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见自家主子摇头,不解的发问:
“二少夫人,您为何摇头?是奴婢所言不对吗?”
“嗯,你所想未必尽然,离我远近应不再南哥意中所想,不过,你所说的一同歇在主屋应是像南哥的想头。”
“二少夫人,不论二少爷是如何所想,至少,您二位能歇在主屋里了,哎呀,奴婢倒是觉得这日子有了盼头。”
“呵呵。”沈如秋苦笑一声:“盼头?罢了,他喜宿在外间,便由着他吧,你去把那榻好好铺垫好,免得再说出不舒坦的话来。”
夏兰悄眯眯的偷偷打量着沈如秋,虽是福礼应声,可心中已有了计较;
她出门去寻了元宝,询问一番,便开始为南贵收拾外间的榻;
南贵自净室出来,见榻已铺就,便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沈如秋自里间出来,便是见到洗漱妥当,换着常服的南贵,正大马金刀的坐于外间的榻上;
夏兰清理好净室,沈如秋便直直的进了净室;
因着榻被南贵占了,外间便无人值守了;
这一夜,里间的沈如秋翻来覆去不得入眠,而外间的南贵却是鼾声轻起,安然入睡;
沈如秋再次翻身,侧躺,借着幽暗的月光,盯着里间的门;
夜深人静,南贵的鼾声虽轻却格外清晰,许是沈如秋平日里习惯了夜间无声,今夜竟无法安寝了;
沈如秋心中暗自叹息:‘这人好生怪异,也不知他到底意欲何为,凭白的要住在外间,难不成,只是想着做给外人看的?唉!这李家上下谁人不解他的心思啊,又能瞒得过谁的眼,真的只能算是做做样子罢了。’
她再次翻身平躺,看着床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样,夫妻里间外间的住着,倒是相安无事,却有一桩微妙之事;
沈如秋夜夜听着南贵的微鼾声,竟也能睡熟了;
且夫妻二人同宿于主屋,早晚皆是相见,自然这话就多了些;
“南哥今日有喜色,可是遇到何欢喜之事了?”
“嗯,酒庄新酒出窖,那品味可算是极品了,甚好甚好呢!”
沈如秋见南贵春风满面,自己也跟着喜悦的笑;
“对了,秋儿,岳父的茶行经营得也是风生水起,眼下可谓是日进斗金了,岳父经营之能,甚是了得,兄长曾叹自愧不如呢。”
“呵呵,兄长何等人物,爹怎能与之相较,左不过是他经营茶行时日久了,有些心得尔,可是不能得兄长的谬赞。”
“怎能如此说呢,岳父确是有本事的,为何不能与兄长相较,秋儿是在我面前过谦吗?”
“呵呵,南哥,不是秋儿过谦,你且听我与你分说一番;如今,我爹只是在这松阳镇上有所施展罢了,他以往在京城并未见如此斐然,只因这镇子小,不似京城那般有见识的饮茶之人,所以爹才会得了兄长和南哥的认可,然,兄长之能却是将这酒做到京城之中,更甚至皇城之内,得了圣上亲许皇商,这样的本事……我爹如今这个岁数了,恐是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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