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宫远徵已经带着人到跟前来了。
宫远徵:“哟,宫子羽这是等不及了就你们来接云为衫?”
金繁紧蹙眉头,语气不满,“徵公子,按照礼数应当称呼为执刃。”
宫远徵轻哼一声,面露讥讽,不屑道。
宫远徵:“哦?他宫子羽三域试炼这么快就过了?”
金繁张了张嘴,一时间有些语塞,“……还未。”
宫远徵:“那就抱歉了,这声执刃我叫不了。”
说着,还故作惋惜的样子,内里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宫紫商掩唇轻笑,“那……叫声姐姐来听听?”说着,眼含期待地看向宫远徵。
此话一出,宫远徵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小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这边,别扭又青涩地开口。
宫远徵:“姐姐……”
宫紫商笑到不能自已,原来被人叫姐姐也可以这么开心!这小毒娃平时看不出来,叫起姐姐来还怪好听嘞。
宫远徵:“别逞口舌之快了,云为衫等急了吧,还不快接她回羽宫?”
话是对金繁说的,对于宫紫商他平时最基本的尊重还是会给的,毕竟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
说完,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上官浅走了。
月瓷便在桥上等着,金繁同宫紫商先去接人。
没待多久,就见上官浅急匆匆往回走。
月瓷:“上官姑娘这么着急是要去做什么吗?”
莲步微顿,上官浅在月瓷面前行了个礼,便开口:“我忘了一件东西,需要回去拿。”
月瓷:“什么东西?”
上官浅面上有些红,像是因为害羞一般,“是……我想要送给角公子的礼物。”
月瓷蹙眉,回身看了看不远处女客院落门口的绿玉侍卫,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了再问,毕竟上官浅似乎并不只是大赋城家的姑娘。
月瓷:“什么礼物?”
“是——”上官浅撩拨了一下头发,媚态毕显,“——是我与角公子的,定情之物……这样的东西自然是要亲自去拿的,月大夫还未成婚,自是不懂。”
月瓷:“我想你误会了。”
“啊?”上官浅的神情有一丝僵硬,似乎怕月瓷会说出什么来一般,手心攥紧衣袖。
只见她眼眸清亮,十分坚定且带有一丝柔和的说道。
月瓷:“我已成婚了。”
“昂。”上官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回神时,美目微睁,“啊?”月瓷看起来比她还小吧,就,就已经成婚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她夫君是谁?
“那——你的夫君是?”上官浅百思不得其解。
月瓷垂眸,后山之事不与外人说,身份自然也不便。
月瓷:“这个你无需知晓。”
上官浅闻言便也没再多问,只是心里猜测,照月瓷的条件,又看宫子羽和宫尚角对她的态度,她的夫君怎么也不会比这两个差,可宫门子弟皆未娶妻,那月瓷的夫君又是谁?总不能是那些侍卫吧?
这个猜测一出立刻就被她自己否认了,那些个侍卫中地位够高的只有黄玉侍卫长,可黄玉侍卫长已然四十几岁,都能当月瓷的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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