阻挠本公办差,本公怀疑你早与燕家沆瀣一气,投靠了平南王,为的就是包庇你的同党,你再不让开的话,本公就取你项上首级,当作逆党处理!”
张遮:“下官是否为逆党,还请国公查清后另行入宫请圣上下旨,依法审理下官,但此刻下官让不得。”
张遮:“就算国公杀了下官,你手上这道圣旨缺印,依旧做不得数。”
“好你个张遮,本公为了圣上,为了天下,甘做马前卒,今天就杀了你,看谁还能拦着!”说罢,薛远抽刀对向张遮。
沈芷吟手缩紧成拳,刚准备动身却被谢危死死按住了手,挣扎不得。
临行一刻,燕牧将张遮拉走,自己挡在刀前,薛远及时止刀。
“燕牧,你是自己在找死!”
燕牧丝毫不惧,“二十年前,我没能护好想护之人,今日我能,你薛远早已没有了道义人性,我有!我是勇毅侯府的一家之主,有我在,今日所有宾客你一个都不能动。”
“当年平南王一役,你我两家也算是深受其害,但是现在你燕家却勾结逆党意图谋反,本公奉旨行事有何不可?!”薛远双目眦裂,像是真的在为国家全心全意考虑一般。
“你薛氏一族,也敢说,深受平南王一役之害,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犯下的罪,终会尽晓于天下,我会替长姐看着你与薛氏的下场!”
薛远轻哼一声,“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说着,便要动手,刚要挥刀,却被沈芷吟喝住。
沈芷吟:“薛国公,圣旨上可未说你能处私刑,替皇上做决定,何时你一个国公也有如此权利了,你这是越主僭权。”
闻言,薛远果然停下手,趁此不备燕临直接将圣旨给夺了过来,展开面向众人,上面果然缺了翰林院掌印。
见事情败露,薛远气急败坏,“你们燕家是不是都要造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燕临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容不得有人如此对待他的家人。
谢危:“国公奉旨办事本是名正言顺,可这圣旨步骤出了问题,算来也是翰林院之失,国公只需回宫加盖印章即可,何必在这里又打又杀。还以逆党之名四处攀扯,难道今日来燕家的宾客都是勾结平南王之人吗?”
沈芷吟:“若是照国公的意思,我们都是逆党不成?”
陈瀛咽了咽口水,道:“二位说的在理,我与张大人仅代表刑部而来,吃顿饭,观个礼,怎么就同逆党扯上关系了呢?”
沈芷吟:“先前便有薛世子咄咄逼人,大闹冠礼,对本宫出言不逊,还伤了本宫的手,现又有国公拿着缺印的圣旨拿人乱扣罪名,国公府的人倒是惯会用这一套。”
沈芷吟:“丁点小事在国公那儿都能成抄家灭族的大罪,这算什么道理,难不成大乾已易主姓薛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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