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县皇商李家,再出新贵,李家大少夫人李徐氏,天命所授,追封正二品诰命,济世夫人;
品阶命妇,下葬不可草率,天气还是寒冷的,所以,葬期的黄道吉日还未定下;
李家中门大开,前来吊唁之人不分高低贵贱,只要来人为李徐氏上一柱清香,李家下人便会大礼回拜;
最为感伤的便是徐家村来人,以村长和徐氏族长为首,带着全村人来李家为徐姗上香;
毕竟,徐姗出自徐家村,且徐家村皆是徐姗的佃户;
悲伤之情不亚于李家之人;
还有伤怀之人,乃是青州府归家过年的李玉娴所带回之人;
数日下来,就这几波人的悲恸令李家上空愁云密布;
与之相较,青州府已感喜庆,人人嘴里纷纭皇商李家的大夫人为府城争光,一届商贾之妇竟册封为二品诰命;
而玉阳县城更感欢庆,赞誉之声更盛,人人皆是与有荣焉;
唯有松阳镇,全镇为李徐氏服孝,皆以白绫悬于门上,放眼望去满目的白;
二月已近尾末了,进京谢皇恩不能再拖,而徐姗下葬之期更是不能再延;
南贵着实无法,几次与家中长辈谈及,李世国只摆手不理会,李世勋虽知轻重,可也同儿子一般,无处下手,刘伟嘛,除了医病诸事不理;
夫妻二人夜半时分,又是一番商讨,最终,也没商议出个子丑寅卯来;
次日一早,南贵硬着头皮往东丰居而去,在院门外足足站了一柱香的时间,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李东煦的面,更听不到院内传出一个字;
回转二进院,望向移至此处,徐姗的灵堂,重重一叹,心中惆怅无比;
此时有一男子步出灵堂,南贵侧目,不识此人;
回了南兴居,南贵豪饮下一盏茶,嗓子冒烟,心里也是浮躁难耐;
“南哥如此,应是兄长未得见吧。”沈如秋无奈轻叹,又为南贵斟满茶;
“正是,我嗓子都喊哑了,兄长不曾露面,连半个字都未回,前些时日,他自己说的,若遇大事可去东丰居寻他,眼下还不算大事吗?”
南贵略带报怨的又饮了一大口茶水;
“呵,南哥,兄长所言大事,想来,你今日去寻他商讨之事,在兄长心中,不算大事的。”
“谢皇恩还不算大事?那嫂子尸首停于灵堂已过月余,这天儿马上就要回暖了,再不下葬,恐尸身有损,这也不是大事吗?”
“相公,再饮盏茶,听我分说一二可好?”
沈如秋再斟满茶盏,见自家相公看着自己,便展颜一笑:
“皇恩?相公可念皇恩?想必,你都忘了那圣旨所放何处了吧!”
南贵眨了眨眼睛,似是被媳妇说中一般;
“呵呵,我说对了吧!长嫂追封,咱们李家可有人觉得是殊荣吗?无人有此想法,所以,兄长更视皇恩于……”
沈如秋言尽于此,后话不敢宣之于口;
南贵点头:“秋儿所言甚是有理,那嫂子就这般放着,兄长又是何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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