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她没事,你不必挂怀,毕竟是我的学生,此番受伤,也是为了我,我定会好好照顾她。倒是你,近来多注意些府里或军中的可疑人等,有异动速速报给我。
燕临: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最近兴武卫的周寅之来府里走动频繁,说是奉了旨来府里探查的,我们也不好阻拦。
谢危:兴武卫?查案是刑部的事,跟他们有何干系?注意点此人,盯紧了,特别是燕家军的兵符,要看顾好。
燕临点了点头,目送谢危走出侯府,非亲非故的,天子之师,没必要为了燕家如此奔走,想来是圣上为了平衡权势,防止薛家一家独大,才想拉他们一把?但转头又觉得不对,谢危对燕家的信任,似乎是出自骨子里的,没有半分疑虑。
谢危回到文昭阁后,正在为燕家之事一筹莫展,看到别梦阑醒了,也算是有了一件值得欣喜的事。
谢危:感觉如何?
别梦阑:痛,但死不了。
谢危:……
他看别梦阑脸上略有愠色,心头沉了一下,小姑娘怨气还挺大,不过这对于谢危来说,是桩喜事,至少生气也是因为他。
别梦阑:你去侯府了?
谢危:你就好好养伤,旁的不用你管。
谢危是真想让她好好养伤,她把这误解成了他还是不信任自己,便扭过脸去,小嘴一噘,又开始生闷气。谢危倒是不甚愠怒,反而嘴角一扬,坐到了她身旁,握住了她的手。
谢危:还疼吗?
别梦阑:疼。
谢危:桌上给你放的桃片糕,你为何不吃,那是我一早亲手做的。
别梦阑:没胃口。
谢危:那要不先喝口苦药,然后就有胃口了。
说罢,他就让剑书端来了一碗刚熬好的汤药,闻之就让人作呕,他是会拿捏人的。
别梦阑身子向后退去,蜷缩在床角。谢危就顺着她退去的方向逼近,让她逃无可逃。
谢危:喝了,这个没商量。
真是爹系男友啊,我谢谢你啊。别梦阑抿了抿嘴,可谢危已经伸出手来,将那修长的手指抚在了她唇上,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那唇瓣强行掰开,然后将手指捅进去逼她喝,她不敢往下想,即刻张开了唇,可这一下更要命,就好像她要主动吻他那指一般,一瞬间,有股缠绵的味道散落在空气中,谢危恍神了片刻,眼神怔怔地盯着她那桃花瓣般的柔唇,包裹着他的手指,指尖传来柔柔的酥感。
要命!别梦阑索性抢过他手中的药碗,自己灌了进去,也好过被他这样逼迫地吊着强。真苦!算了,自己作的,自己受着,苦果亦是果!
谢危见他喝了,还挺得意,威胁能成,他才不愿服软强哄,毕竟,他喜欢让人畏惧,畏惧,便不敢作乱了。
谢先生取了一片桃片糕,放到她嘴边,诱她来取。别梦阑嘴中苦涩,只能迎着他的逗弄把嘴上前,将那桃片糕一口叼住。一口清甜,在苦过之后尤为可贵,管它是如何得来的,又或者,惹得谢危神色恍惚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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