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秋不想让旁人知晓李家二少逛花楼的事,如今的李家不同以往,必要谨言慎行,小心为之的;
夏兰是个心思通透的,马上会意,上前一步,福一礼讨好赔笑道:“这位妈妈,奴唐突了,给您赔礼。”
借着福礼近前一步,夏兰再凑近一些,低声与那美妇耳语:
“您所有不知,咱们夫人不是正头娘子,是外室,您行个方便,原本今夜,二爷是要来夫人院中歇着的,怎奈……您高抬贵手,这是咱们夫人的谢礼,想来不会比咱们二爷在您贵楼里靡费的少。”
耳语间,夏兰自袖中拿出一个荷包塞进美妇手中;
“哟,姑娘这话说得到也实在。”美妇掂掂手中的荷包,脸上的笑意展开了些;
她心道,真是不少,应有二十两,这楼里的姑娘伺候客人,一次也不过十五两罢了,如今这不费力气就得了二十两,让这娘子带走人,空也了时间和姑娘,还可以再招呼其他客人的;
夏兰见她一脸的计较模样,心中甚是鄙夷,不过,她那话说得,应是已松动了,银子还是好使的;
果然,醉红楼无人相拦,主仆几人顺利往南贵的雅间而去;
“来来来,南,哦,眼下应唤您一声二爷了,再饮一杯,你一个经营酒坊的东家,怎能不胜酒力呢?你傻坐着做甚呀,快些为二爷斟酒啊!”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同时,又听到一声娇娇软软的女子声音传出:
“二爷,奴家为您斟满了酒,您喝呀!”
“起开。”南贵的声音有些含混,却透着厌弃:“莫要碰我,老实,老实坐着。”
沈如秋闻听,嘴角微不可见的轻轻弯起,眼神示意元宝开门;
回身与夏兰低声吩咐:“莫要说出我的身份。”
门开,沈如秋便急步走了进去;
“哎呀,二爷,奴婢可算是寻到您了,快同奴婢回家吧。”
沈如秋一面给南贵福礼,一面侧身给另一位公子浅福一礼,嘴里却是急切的说着话;
南贵猛得扬起头,一脸的醉态,眼神有些许迷离,却还在努力的盯着面前的人看;
他甩了甩头,混沌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眼前明明是自己媳妇沈如秋,是堂堂的李家二少夫人;
为何,为何自己好似听到她自称‘奴婢’,是何道理?难不成,自己已醉得听不清楚话了?
不待南贵发问,沈如秋眼神示意柱子和元宝去扶南贵,一道声音响起:
“你是何人?”同桌的男子,就是县太爷的妻侄,正转着滴溜溜的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沈如秋;
“回公子,奴婢是李家二爷内院一管事,因着二爷这个时辰还未归家,又值年下,家主已然忧心,便打发家中之人出来寻找,咱们二夫人更是惦记着二爷,遂遣奴婢出府先寻二爷,还叮嘱着奴婢,务必要在家中人寻到二爷前将人带回家中。”
夏兰见男子的眼睛一直在沈如秋的身上来回打量,很是不喜,立马上前一步,拦住了男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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