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日一切丧仪皆由虞鸢,虞桉二人共同操办,
这倒是让虞鸢放松了许多,
不用再整日应付着虚为的悼客。
而在苏妍入葬前一日久居佛寺的太后方才匆匆赶回,
待来到长春宫她却并未急着进入,
而是在殿外注视着跪于蒲团身资挺拔的虞鸢。
虞鸢回过神来一眼便瞧见了太后,
她忙低垂着眉眼上前向其请安:“皇祖母万福金安。”
太后看着她这副模样怜惜道:“数月不见长高了许多,人也越发标致了,只怎日渐消瘦了。”
虞鸢闻言垂眸答道:“入了冬便无甚胃口了,何况突遭此变……”
余下的话她未说完在场的人却也都心知肚明,
太后微叹口气轻拍了拍她的背:“哀家知道,这些时曰苦了你了。”
虞鸢却垂眸并不做回答。
好在太后并未执着于她的回答随意聊几句后方才问道:“你皇兄现在何处?”
“皇兄去了演武场习武。”
太后闻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才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道:“说起此事哀家倒想起来了,也是时候为你择一名女师学些琴棋书画养养气质了。”
听太后提起为她择师却学的不过是些后宅妇人必备的技艺虞鸢本能地有些抗拒,
面上却婉言回绝道:“多谢皇祖母厚爱,只是今日突逢此事昭宁现在并无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还是择日再议吧。”
太后瞧她这副模样倒也并未多说什么
又随意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待太后走远了虞鸢方才收了方才恭顺的神色
而后面色如常地打理着苏妍生前种下的花。
而此时的演武场内虞按不知疲惫般一遍又遍地挥舞着手中的剑,
一旁的人似是看不下去般提剑上前与其比试。
然而一整个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虞桉竟能精准地接下他的每一招,
直至打斗渐渐停止那男子才微喘着气问道:“如今,可痛快了?”
虞桉却只是沉默地看向自己的剑柄,而后又听那男子微叹了口气:我知你心中不快可若是你再这般不要命,你那妹妹又当如何,思归,恕我直言,你们能倚靠白的只有彼此了。”
虞桉闻言收剑入刀鞘而后道:“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否则我也不会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另外今日的事多谢你,行舟。”
那男子却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随后他鼓气般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扬长而去了。
独留虞桉站在原地握着手中的剑若有所思。
待他回到长春宫虞鸢便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偏殿
经过好一番寻找才将那日苏丞相留给她的令牌找了出来。
她郑重地把令牌交到了虞桉的手而后道:“此物我留着无甚用处,皇兄需整日在外争取功名难免会有些不足之处,若真有意外此令牌便是最后的保命符。”
见虞桉想要开口拒绝她忙又说道:“阿兄,就当是为了我,说句不中听的,若你也不在了,我就真的孤身一人了……”
听她如此说,虞桉也不好说什么只珍而
重之地将此物收好而后又安抚了虞鸢片刻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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