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南贵僵着身子不明自己哪句话有过错时;
沈如秋微微挣脱了南贵的束缚,端着一惯的笑:
“既然南哥说不妨事,那便再等两日,待她们把褥子缝好,铺上几床便可,那,南哥,早些安置吧。”
语毕,微福一礼,那姿态,两个字,‘送客’……
日子平平淡淡安稳度过,转眼进了金秋十月,徐姗只短暂歇息了月余,便又开始忙碌着那两个庄子;
李东煦已送出首批为皇商直贡的精酿,全身心的铺在此事上;
南贵也是忙得整日见不到人影,各处酒坊李东煦都已交由他来打理,还有酒楼和客栈的供应也是由南贵主事;
而沈如秋已然接手了徐姗主母的内宅之权;
夫妻二人只早晚说上两句话,平时基本见不到人影;
有时,南贵归家过晚,沈如秋的里间已熄了灯,见不到面;
有时,南贵早起时,主屋内已不见沈如秋的踪影,待去吃早饭时,沈如秋已用过早饭,离开了花厅;
不知为何,南贵如今一整日要是看不到沈如秋,这心里便觉有些发空,总是缺少点什么;
就如今日,他原想着早些归家,结果,还是错过了晚膳;
急匆匆的进了大门,便直直往正厅去,见长辈们都不在,马上回了南兴居;
刚一进院,见夏芝正往外走,迎面便问:
“这么急去何处?二少夫人可在主屋?”
“二少爷,您今日归家甚早呢,回二少爷,二少夫人在东丰居,正与大少夫人说话呢。”
“哦,没歇下就好,你这是去东丰居?”
“正是呢,回来给二少夫人取些物什,对了,二少爷可用过晚饭了?”
“不曾,你快去吧,莫要让二少夫人等久了。”
“是,二少爷,小厨房二少夫人给你留了晚饭。”
夏芝福一礼,便出了南兴居;
南贵心情大好,虽是晚归,可不论多晚,沈如秋必会为他备好吃食的;
哪怕是他已在外应酬过,只要归家,就会有人惦记着,想着他是否空着肚子;
把自己归置好,下人已将吃食摆上桌,南贵唤人取了些酒,独自小酌一番……
沈如秋在东丰居,从夏芝口中得知南贵回来了,心中也是惦记的,又聊了一会子,便告辞了徐姗,回转南兴居;
“南哥今日归家尚早呢,兄长还未归家。”
沈如秋进了主屋,见南贵自斟自饮,含笑与之说话;
“嗯,兄长今日与何少东家有事要谈,我先行回来了,兄长恐怕要归家晚些的。”
“南哥为何没有坐陪?”
南贵见沈如秋一直站着与他说话,便探手,极为自然的拉着她的小手,将她带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有兄长在呢,他可是千杯不醉的好酒量,我有自知之明,还是在家中浅饮几杯吧。”
沈如秋被他拉着手,面色有些潮红,含羞带笑的垂下眼睑,只轻轻的应了一声;
南贵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握得紧了些;
同一个屋檐下住着的夫妻二人,已有两日未曾打过照面了,南贵在见到人的那一刻,竟有些欢喜,这手一旦握住,便不舍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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