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在月瓷的示意下,金繁带着云为衫离开,只剩下宫子羽。
宫子羽有些不解地看向月瓷,似乎不理解她在做什么。
宫子羽:“为何将云姑娘支走?”
月瓷:“执刃,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些事情。”
宫子羽:“你说。”
宫子羽紧张地抿了抿唇,正襟危坐。
月瓷:“此次云为衫与雾姬夫人的联手,你应该需要注意些,你贵为执刃不该拘于宫门内斗,角公子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此次设局你二人矛盾再次激化,于宫门无利。”
宫子羽蹙起眉头却没有半分不满,甚至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若自己想好了要做这个执刃自然不能再兄弟阋墙,宫门内乱无锋定会寻好时机趁虚而入。
宫子羽:“你认为,我该如何做?”
月瓷眼神一变,带上几分欣慰,宫子羽成长的确实很快,原以为自己还需要多费些口舌才能让他明白。
月瓷:“小心些云为衫和雾姬夫人,我知她们二人是此次的设局者,更帮助你正名,但你是执刃。”
她并没有想要包庇的意思,这不仅仅只是在提醒宫子羽,哪怕是雾姬夫人有问题,他也必须以宫门为重,尽管这很无情,但身为执刃就该事事以宫门为先。
宫子羽咬着下唇,似是很纠结的模样。
宫子羽:“……我知道了。”
他明白,既然月瓷说给自己听,那说明她们两人很有可能是真的有问题。
可是雾姬夫人从小看着自己长大,她若是有问题,为何,为何蛰伏这样久才开始动手?
月瓷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一般。
月瓷:“你肯定很疑惑雾姬夫人有问题为何在你年幼之时不动手,这个问题我暂时也不知道答案如何——”
月瓷:“——但若仔细思量无锋此次计划,在备选新娘中安插细作,来一出里应外合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月瓷:“真相如何该由你亲自解开。”
说完,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入口却有些发苦,涩得月瓷有些难以下咽。
宫子羽刚要喝就被月瓷拦下。
月瓷:“凉茶味苦,撤了吧。”
另一边,雾姬夫人房间
雾姬夫人坐在房间里,回想着昨日与宫唤羽的对话,手指有些发颤。
“她本就活不了多久了,这样做,有必要吗?”
男声嘶哑难听,像是被火燎过一般,“有她在,我们的计划总有一天会被她察觉,要怪就怪她非要来前山,乖乖在后山等死不好吗?”
“可你分明先前对她……”雾姬夫人忽地息了声音,也是了,他连将自己养大的宫鸿羽都能杀,连最亲爱的弟弟都能算计,月瓷又算得上什么呢?
“要怪就怪宫鸿羽吧,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走上绝路,自然也就不会动月瓷了,她那样纯白,换作以前我连动都舍不得动她。”男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讥讽。
宫唤羽想起那时月瓷被罚跪之时,月长老来祠堂,那时自己特意为他留下线索,待几日后夜会于长老院议事厅。
也是那时他拿到了一份药方,也看到了一封信,信的末尾还写上了解药的药方。
将信的一半誊写下来,便将原件都拿走了,没了月瓷他的计划才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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