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读完那些东西后重新回到宫子羽身后,恨不得他们一直别发现他一个小小的侍卫。
但宫尚角显然不可能忘记他。
“你在后山门口和云为衫沟通三域试炼,你是把守后山的侍卫当和你一样的瞎子吗?”
思及前几日的自己,宫尚角现在恨不得一刀把金繁劈到墙上:“还有,你试云为衫的武功,就直接在院子里和她对打,连输了都不怀疑,甚至和她还沟通拙梅等人的事情,你脑子出问题,那些一直侯着的侍卫是恨不得自己既是聋子也是瞎子,看不见、听不到你们在那谈的事情。”
那些侍卫忠心是有的,但显然不知道外面江湖上的事情,还是金繁说出来才意识到事关重大,但当时商宫宫主宫紫商在旁边,羽宫除了宫子羽就金繁最大。
他们也是知道羽宫和角宫、徵宫的尴尬关系,直接找上门更不适合,只能藏在心里。
而直接去找长老的话……正如之前所言,羽宫除了宫子羽,金繁最大,长老们都知道金繁,找长老也不适合。
“说到这儿,宫紫商你的脑子是不是只有金繁?都在说云为衫的不对劲了,她的理由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不对吧,你就没有一丝半毫的怀疑?就这么跟着金繁相信她!”
宫尚角听过容之和宫远徵说的话,梳理完这些事后,完全觉得宫门现在从里到外就都是烂透的。
他的付出对长老们来说不值一提,对商宫宫主而言,角宫宫主比不得一个她偏爱的侍卫。
“你金繁给绿玉,他宫子羽给宫门云图、侍卫巡逻线……对了,十年前无锋进宫为什么能那么快地找到徵宫和角宫,雾姬夫人,你知不知道?”宫尚角把目光落到茗雾姬身上。
她是对着宫门是侍女们和侍卫们跪的,背对着台上的大家,此时宫尚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寒风之中只觉得更冷。
茗雾姬跪在那里,神色淡淡,不发一言,宫尚角的话也没让她睫毛多颤一下。
上官浅是认命状态,她身上试过的药虽多,现在跪着都是后面的侍卫摆弄的,她本人没什么力气。
云为衫恨宫门也恨无锋,但之前喝着那碗宫子羽递来的粥,她是想过在宫门与他一起的,可惜身上有杀妹之仇未报,无锋强硬地要云雀来执行任务,也使得她丧命于此。
空气再度陷入沉静。
雪长老摆弄过自己的袖子,打破这片冷凝:“尚角,如今这无锋刺客都抓出来了,而那云为衫也没法将图纸送出去,如今也算皆大欢喜,我们就散开各做各的事吧。”
可惜雪长老和稀泥和不好,稀泥被宫尚角一巴掌砸回去。
“那之后的清查怎么做呢?”宫尚角的眼神只在划过容之和宫远徵身上时才带上些许温度,说话时又恢复雪水含冰的状态,“还要宫子羽来当这个宫门执刃吗?日后四宫又该如何安置?执刃应不应该凌驾于四宫之上?”
所有人的面子被宫尚角撕下来,顺带还踩了两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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