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秋神情忧伤,看向南贵,不觉间眼眶微微泛起红:
“相公,还记得兄长前些时日曾言,长嫂未死的话吗?在兄长心中,此时灵堂之内……不是长嫂,只是一具尸首而已。”
南贵眼神一滞,怔愣片刻,无奈的摇头:
“唉!这要如何是好啊,日子将近,这般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正在夫妻二人犯愁之际,柱子在门外通报:
“二少爷,李盛有事禀报。”
待李盛进来,通禀一事:
“二少爷,今日家中来一男子给大少夫人凭吊,奴才从未曾见过此人,且上礼时,曰,京中人士,姓王,名家尔。”
“京中人士?你可曾询问是因何人来家中吊唁?”
“回二少爷,奴才有询问过,他只回,是慕名李家皇商酒业而来;二少爷,奴才还有一事,甚觉怪异。”
“何事?”
“此人吊唁过大少夫人,便寻人过问大少夫人身后家中之事,打探的甚为详尽。”
南贵眉头收紧,沈如秋乍听也是发懵;
夫妻二人沉默了片刻,沈如秋蓦然发问:
“李盛,此人是京城人士?”
“回二少夫人,正是。”
“南哥,不会是那起子人来打探家中之事吧?”
南贵也是翻然醒悟,猛得一拍大腿:
“对,许是那两个不要脸的,惦记着银子呢!哼,这起子杀千刀的!”
沈如秋重重一叹:“相公,这些银子怕是留不得,且长嫂也许下了,总是要出得。”
“哼,就算是拿,也要让他们拿得扎手。”南贵气得咬牙切齿:“李盛,去把李泽叫过来,说我有要事找他。”
李盛领命,退至门口时,沈如秋轻唤了一声:
“再把世安叔请来,若要兑银子,还是要与世安叔知会一声的。”
片刻,李泽前来,南贵便与之详说了今日来人之事,又询问他要如何‘给’这银子!
“回二少爷,此事不难,李家银子,可不是任谁能取兑的。”
“好,详细一说。”南贵大喜;
“回二少爷,咱们只是个小镇子,钱庄银号,最多也只在县城通兑,若想在京城通兑,怕是要取了现银重新存于青州府城的银号,方可全国通兑的。”
南贵一拍桌子:
“哈,甚好,妙哉!就这么办了!”
正在高兴之余,李世安动作略慢些,赶来了;
“世安叔来的正好,您与李泽商议一下,将给那起子不要脸之人的银子备出,虽是不想给他们,却是不能让嫂子失言的。”
李家上下皆已知晓,当时徐姗为救李家,曾许下万两白银打点那两个腌臜的货色;
沈如秋拿出兑牌,与二人开始商议银票之事……
而南贵,则往三进院而去,此事重大,必要与家中长辈禀明的。
银票之事很快拍板定论,李泽和李世安重新商论了一番,在银票上还做了手脚,李泽便手执李家家主之印,往松阳镇钱庄而去了……
李家众人皆是会错了意,那位京城而来的王家尔,正是改变李家此时悲恸愁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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