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竹祈秋只是淡漠一笑,“宁灼春,别在这里耍花招。答应你的,我会做到,但前提也得是你尽心尽力办事。”
“哼,这一招你本来下的就有些漏洞了。你那个聪明的小徒弟,难道不会疑惑,权势滔天的隐竹祈秋,连黑蝶都一点消息都敲不动吗?”宁灼春笑得张扬。
隐竹祈秋真是个够心狠的家伙,为了虞栖春,连那个14岁的小男孩也算进去了。
“那个叫什么半面的他答应吗?”宁灼春有些好奇。
“你没有资格过问这么多,交易完成,你该走了。”隐竹祈秋懒得理这个惹事精。
“哼,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善良的徒弟知道,即使是真为了她,也不应该这么做。效率确实高,伤害也不小。”宁灼春也不打算逗留了,起身离开。
“祝你得偿所愿啊,可别天妒英才,把你自己赔进去了。”宁灼春嘲笑他。
“放心,经过你的口中的话,几乎都不会实现。”隐竹祈秋很淡定。
一切恢复平静后,隐竹祈秋望向病房里的江半面,转了转手中的佛珠。
我的手段,一直是那么毒辣的。
*
两天后,虞栖春准备去见自己的那个装死的父亲。
沥弦协和将月浇透想跟着,但虞栖春都拒绝了。“我的家事,自己去就好,师父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人马,你们去忙你们的就行,有闲空的话,陪我师父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都可以。”
这一段路程,终究要让她自己一个人走。
将月浇透还想跟着,毕竟他家族产业就在行徇州,但虞栖春以方位不顺路拒绝了。
很冷淡地拒绝了。
尽管将月浇透很着急,生日宴之后,他与虞栖春,没再深入接触过,反而是那个谢粹杉,陪了她一个学期,沥弦协因为不在创新部,几乎很难和虞栖春见面。
两个人都是因为地理原因,不能与虞栖春多接触。
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愧如此。
两个人都想接着这个机会争取,但虞栖春不想分神,她只想去见父亲。
两个人不能纠缠地太厉害,毕竟是人家父亲。
“那你一路小心。”沥弦协也只能低声嘱咐她。
“嗯,好。”虞栖春春点点头。
将月浇透总觉得虞栖春与他渐行渐远,连这样的事,她也不让他参与了。叹了口气,“不要太勉强自己,有问题就要寻求帮助。”
“嗯,好。”虞栖春还是一开始的温柔乖巧。
虞栖春穿上便衣,身姿挺拔,坚毅的眼神望向远方,迈着坚定的步伐踏上了充满未知的路途。
将月浇透紧皱眉头,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失落和无奈。他试图向前迈出一步,可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理由让她答应他的跟随。
两个人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释怀。
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却吹不走他们心中的愁绪。
当虞栖春得知了她敬仰的父亲还活着的消息,她的世界仿佛被一道惊雷劈开,又瞬间被仇恨填满。
印象中的那个文采多溢的父亲,为何会把自己的人生搞成这样?妻子早逝,女儿遭受不平等的对待,他却逃避现实,推卸责任,孑然一身地去别处悠闲自在。
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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