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

寒冬腊月,零下二十三度的冷风如刀割般刺在脸上。我痴痴地望着那辆撞得变形的出租车,寒意仿佛冻结了心脏。透过破碎的车窗,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庞。父亲紧握着的故宫门票从他无力垂落的手滑下,鲜血滴落在冰面上,化开成铜钱大小的红斑。

沈长宁:爸!

我嘶喊着扑过去,却被交警死死拦住,指尖只触碰到一片冰冷的玻璃。手中的外卖盒摔落在地,红烧狮子头滚进了积雪里,热气瞬间被凛冽的寒风吞噬殆尽。耳边充斥着刺耳的刹车声,眼前猩红的光芒愈发璀璨,最终将我彻底淹没在黑暗之中。

沈怀瑾:长宁,醒了就把药趁热喝了吧。

一道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猛然坐起身来,骨髓中的寒意已被暖炉驱散。空气中飘荡着檀香与墨香交融的气息,雕花木窗外洒进雪白的光线,身上覆盖着绣有缠枝莲图案的锦缎被褥。这里不是医院,更不是我的家——桌上整齐摆放着砚台和毛笔,墙上挂着“修身齐家”的牌匾,衣架上悬挂着一件四品官员的绯色官袍。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尖锐的痛楚让我确信这不是梦境。手无意间碰到枕边的硬物,低头一看,竟是那张沾血的故宫门票!纸面原本泛黄的痕迹已然消退,血渍凝聚成清晰的铜钱纹路,并隐隐散发着微光。指尖轻触,铜钱纹突然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

女主内心OS:你是谁?这里是何处?我紧握着门票向后挪动,喉咙发紧,"难道我还是在做梦吗?"门口处的男子缓步上前,身披四品官员的绯色官袍,鬓角染霜,眉眼间竟与父亲有着七分相似。他端着一碗药,袖口绣着精致的小禽图案,手指修长分明,宛如记忆中父亲教我练字时的模样。

沈怀瑾:这孩子,烧得糊涂了?他脚步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沈怀瑾:可是做了什么噩梦?我是你的父亲沈怀瑾,刚刚补任四品翰林院修撰一职。昨日带你入京赴职,你途中染了风寒,昏睡至今。

女主内心OS:"沈怀瑾?四品修撰?我大脑一片轰鸣,低头审视自己的双手,它们纤细柔嫩,没有常年敲打键盘留下的薄茧。再抚摸脸颊,肌肤光滑细腻,明显是一双十几岁少女的手。铜钱纹再次裂开一道细缝,原本印着"2005.7.12"的门票渐渐模糊,显现出“天启三年冬”的字样。

沈长宁:爸!

我忽然冲向前抓住他的官袍袖子,泪水夺眶而出,

沈长宁:你真的还活着?这不是梦对吧?

沈怀瑾身子略微僵硬,随即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柔和如春风

沈怀瑾:真是个傻孩子,父亲一直都在啊。这次进京担任四品修撰,就是为了给你谋一个安稳的未来,别怕,有我在。

他的体温通过官袍传到我手中,是如此的真实。我紧紧攥着他袖口,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泪水浸湿了绯色的布料。铜钱纹在掌心炙热发烫,又生出新的裂痕。

沈怀瑾:慢些喝,别呛到了。

他把药碗递到我唇边,药香夹杂着蜜甜,

沈怀瑾:特意加了冰糖,不会苦。你从小就怕苦,小时候喝药总要我哄着才肯喝。

泪眼朦胧中,我慢慢饮下这温热的汤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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