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长老沉吟片刻,“若真是信任之人所为,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见到长老,才具备进入长老院的资格。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花长老面容严峻。
众人脸上皆是,宫门遇三次血光的严肃,可却偏偏在这个肃穆的时刻,宫远徵轻笑着说。
宫远徵:“一只无锋养出来的狗罢了,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宫子羽:“那你可别把狼误看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远徵脸上并没有被内涵的怒意,反而激起了他兴奋的情绪,摩挲着自己的手腕。
宫远徵:“怎么?听你这意思,下一个轮到我了?”
月瓷:“宫门内斗是大忌,二位可别正中无锋下怀。”
随即看向自己身边的长老,立刻行礼。
月瓷:“若父亲的尸首已不需要再检验,那我便带回月宫了。”
议事厅气氛太过沉重,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偏偏有看宫子羽与宫尚角宫远徵两兄弟对弈,她实在没有心情。
雪长老叹了口气,点点头,“去吧,再让两个黄玉侍卫带着。”
月瓷:“是,雪长老。”
刚要离开,门口却见到那清冷如月的身影,来人清风拂袖,眼中带着怆然与悲寂,似雾般捉摸不透。
月瓷:“表哥。”
他此次前来应当来继任长老一职,宫门有规定,无论何种职位继任者必须为男性,所以是表哥来也在意料之中。
月公子见她要走,身后还跟着黄玉侍卫抬着尸首,“再等等,我同你一道回去。”
月瓷:“好。”
月公子走至长老面前,行过礼。
雪长老表情戚戚,“事发突然,一切从简。”
月公子眸光微动看清楚议事厅里的惨状,静默着点点头。
“几位宫主都着实年轻,长老更迭应该是初见。”雪长老看着面前几位年轻小辈,“月长老亡故,按照宫门规矩,由月氏族人继承长老之位。”
待长老继任结束,月瓷与月公子踏上归途,她有多久没回月宫了,似乎在自己的身体被毒素累积拖垮后便一直住在雪宫,后来成亲也是在雪宫,记忆中分明生活了很久的“家”,此时她却回忆不起半分有关那里的记忆。
“你的房间一直有好好保存,今夜在月宫住吗?”
两人站在船头,月公子忽然开口。
月瓷一顿,她以为月宫里,她的房间已经没有了。
月瓷:“在月宫,今日是第一夜,我总归要为父亲守灵。”
月瓷:“房间我就不住了,住不惯。”
“看来雪重子当真将你放在心口仔细呵护着,当年你可是随便找个地方都能睡着的,现在还认床了。”月公子见她脸上一直是悲寂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这样也好,至少我们都能真的放心。”
月瓷:“你们?”
“嗯,我们。”月公子顿了顿,“我,还有家中叔伯姨娘,以及你父亲。”
月瓷:“别打趣我了,我父亲我还是……”
月瓷顿了顿,犹豫几秒,道。
月瓷:“……还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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