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已是眼眶微红,强忍着情绪翻涌,握紧拳头,只是淡淡道出一句。
谢危:吉人自有天相,既是上苍眷顾,便该叫他历尽劫波,琢磨成器,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届时,故人归来,恶人得报,泉下之人,也能安息。
燕牧抬眸望向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想,“少师可是为薛家利用军械一案,意图打压我燕家而来?当年,他对那孩子不管不顾,长姐趴在那死人堆里,翻找了几天几夜,后来悲痛欲绝,一病不起,那薛远竟不闻不问,丝毫不顾念夫妻情分,她去了没多久,就立刻续弦,这样的人,没有心!我燕家世代为国征战数十载,怎会今日突然为了一点儿军械,败坏燕家忠烈之名?”
谢危眸中有寒光,臂上有青筋,心中有无数怨念,但也得忍耐一时。
谢危:谢某正是为此事而来,侯爷近日要多加小心,不要被定国公那边抓到什么把柄,比如,带有侯府印信的亲笔书信,凡此种种,有就烧了。这种事,旁人知晓是一回事,但拿不出证据,终究无从起事,若是被人拿到了,那就是另一回事。
“我明白。当年,我是为寻定非世子,才给平南王书信一封,未曾想,如今却被人拿出来,作为扳倒我侯府的武器,不仅如此,燕家军中也出了叛徒,作了伪证,少师,风雨欲来,我侯府如今已是风雨飘摇,不知何时,便会倾覆,少师可愿,随我去侯府祠堂,祭拜一下旧人,若少师不愿,燕某也不勉强。”
谢危:有我在,侯府不会倾覆,我知燕家世代忠良,也不愿见其成为恶人刀俎下的鱼肉,燕家祠堂,我愿随侯爷去祭拜。
到了燕氏祠堂,一眼便看见了燕敏的灵位,侯爷提前将其放在了第一排,看到谢危的反应后,燕牧险些欣喜地叫出声,可他控制住了。
只见谢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地磕了一个响头,眼眸含泪,神情悲愤而坚毅。
这时,燕临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后,顿觉惊异,直到谢危走出祠堂,燕临还是凝眸望着他,唤了声“先生”,心中有了一些困惑,但又不敢确定。
随后,燕临又不可思议地望向父亲,堂堂帝师,何故来燕家祠堂拜会?
燕临:父亲,先生究竟是何人?
燕牧只是淡淡道出一句,没有解释更多,“是你必须信赖之人。”
快走出府时,燕临叫住了他。
燕临:先生,多谢您为燕家奔走!自从燕家出事后,就已是门可罗雀了,您还能来燕家祠堂拜会,燕临会记住今日之恩。
谢危:你不必谢我,毕竟师徒一场,待你冠礼时,若无人为你赞冠,我或可代劳。
燕临欣喜,虽经此劫难,但眼中少年气未脱,还是一副对未来充满希冀的模样,随后,他好似忽地想起了什么,眉头一蹙。
燕临:先生,听闻宫中闹刺客,阑阑遇袭了?她还好吗?有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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