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浇透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一撇,带着一丝嘲讽:“你这种毛头小子,能给她什么?”
沥弦协不甘示弱,回击道:“总比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强,你那所谓的财富权势在她眼里未必重要。”
经过时间不多的相处,沥弦协这个通常看小说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将月浇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说可能与小说中有些偏颇,但大概的整体可以说是摸清了。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广阔场地,她如同刚刚绽放的花骨朵,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其中便包括那两个暗暗较劲的男人。
不过虞栖春身上还是有红痕、结痂的地方。
“好了,好了。快走吧。”虞栖春此时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
同时也觉得这两个男人好幼稚。
不过又觉得两个男生挺有生命力的。
“最后我还是得谢谢你们,真的非常感谢。”只有体验过里面的冷血后,甚至是1v2,虞栖春绞尽脑汁想毁掉交易的办法,而在外面也有人帮她。
这种落差感,让虞栖春的感情更浓厚。
“我真的很开心。”她又补充了一句。
沥弦协和将月浇透看到虞栖春是如此的反应,并没有怼将月浇透,也没有开沥弦协的玩笑,只是发自肺腑的感谢。
“你是不是累了?我们真是粗心大意,快,快进车里。”沥弦协脑子转的灵光,想到什么说什么,并且依旧有少年的那股冲劲,所以抢先温柔的抱起虞栖春就去车里。
将月浇透看着那么精明的沥弦协,挑眉,深呼一口气跟了上去。他现在也没名没分的,都是朋友,何况,虞栖春是真的很虚弱。
*
“所以,你要亲自去闯你爷爷的独居宅?”沥弦协听完虞栖春的打算,微微皱眉。
“这一举动,可不能惊动旁人,但,你爷爷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让你进去。毕竟,你二叔这接管了一半的公司的人,都没见去了第二次。”将月浇透很了解虞家的每一个情况。
“这个我知道,二叔第一次进去,还是因为他十八岁时说想见一见他母亲的灵牌。”虞栖春是从隐竹祈秋那里了解到的。
“看来,你爷爷是一个痴情人。”将月浇透不禁感慨。
“那也不能这样对待我的母亲。”虞栖春只觉得,现在的她这个爷爷,只看重利益,不看重人品。
“打算找什么理由?”沥弦协问。
“我可能,要去见我那个还活着的父亲。”这是虞栖春目前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你父亲?”沥弦协和将月浇透同声异囗地问。
“嗯,我父亲没死,具体方位,可能在行徇州。”虞栖春从宁灼春口中问到的,把她送出来的路上,她突然开口,“作为他的亲生女儿,你也应该见见你那个远在行徇州的父亲。”
虞栖春虽然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去解释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消息,但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的话应该是真的。
至于为什么,虞栖春也只有见到了她那个父亲再说。
或许,有大部分东西,还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
“你告诉她那么多干什么?”隐竹祈秋皱着眉头。
宁灼春翘着二郎腿,“我可不能这么让你顺心得意不是?让她尽快的找到真相,也好看清楚,她这个好师父,为了让她成长,是多么地费尽手段。把虞家、宁家那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要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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