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秋条理分明的一番分说,倒是让南贵听得熨帖,赞他的兄长,自己也是与有荣焉的;
“嘿嘿,兄长确是很厉害,我只求能习之一二便余生足矣。”
沈如秋浅浅一笑;
南贵起身,往榻边走了两步,停住脚,回身,不解发问:
“南兴居可是没有多余的褥子了?”
“啊?南哥何意?”沈如秋也已起身,欲回里间,听之发问,有些懵的看向他;
“我只是觉得一床褥子有些硌人,书房榻上还曾铺着两床呢!”
“一床?”沈如秋快步走至榻边,探手去翻,果然,忙唤人:“夏兰,夏兰。”
“回二少夫人,夏兰姐姐被李妈妈唤去了,您何事吩咐奴婢去做即可。”夏芝进来,回话;
“你去寻几床厚实的褥子给二少爷铺上,这夏兰怎生做事如此的不妥当,难不成,南兴居连床褥子都没有啦!”
夏芝怯生生的说道:
“回二少夫人,咱们南兴居现下还真没有多余的褥子,因着前些日子阴雨连天,昨日才放晴,今日夏兰姐姐带着奴婢们,把院中的被褥都拆了,浆洗,晾晒。”
“都拆了?这,这,那,那你去把我床上的褥子撤下两床先给二少爷铺上吧。”沈如秋有些踌躇的说着话;
“不用了,你下去吧。”南贵阻拦,直接将夏芝打发出去了;
“南哥,这……”沈如秋见夏芝出去了,欲要说话;
南贵忙出声截断:“不妨事,别麻烦了,过些时日再说吧。”
“不成,这一床褥子实在过于单薄了,南哥怎早不与我讲呢,我这就去把床上的褥子撤下两床。”
说罢,沈如秋转身急急的回了里间,动手去掀床上的被褥;
纤纤玉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南贵自她身后,将人环于胸前,声音极低的说道:
“好了,这床上也不过就那么几床褥子,我一个大男人,不碍的,你是女儿身子,可是不能累着的。”
沈如秋面上红潮涌现,被南贵就这么握着手,身子被环在他胸前,着实有些羞赧,声如蚊呐一般:
“我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出身的娇贵小姐,怎就少了两床褥子会累着了。”
南贵手臂一收,顺势将沈如秋固于怀中,低声说道:
“以往如何不论,如今你是我的夫人,必是要身娇肉贵的养着,要不然,我这个做相公的岂不是轻慢了夫人,当初为夫可是许诺过的,必要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沈如秋眉心轻蹙,刚刚那点子羞怯瞬间消散,心中暗叹,原是自己会错了意,满心以为他是……
罢了,早已心中有数,为何还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呢;
沈如秋已然恢复了平静,声音如常:
“南哥已然做得很好了,将我们父女照顾的周全,秋儿心中感激,更懂得知足常乐的。”
南贵身子一僵,哎呀,不对啊,刚刚好好的氛围怎生有些变味了呢?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不会啊,他说得都是心里话,没有虚情假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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