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宫庭院,席间茶香四溢,风雪太大,滚烫的茶水没多久被冷了下来。
雪公子叹了口气,看着棋盘上几乎满盘皆输的白子,“夫人,你走神,今日已是我赢的第三局了。”
看来月长老之死对于夫人来说,还是有些影响的。
月瓷将微凉的指尖缩回衣袖里,微弯了嘴角。
月瓷:“这说明你的棋艺有所精进。”
雪重子从里屋出来,手里端了一碗甜汤,里头还飘着几瓣雪莲。
雪重子:“喝了。”
月瓷听话地一饮而下。
忽地,月宫下人走近,“雪夫人,月长老有请。”
月瓷微愣,随即反应过来,捏起衣裙起身。
月瓷:“可有说是何事?”
“月长老在收拾前长老遗物时发现了一些需要交给夫人的东西,所以特命我来请夫人过去。”下人低着头恭敬道。
雪重子闻言,起身,准备同月瓷一起去月宫,却被下人拦下,“月长老说了,只请夫人一人前去。”
雪重子与月瓷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雪重子:“那我便在雪宫等你回来。”
月瓷:“好。”
月宫
绿池映地整个月宫有些阴冷,月瓷虽穿着斗篷,却也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月长老站在池边的木制地板上,冷冽的眼中带了些许同情心疼的情绪,见月瓷下船,立刻上前将人扶下来。
月瓷有些惊讶与他的反常,但并没有抗拒。
两人穿过廊亭暗桥,径直走入了一个暗室里,月长老从一边拿出一页信纸。
“这是月长老遗留之物,一封未完的书信,你自己看吧。”
月瓷将信将疑地打开信纸,只见上头遒劲的字迹,片刻后,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月瓷:“所以父亲那几日的不计较,宽容,只是因为……”
月瓷:“……因为,我死期将至?”
滚烫的泪滑落,在脸上迅速变凉,凉的让人心底只发寒。
忽地,月瓷便想到两年前自己出嫁前,父亲拿着一颗药丸来找自己。
“将它吃了,有助于改善你的身体情况,利于备孕。”
月瓷不疑有他,当初自己想的是就算是毒药又有什么关系呢?像个工具一样的生活她已经过够了。
可那之后很久自己都没有任何异常,身体也的确好了一些,便没深想。
原来那只是一颗慢时发作的毒药,信上清楚写着自己的毒药发作的日子,月瓷只觉得手脚冰凉。
“……应该是的。”他也实在没想到长老会如此行事,若不是意外死亡,被自己整理遗物时找出,或许,真正等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月瓷究竟因何而死。
月瓷:“表哥,能不能救救我?我不想死。”
两年前,自己是死是活都不会在意,可现在不一样,她有想要陪伴一生的人,才短短两年,她不想就这样离开。
“我不确定,月长老并没有写下药方,也没有在房间找到第二颗药。”月公子有些棘手,转而问道,“你可有什么症状?”
月瓷:“没有。”
月瓷自小试药,任何药性在她这里几乎都能感受出来,但这次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才这样不安,才开口求她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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