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月瓷去外屋开门,却见是三个黄玉侍卫。
月瓷:“是有何事吗?”
“月长老遇害,奉另外两位长老之命前来传回执刃大人和雪夫人,请立即前往议事厅。”
月瓷:“进来吧,羽公子在里面。”
月瓷有一瞬间的晃神,看着那三位的黄玉侍卫的背影,像是虚无的一般,寒风吹着眼睛干涩得生疼。
看着门外寒雪飘飘,心下寂然。
雪重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站在她身边,陪她同看这场雪。
宫门里,钟声响彻天际。
白色天灯如同幽冥鬼火一般在寂寥的天空飘荡,迷茫无所向。
月瓷心里矛盾万分,一边觉得轻松日后不会再有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也不会再有那些无名罪,更不会有人那样说自己。
可,轻松之余竟觉得有些悲戚,连同心也变得沉重起来,但她却不知悲从何来,明明过了那样久自己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情感寄托了才对。
走入议事厅,见到地上,墙上,屏风上满是血迹,血腥气钻入鼻腔,红字凌乱,无端森然。
月瓷看见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缓慢蹲下,葱白指尖捏着一角,顿住良久,月瓷背过身将控制不住滑落的泪拭去。
宫子羽:“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宫子羽:“早就和你们说过,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
宫尚角:“谁说宫门只有一个无锋刺客?”
月瓷微微抬眼,想到上官浅,想到云为衫,所以会是她们二人其中之一吗?
“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仓促出手。尚角说得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定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雪长老站在月瓷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等医官来检查月长老的尸首,先看看究竟死因是何?”
月瓷沉默不语,站在一边有些出神,忽地有些疲惫,很想回雪宫,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不想看他们内斗,也不想看医官检查父亲尸首的血腥场面。
月瓷:“为何我父亲会深夜独自来议事厅?”
雪长老与花长老摇摇头,他们也不清楚。
月瓷:“那执岗的守卫呢,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月瓷眼眶微红,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些,显得更加淡薄。
宫远徵:“我们盘查过了,守卫是月长老吩咐撤掉的,直到血腥味传出,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遇害了。”
宫远徵:“……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也留在了侍卫院。””
宫远徵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一边观察着月瓷的表情,又看看自己哥哥心疼的模样。
宫尚角:“月长老喉咙上的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所以……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话头对向宫子羽,月瓷应声反驳。
月瓷:“执刃一直在雪宫,不会是他。”
而且父亲如此偏爱他,宫子羽没有理由要刺杀。
心里倒是有了一个人选,但不确定,毕竟斯人已逝,总不能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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