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身边的元宝,急匆匆的跑进了南兴居,见人便压低声音询问着沈如秋;
待元宝进了主屋,沈如秋挥手直接免了他的礼,发问:
“为何如此急色,是南哥有事吗?”
元宝急声应道:
“回二少夫人,二少爷并未出大事,就是,就是饮酒醉了。”
沈如秋眉心一蹙,不解再问:
“醉了?你和至富扶回便是,来寻我是为何啊?”
元宝略一犹豫,便嗫嚅道:
“奴才是,是,二少夫人劳您去接回二少爷吧。”
“接?”沈如秋起身,疑惑道:“去哪里接?为何要接?南哥他到底如何了?”
元宝抠了抠脑袋,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二少爷,他,他在醉红楼饮多了。”
“醉红楼??是何所在?”沈如秋是真的不知晓;
夏兰微微轻叹,在沈如秋身边耳语:
“二少夫人,醉红楼是勾栏所在。”
沈如秋瞪大眼睛,侧头看着夏兰,那神态似是没听懂;
夏兰见状欲再详解一番,嘴唇轻启,却见沈如秋突然转头对元宝问道:
“你归家时可有惊动其他人,眼目下,家中可还有旁人知晓此事?”
元宝忙摇头:“没有没有,奴才是悄悄入家门的,李盛哥询问时,奴才只说,领了二少爷的命,归家取些物什。”
待沈如秋听完,颔首,不语不动,凝视思索片刻;
“夏兰,更衣,要快些。”
“二少夫人,那可是勾栏院,还是,您还是……”
“别再废话了,快点。”沈如秋已往里间而去,嘴里催促着;
主仆动作极快的收拾妥当,急步跟着元宝,带着柱子出了门;
大门处,又遇李盛,沈如秋只道是去给南贵送东西,便顺利出了李家;
马车上,沈如秋询问元宝:
“你归家来寻我,是南哥属意的,还是你自作主张?”
“回二少夫人,是二少爷在奴才耳边吩咐的。”
“耳边?你把话详细说道一番。”
于是乎,元宝细细的讲了起来;
南贵被几个掌柜邀去饮酒,起初是在酒楼,结果,偶遇县太爷的妻侄,强拉着去醉红楼;
南贵不愿去,又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只能硬着头皮随他去了;
无法,南贵寻了几番说辞都不得脱身,且这酒是一杯杯的下肚,最终,不胜酒力,醉了;
元宝扶他时,便听到他在耳边吩咐,马上回家去请沈如秋来接他;
听着元宝的话,马车已到了醉红楼门口;
沈如秋心中有了一番计较,便下了马车,由元宝带路,直接往醉红楼进;
“哟,这是谁家的娘子啊?是来逛花楼的,还是来寻自家相公的?”
一个娇艳的美妇,扭着丰腴的身子,迎着沈如秋打招呼;
可她这是迎面而来的,打招呼是真,堵了沈如秋的去路也是真;
“让开。”夏兰出声轻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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