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检查好宫子羽的早膳,便被女客院落的丫鬟告知,上官浅偶染风寒,可现在时间太早医馆还未有医官,便只能来找她。
想着,月瓷不疑有他即刻去了女客院落,先前一派热闹的模样已经变了,那些未被选中的新娘早早被送出了宫门,整个女客院落也就只剩下了云为衫和上官浅,还有一些必要的下人。
“叩叩”
月瓷:“上官姑娘。”
门被轻轻打开,上官浅只着了里衣,面色苍白,止不住地掩唇咳嗽,“月大夫,你来了。”
月瓷往侧面站了站,为她挡住寒风。
月瓷:“先进去吧,晨间风大易加重症状。”
上官浅点点头,退了几步给月瓷让出一条路来,见她进来之后,将门关上,给她倒了杯茶。
“辛苦月大夫来一趟了,我这身子昨夜在殿中吸入毒雾,刚解了毒,不凑巧昨夜又沾了风雪,这才染上了风寒。”
月瓷:“无事,将手伸出来吧。”
月瓷打开医箱,从里面拿出软垫,将女人白皙如玉的手腕放在垫子凹陷处,指腹搭在脉上,片刻后。
月瓷:“上官姑娘多注意添衣休息,我去医馆给你准备些药,稍后让下人送来便可。”
说着,忽地顿了顿,见她房间内阴凉得很。
月瓷:“待会儿下去的时候我让下人给你抬个火炉顺捎个手炉给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医馆了。”
“多谢,真是麻烦你了。”上官浅笑着,病态都掩不住的妍丽。
待人走后,云为衫才从暗处走出,“你装得这样严重,月瓷又是大夫,你觉得她会没看出来你有夸大成分吗?”
上官浅笑了笑,眼神缓缓移至云为衫脸上,“你不懂,医术讲求望闻问切,哪一点都会影响最终得出的结果,她顶多觉得奇怪,并不会怀疑我的,更何况我没有动机不是吗?我为何要故意叫她来?”
云为衫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浅,是没有动机还是掩藏的好?
何况,月瓷方才在房间里把脉时,头似乎向她藏身之处轻轻转了一下,总觉得她好像发现自己了,虽然只是一个很细小的动作。
“更何况她啊,不会武功,就算发现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偷偷在她说出来之前将她杀了,不就好了吗?”上官浅笑了笑,轻点着茶杯,虽然给月瓷倒了茶,可她一口都没喝。
“……你可真冷血,月大夫对你应当还不错吧。”云为衫站在上官浅身边,看着她娇笑的模样。
门外
月瓷眼神晦暗地瞥了一眼上官浅的门口,刚刚她房间里有人,她的听力很好,诊脉时不仅仅是靠摸脉,在足够安静的环境下她会听脉,而刚刚的条件足够,可在房间里自己听见了第三个人的心跳声,心跳有力稳定,那人不担心会被发现很可能是因为他同上官浅本就熟识。
这样的事情只能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疑但没有证据,若方才自己揭穿,以她的身手对上武功好的打不了几招,罢了,先注意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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