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被她突然的动作愣了一瞬
却因二人连年不见只能温声唤她:“外祖母。”
听到这称呼苏老夫人激动地连连应好,
待苏府众人都为苏妍上过一柱香后便随虞鸢移步到偏殿闲聊。
可惜时光不待才堪堪聊了几句就有宫人面色为难地前来通报:“殿下,陛下来了。”
闻言虞鸢忙收整好情绪交代了几句后便走出了殿门。
待她上前行过礼后
皇帝却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时,皇帝忽然开了口:“你母后生前可曾留下什么话?”
此言一出虞鸢攥紧了衣袖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不曾。”
听她如此说皇帝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虞鸢看着他这副面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质问,
最终却只是缄口不语。
二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尴尬起来,
皇帝也只好将她打发走去陪伴苏府众人,
自己则走进了灵堂。
日落时分,皇帝离开后苏府众人也预备离开,
望着二老略显蹒跚的步伐虞鸢忽然起身一路送众人行至宫门前。
临分别时苏老夫人紧紧拉着她的手嘱咐道:“若是在宫中受了委屈尽管写信回来,即使是拼上性命我们也会为你讨一个公道,万不要独自忍受。”
虞鸢闻言强忍住眼泪上前一步抱住了苏老夫人:“我晓得的,外祖母万自珍重。”
苏老夫人连连应好而后才恋恋不舍地上了马车。
苏丞相临上车前忽然将一令牌塞到虞鸢手中
而后低声道:“此物可护你平安,定要妥善保管。”
随后也跟着上了马车。
虞鸢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马渐行渐远,
直到那辆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再也看不到任何踪影时,
她才缓缓收回了目光,转身朝着原路返回。
绚烂的霞光映照在虞鸢的身上,
为她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芒,
然而,即使这层暖光再明亮、再耀眼,却始终无法驱散她周身的孤寂感。
夕阳西下,余晖逐渐散去,夜幕悄然降临,
虞鸢孤独地走在这片冰冷的土地上,身影被黑暗渐渐吞没。
是夜,万籁俱寂之时忽有人推开了灵堂的门,
一直守在此处的虞鸢抬眼便看到了那裹着满身风霜的人。
即使烛火昏暗她却仍看清了那人的面庞,
还未待她开口那人便率先出声:“昭宁,阿兄回来了。”
听到他这句话虞鸢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忽然断开,
只见她踉跄着上前一把拥住了面前之人:“阿兄,母后死了可是没有人能帮我,我只有自己……”
虞桉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也是难掩心疼,
却只能先安抚看她: 好了好了,阿兄回来了,我们昭宁不会是孤身一人了。”
虞鸢却不语只抱着她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
虞桉也不恼只静静地听她诉说。
偌大的灵堂内,苏妍的画像挂着中央,
而她面前是一对血肉至亲,更是彼此今后的依靠,
似乎某种程度上,三人又回到了曾经
苏妍坐在上首看着面前的一对儿女嬉笑玩闹。
只可惜……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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