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上官浅抓好药后,月瓷偶然瞥见自己手腕上空落落的,心上一紧,沿着自己上午走过的地方一路寻找。
那根红绳,不见了,怎么会?
一路找到女客院落,见一边的灌木丛中有一抹显眼的红色,月瓷提起衣裙,将手伸进去,不顾那些冰冷坚硬的枝丫刮在手上的痛感。
好不容易够到了,却听见不远处宫远徵的声音。
宫远徵:“好了?”
“好了。”
月瓷从院后走出,正巧碰见上官浅摔倒伸手抱住宫远徵腰的那一幕,微微蹙眉,快步上前。
月瓷:“上官姑娘,方才我见你摔倒时似乎不小心拿到了些不该拿的东西,麻烦交出来。”
月瓷的声音轻轻柔柔,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柔中带刚莫过于此。
宫远徵闻言回头看向不远处的位置。
女子立在不远处,身着浅衣,杨柳细腰,微风拂过,裙裾飞扬,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散开,眼眸泛着雪莲般绝俗隔世的明净之色。
回过神她说的话,宫远徵立刻警惕地摸向腰间,果然,自己的暗器袋已然不见。
宫远徵:“交出来。”
宫远徵眼神狠戾,这暗器袋中不仅仅是他对敌之密,更是软肋之一,若是暗器被人破解,那在同他人的对战中无疑就失了一张底牌。
上官浅无法否认,咬咬牙,有些恨恨,但面上不显,只是双手将袖中的暗器袋递给宫远徵,“方才一时不小心扯到了,没想到还未还给徵公子,便被月大夫先一步说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奸人呢?”
对于上官浅的话,月瓷并不想解释什么,愿意相信你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相信,不愿信的做什么都无法取得信任。
月瓷:“雪天路滑,上官姑娘下次还是小心些为妙,若再出现这样的事,被长老亦或是执刃知晓了,可不会像我一样好说话。”
宫远徵朝月瓷拱了拱手,以表感谢,见她离开,才又换回那副不爽的样子看着上官浅,她竟想偷自己的暗器袋,真是如同哥哥说的一般,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自己还是离远些的好。
宫远徵:“走。”
上官浅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差一点她就要拿到能够兑换半月之蝇部分解药的关键线索,这个月瓷从哪里冒出来的?
回羽宫的路上,正巧碰见了宫紫商和金繁。
“月瓷,你怎么?”宫紫商看了看她身后隔的不远的上官浅和宫远徵,“你去女客院落了?”
月瓷:“嗯,有东西落在那里,我去寻。”
宫紫商蹙着眉同身后的金繁对视一眼,她该不该说自己是被宫子羽叫去接云为衫姑娘的?当着月瓷的面不太好吧,虽然月瓷不喜欢宫子羽这个傻牛,但是若破坏了印象就不好了。
谁知下一秒,金繁自爆,“执刃让我们去接云为衫姑娘去羽宫住,不如你再等等我们,到时候一起回去?”他当然不是不放心月瓷一个人走,只是她身后跟着宫远徵和上官浅,这俩都不是什么善茬,月瓷没什么心眼,别被人骗走了。
月瓷:“也好。”
“啊?”宫紫商蹙眉有些为难,完了完了,这要是被宫子羽知道自己不给他制造机会,想想都会被他磨死,一抬头同月瓷疑惑的目光对上,一下改变了主意,搂住她的腰,“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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