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对沾着血迹的耳坠,宁灼春的眼神死死盯着它,可是虞老爷子太精明了,高调的在虞栖春的成人礼上亮相送出,宁灼春即使再眼红,也无法强夺。
不过虞栖春察觉到了宁灼春看到这副耳坠就开始不对劲,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眼睛死死盯住这对耳坠,看着嘴型,应该还在咬牙切齿。
“那又怎样?现在掌门人是我宁灼春,我想派多少人拦着,他们就得听我的命令。”宁灼春扬起下巴高傲的说。
“不是这样吧?”虞栖春低头仔细端详这副耳坠。
就在宁灼春怒意更甚时,她又笑了,“你可真是走运,真的是中了邪了,难道真的是上苍的保佑你们这些白金色眼眸的人吗?我就不信你们真的是神的化身。”
“不过没关系,我刚才也只是测试你罢了。”宁灼春转过身去。
“你浪费了太多时间,导致外面的人钻了空子,现在我们的计划只能改了。”宁灼春的语气冰冷,恶狠狠的对周斯渊说。
她就是泡澡、护肤、美容的功夫,将月浇透已经带着自己的人闯入绝诬州了。
甚至因此事,还惊动了元老会的人。现在他们了解了内幕,还撤下了宁灼春半年的执行者的身份。
现在,宁灼春只能乖乖的,让虞栖春毫发无伤的出去。否则,自己这个掌门人的身份也难保。
*
在虞栖春的猜测和惊讶中,她看到了疲惫的将月浇透。
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又傲娇的将月浇透,如今却因为她的事,几日未眠。那张英俊的面庞此刻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无尽的疲惫与担忧。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略显凌乱,却丝毫没有减弱他的魅力,反倒增添了几分让人心疼的脆弱。
他紧抿着薄唇,那是他在强忍着内心的煎熬。一向果决的他,在她的事情面前,乱了分寸,失了从容。
看到虞栖春出来,他终于笑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的眼中只有她。她的一颦一笑,依旧那样动人心弦。他的心猛地一颤,原本冷硬的面庞瞬间变得柔和,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深情与惊喜。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望着她,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又有些沙哑:“回来了,虞栖春。”我也做到了。
终于可以兑现小时候的诺言,这4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终于可以保护你了,但抱歉的是,还是让你受了委屈。
“好了,别这么深情的对视了,我有一些看不下去了。”沥弦协此时在将月浇透的旁边,看见虞栖春的第一眼望向的不是自己,心里难免有些酸涩。
但一想,人家可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因为他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几天的朋友而被忽视呢?
只能说道阻且长吧。
将月浇透这次学聪明了,慷慨大方的介绍,“这次,这位沥先生也是帮了不少忙,在因为我熬不住的时候,他的人马也来了。”
虞栖春看向沥弦协,笑了,“可以啊,兄弟。没想到你那么够义气。”
沥弦协看到她的笑容又觉得心里平衡了,这也是第一次吧,没对将月浇透笑,却对他沥弦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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