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夏兰挡住了目光,眉心收紧;
夏兰顺势,附和着沈如秋说道:
“正是呢,奴婢是二夫人贴身大丫环夏兰,公子想必也是知晓的,咱们李家家主,曾任衙门捕头的李世国,他那个脾性爆得很呢,还有咱们家大爷,皇商李东煦,管教起二爷来,也是不手软的,所以,二夫人甚是忧心二爷呢,生怕这大年下的,再得了教训,那可就不好了。”
夏兰这一语多关,即表明了来意,又敲打了这个县太爷的妻侄;
醉酒的南贵似是将将反应过来,借着柱子和元宝的搀扶,站了起来,晃晃荡荡的就往门外走,嘴里嘀咕着:
“不成,快些归家,二伯的手杖可不是闹着玩的,打下来很疼,且兄嫂那家法还不曾用过,断断不能在年前用到我的身上。”
沈如秋眼见着南贵已至门口,便福一礼,准备与男子告辞;
南贵回首,见沈如秋的动作,忙甩了元宝搀着自己的手臂,两步回来,扯着沈如秋就往外走:
“快些走,别耽误时间了,二少夫人会忧心的。”
李家一众人出了雅间,县太爷的妻侄一直眉头紧皱,刚刚南贵扯人的动作他看在眼里,心中甚觉诧异;
“李家之人不是不纳妾室吗?更不愿与女子有染,可,刚刚那动作……难道说,这个南贵在家中不尊李家祖训?”
“公子呀,这天下男子哪有只守一妻之理呢?虽说有祖训,可,男子本性使然,且您也看到了,那妇人打扮得……啧啧啧,可不似个仆妇管事模样,虽说头脑素净,单看那身衣裙,料子绝非俗品的。”
“是呀是呀,公子,祖训啥的就是个由头,不喜的,拿祖训说事,若是喜欢的,呵呵,这祖训可就……啊~~~哈哈。”
雅间里男子与女子的调笑声渐小,沈如秋已渐行渐远;
不过,就这几句话足矣,她心往下沉了几分,略有些忐忑,不知今晚之事会不会传开,能不能有损李家声誉;
致富驾车载着夏兰,柱子驾车,元宝坐于马车外,车内只有沈如秋,和……正靠在她身上,喋喋不休的南贵;
“秋儿,二伯和兄长真的知晓我在花楼饮酒了?”
“秋儿,不是我本意要去的,都,都是那个,嗝……是那个……”
南贵一个酒嗝接着一个酒嗝的打着,话都说不全乎了;
满车厢内的酒气冲天,沈如秋没有半分的嫌弃,还一个劲的为他顺着背,不停的询问他可是想吐;
南贵摆手,继续说着:
“秋儿,媳妇啊,我根本无意于勾栏花楼的,我,我受兄长教导,懂得洁身自爱,媳妇,你要信我。”
沈如秋微弯唇角,手上的动作轻柔,一下下顺着南贵的背,不答不语;
“秋儿,你还没有应我呐,二伯和兄长知晓没有啊?”
马车里,只听得南贵絮絮叨叨一个人在说话;
马车外,柱子和元宝对视摇头,二人听不到他们二少夫人的声音,揣测着二少夫人该是恼了;
唉!泥捏的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
情殇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