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办了,不知道药方还能通过症状找出对应的药材,可你什么症状都没有,根本无从下手。”
“这也是为什么我只叫你来的原因,雪重子那边,你愿不愿意让他知晓,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尊重你的选择,我这边会努力去查一些长老生前所看过的医书,有消息了就找你。”
月瓷:“我知道了。”
月瓷有些头疼得闭了闭眼睛,一时间竟生出些委屈的情绪来。
月瓷:“那我先回去了。”
雪宫
雪重子一早便站在路上等候,见到月瓷失神的模样。
雪重子:“怎么了?”
积累几天的情绪在他关心的话语出来后彻底爆发,月瓷埋在他怀中,泣不成声,她只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从小到大父亲都如此怨恨自己,为什么次次都是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暗自计划杀了她?明明自己只需要他给一点甜头就愿意将从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虽为异化人之后,可这么多年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为什么要仅凭一个出身就否定她的所有,剥夺她生的权利?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爱惜自己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雪重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个小孩子一样。
忽地,月瓷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雪重子。
雪重子宽慰般摸着她的头发。
雪重子:“怎么了?”
月瓷张了张嘴,忽地有些理解话本子里面的那些身患重病却不肯说的女主,不是不肯说,是害怕自己会给他人带来痛苦,让他们跟着自己担惊受怕,雪重子对她来说亦如此。
她该说吗?
月瓷:“我……”
“夫人,公子,开饭啦!”
远处的雪公子正朝着他们招手,大声喊道,生怕他们没听见。
月瓷擦干净脸上残留的泪水,站直身体。
雪重子看出她的意思,叹了口气,罢了,下次再说也是一样的。
雪重子:“走吧,吃饭。”
雪重子虽然看起来似一个少年一般,但手却很大,能一下将月瓷的手包裹住,很温暖。
月瓷:“嗯。”
三人围着石台,雪公子直接在上头架了一口铁锅,里面煮着红艳艳的汤,旁边摆放着洗好的菜和煮好的米饭,月瓷和雪重子一时间有些搞不懂这是做什么。
“这啊是花公子在外头打听来的吃法,说是格外好吃,我想着这几天,夫人总是喝汤药,嘴里肯定没味道,就弄了这些来尝尝鲜。”雪公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雪重子:“我看是你自己嘴馋吧。”
“这只是次要原因,我当然还是一心为夫人的了,我都特意觍着脸去找下人把厨房所有的辣椒都拿出来了。”雪公子拍拍胸脯,看向月瓷,扁着嘴,“夫人,你看雪重子,他就知道揣测我。”接着,小声说,“晚上不要让他睡床了,这种男人应该打打地铺长个记性。”
雪重子一脸黑线,将雪公子推回正常社交距离。
雪重子:“我听得见,没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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