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
薛远按捺不住,“既然仪式已经完成,还在磨蹭什么,来人哪,将所有叛党统统拿下!”
谢危:“等等。”
“怎么,谢少师要替燕家说话吗?”薛远眼睛眯起看着谢危。
谢危:“非也,国公按律办事,谢某没有意见,只不过谢某有一事想问问国公,这通州数万大军哗变,此时可已到了城外?”
谢危:“那这一路上可有造成无辜伤亡,为何我等到现在都未曾收到消息?”
薛远不屑笑笑,“兴武卫奉命监察燕家异动 是以本公早已在通州安排下人手,,今晨通州军营异动,本公收到飞鸽传书,是以即刻入宫,请旨而来。谢少师,你是在质疑本公吗?若阻止不了燕家阴谋引起大乱,你可负担得起吗?”
沈芷吟快步走至谢危身边,以受伤的手在外,看向薛远。
沈芷吟:“国公既然是携圣旨而来,为何不展开宣读?”
薛远眼神飘向另一处,“二殿下这是在怀疑本公传假旨?”
沈芷吟:“不敢。”
沈琅既然已经对薛远的忠心有所怀疑,必不会让薛远这样简单地除掉一点能够制衡薛家的勇毅侯府,沈琅的目的是军印,若是燕牧真的身死,只怕那些燕家军暴起,沈琅这皇位也坐不了许久,而薛远来此只是说明来来意,并没有宣读圣旨,问题就出在上面。
张遮不顾陈瀛阻拦,走上前。
张遮:“在下刑部张遮,敢问定国公,可知我大乾律例?”
薛远不以为意,“本公自然知晓,你什么意思?”
张遮:“既知律例,便应知道,圣旨下达之时,当为接旨之人宣读圣旨,国公既携圣旨而来,沈大人提出质疑是应当,不宣读便开始拿人,不合礼制。”
闻言,沈芷吟朝薛远行了个礼。
沈芷吟:“还请国公宣读圣旨。”
沈玠见状附和道:“请国公宣读圣旨。”
薛姝大抵觉得没什么,附耳道:“父亲,众目睽睽之下,宣一道旨又何妨。”
薛远深吸一口气,拿起圣旨,展开 “圣旨到!”
全场人皆跪下,俯首。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军营哗变,兹事体大,事涉勾结逆党,以图动摇朝内根基,罪不容恕,今着令国公薛远即刻亲率兴武卫抄没勇毅侯府,夺燕氏父子爵位,下狱查证。”
宣读完,便立刻合上,仿佛怕被看到什么似的。
“怎么样?都听明白了吧。”
张遮:“国公,这圣旨有问题。”
薛远举起手中圣旨,“张遮,你一再质疑本公,莫不是在藐视皇权。”
谁知张遮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继续道。
张遮:“国公收到军营消息乃是飞鸽传来,通州距京城尚远 纵是飞鸽,也该要两个时辰,军营异动是今晨,算上路程,也就是说,国公收到消息的时间大抵是在一个时辰前。”
张遮:“圣旨有云,今着令国公薛远抄没勇毅侯府,也就是说国公您将消息带给圣上,圣上加盖御印后,您即刻便来了此处,对吗?”
薛远心中暗惊,瞪圆了眼睛,“本公没时间跟你扯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沈芷吟:“国公这么着急不让张大人说完是想掩盖什么吗?”
薛远一时无话,张遮便继续道。
张遮:“抄家灭族这类大罪,按律,纵使圣上加盖了御印之后这圣旨也当由翰林院核过,盖印后方能下达,今日刑部例会顾尚书有公事问于翰林院掌印褚希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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