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灰色的天幕上洒了进来,飘荡在空气中,织成一片金黄。
月瓷忽感阳光洒在脸上暖得有些刺痛,紧接着便感觉有什么滚烫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忽地,大片阴影笼罩下来,月瓷清晰地感知裸露的肌肤上传来的痛意。
原本如玉般细腻的双手此刻一片血肉模糊,十指连心的疼痛,几乎让她忍不住流下生理眼泪来。
宫子羽将自己的斗篷挡在她头顶,刚刚月瓷一走出去,阳光就像是毒药一样腐蚀着她裸露的皮肤,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阳光下,这才着急忙慌地给她盖上斗篷。
宫子羽:“我带你去医馆。”
月瓷没有说话,冷静得可怕,脸上大片的肉翻出,骇人可怖。
宫子羽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拿出釉质面具。
宫子羽:“给,拿着先挡一挡。”
月瓷:“把茶拿上。”
那茶应该有问题,虽然自己没有喝出来但是或许会有用也说不定。
宫子羽:“好。”
医馆
宫远徵正好在检查药物,见到宫子羽来了,怀里还藏了个人有些不屑道。
宫远徵:“在我医馆如此,真是有伤风化。”
宫子羽:“别废话了,你会不会解毒?”
宫远徵:“你在质疑我的?我徵宫善制毒解毒,你说我会不会。”
说完,见宫子羽走到阴暗处,他斗篷下的人,将面具拿下,手背血肉模糊。
面具下的人,脸上大块烧伤,皮肉翻出,但只凭那双眼睛就看得出来,她是月瓷。
宫远徵:“月瓷?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
脚上动作加快,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眉头紧蹙着。
月瓷:“中了毒,能帮我看看吗?”
月瓷的声音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清亮,仿佛她没有受伤一般淡然。
宫远徵:“进来。”
随后又吩咐医馆小厮将医馆都糊上防光的窗户纸。
宫远徵伸手在自己手心划开一道伤口,正要将月瓷伤口的血涂上时被拦住。
月瓷:“我先前做过药人,你这样太冒险,我把症状都同你说,你来配药。”
宫远徵:“万一不准确会影响我配药。”
月瓷:“不会不准确。”
月瓷信誓旦旦的模样说服了宫远徵。
宫子羽拿着笔墨在一边记录月瓷所说的症状,这些是她晒过太阳出现伤口后才有的症状。
宫远徵拿起那页纸,眉头紧蹙,咬紧的牙。
宫远徵:“这种毒很棘手,你感知不到症状很有可能毒药中放了很多能够麻痹人神经的药材,我先给你弄些止痛和止血的药物。”
月瓷:“麻烦了。”
手上和脸上滴落的血将衣裙染红,月瓷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宫子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
宫子羽:“会没事的,宫远徵可是宫门百年难得一遇的药理天才,连出云重莲都能被他养出来,解个毒他肯定可以。”
月瓷:“嗯。”
希望如此吧,很多症状无法告知配药者,其实就已经注定了结局,要得知药方还有第二个办法就是由仵作解刨查验身体各处异常,也能配置出解药。
但她还活着,症状除了她感知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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