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宫远徵咬了咬牙,“你不相信我?我可是宫门最顶尖的草药天才,研制出的试言药绝不会那么简单!”
宫远徵嘴硬归嘴硬,但其实心下也明晓容之所说的话语准确度超过八成,他又不可能暂且让宫门的人全吃了散功药。短时间内,这些刺客简直是无解的。
“远徵。”宫尚角短促地叫了一声宫远徵,确认他已经平息的情绪之后,再说到云为衫的事情。
“梨溪镇内有关宫子羽夫人的事倒是不少,她小时候云家还有不少家财,家里也从未拘束过她,大了之后家道中落,偶尔还会在绣坊卖些针线,基本算是不少梨溪镇居民看着长大的。”
其实云为衫从小到大的生活脉络都很清晰,但宫尚角讲述的时候也不免紧了紧眉头,讲完那些之后,话语一转:“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她的这些信息和真人之间给了我一种违和感。”
宫远徵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被容之怀疑的伤到的心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这会儿听到自家哥哥的话语之后,露出了一抹血腥的笑容:
“那就先把人抓回来,反正宫子羽去后山进行三域试炼的时候云为衫也不可能跟过去,金繁作为绿玉侍卫要跟上,宫紫商也不可能天天去找他了,雾姬夫人成日里也不太出去,上官浅也要被问一遍。这时候云为衫失踪最多引起羽宫那些下人的警觉,但他们也只会先找人,不会先告诉咱俩。”
把人抓回来,审问一遍。能坚持的话,身份绝对有问题,坚持不下来,说出来真实情况的话,那更好。
想到这些,宫远徵实在热血上头,有些忍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了。反正因为这一代的角徵二宫和商羽二宫关系不甚融洽,毕竟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就算羽宫下面的人急昏头了,去找长老的可能性都比来角宫找宫尚角的可能性大。
宫尚角听了宫远徵的方法眉心拧了一下,下意识去看容之的表情。
他这会儿也不知道想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来,但就是想要多看两眼容之,想要看看面对着真实血腥甚至残酷的他,她会不会退缩、后悔、想要离开?
这些想法被他藏进心里,眼中却闪过厉色,不过容之这会儿的表情透过热茶升腾起的薄雾,其实并不怎么明晰。
索性容之说话时也没有什么厌恶的情绪,宫尚角松了一口气。
容之对宫远徵想要严刑拷打的话语接受良好,但万一云为衫一脚出八脚迈,从早到晚身边不少人,如果要拿下的话,就比较麻烦了,这会儿显然还有一个人更重要,两人却忘了:
“云为衫毕竟是羽公子的夫人,如果骤然失踪,万一羽宫那群人直接闹大呢,后续谁也无法确定。而嫌疑最大的上官浅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如果要动手的话,不如从她下手?”
真要说起来,姜离离最后的悲剧结果,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有出力。
但这会儿云为衫的身份不方便,上官浅更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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