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南屏迷局·镜中旧影
\[正文内容\]
雨水砸在脸上像针扎，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继续往山上爬。山道泥泞，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全力。衣服早就吸饱了水，沉得像铅块。可比起心里的重量，这根本不算什么。
楚千雪临死前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镜中……才是真正的我。”她的手攥着那支匕首，血从指缝里渗出来，眼神却始终盯着我。那时我觉得她是想让我活下去，现在想想，她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
戒指在口袋里硌着大腿。0729，这串数字一直在我脑海里转悠。生日？代号？还是……某个时间节点？我咬紧牙关，加快脚步。南屏山半山腰的灯笼终于出现在视线里，像一盏孤灯，在暴雨中摇晃。
李墨生应该等我很久了。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我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屋里的霉味和纸张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茶香。李墨生坐在桌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像是预料到我会来。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没动，把古镜和戒指拍在桌上：“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他放下茶杯，伸手点了点桌面。烛光摇曳，映出古镜斑驳的表面。他的手指划过镜面，一道微弱的蓝光闪过，像是回应某种召唤。
“你真想知道？”他抬头看我，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别废话。”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墙角的石台前。石台上放着一面铜镜，比我的古镜大得多，表面泛着幽光。他示意我过去。
“看清楚了。”他说，“这就是你的过去。”
我走近几步，低头看向镜面。画面缓缓浮现——
一间书房，我在桌前写着什么。青衫下摆沾着墨迹，笔尖停顿片刻，写下一行字：“见证者，不干涉历史，只记录真相。”
画面一转，我站在一间密室里，对面是楚千雪。她神色凝重，轻声说：“林凡必须知道真相。”
“可代价是……”我开口。
“我知道。”她打断我，“但他值得。”
画面戛然而止，我猛地后退一步，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这不是幻觉。这是记忆。可我不记得这些事。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李墨生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你以为自己是被选中的，其实你只是被唤醒的。你不是第一个见证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摇头，后背撞在墙上，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不对……我明明是从现代来的……我是……”
“你是谁？”他打断我，“你以为自由意志是真实的？还是说，你只是被安排好的棋子？”
我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楚千雪……她为什么死？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你以为她是在保护你？不，她是在执行任务。”
我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放屁！她说‘值得’，她说‘值得’！那是因为她在乎我！”
他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你在乎她，是因为你被设定成这样。”
我松开手，后退几步，呼吸急促：“你们……你们都疯了……”
他重新坐下，端起茶杯：“你以为自己在寻找真相，其实你只是在重演命运。”
我跌坐在椅子上，脑袋嗡嗡作响。古镜还躺在桌上，我低头看向它，忽然发现镜面有些不同。原本模糊的倒影，此刻变得清晰，甚至能看到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陌生而危险。
我猛然抬头，却发现李墨生正盯着镜面，眉头微皱。
“怎么了？”我问。
他没回答，而是低声说了一句：“看来时候到了。”
我回头看向镜子，镜中的“我”依然保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我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镜面，一股寒意瞬间窜上手臂。古镜突然爆发出一阵微弱的蓝光，映照出我脸上复杂难明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李墨生忽然开口。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窗外雷声轰鸣，雨势更大了。屋内的烛火摇曳，投射出扭曲的影子。我盯着镜中的自己，第一次开始怀疑——
我究竟是谁？
\[未完待续\]我跌坐在椅子上，脑袋嗡嗡作响。古镜还躺在桌上，我低头看向它，忽然发现镜面有些不同。原本模糊的倒影，此刻变得清晰，甚至能看到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陌生而危险。
我猛然抬头，却发现李墨生正盯着镜面，眉头微皱。
“怎么了？”我问。
他没回答，而是低声说了一句：“看来时候到了。”
我回头看向镜子，镜中的“我”依然保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我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镜面，一股寒意瞬间窜上手臂。古镜突然爆发出一阵微弱的蓝光，映照出我脸上复杂难明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李墨生忽然开口。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窗外雷声轰鸣，雨势更大了。屋内的烛火摇曳，投射出扭曲的影子。我盯着镜中的自己，第一次开始怀疑——
我究竟是谁？
李墨生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镜面。那抹蓝光渐渐黯淡下去，但镜中的影像依旧清晰可见。
“你不是第一个。”他的声音低沉，“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咬紧牙关：“所以，我不过是个……复制品？”
“不是复制。”他终于转头看我，“是重启。”
“什么意思？”
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向墙角的石台。手指轻点，铜镜表面泛起涟漪般的波纹，像是水面被风吹动。
“每一代见证者，都会在关键时刻消亡。”他说，“但他们留下的记忆、经验、甚至……意志，都会被封存在这里。”
我盯着那面铜镜，喉咙干涩：“你是说，我身上的东西，都是别人留下的？”
“不完全是。”他走到我面前，“你会有自己的选择，但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在被过往影响。你以为你在思考，其实你只是继承了前人的轨迹。”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所以楚千雪的死，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李墨生沉默了几秒，才缓缓点头：“她知道你要来，也知道你会看到这些画面。她甚至……选择了你。”
“放屁！”我一把将椅子踢开，声音嘶哑，“她明明是在保护我！”
“保护你？”李墨生冷笑一声，“她是在完成任务。”
我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拳头已经攥得发疼：“你根本不懂她！”
他没有挣扎，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我不是不懂她，我是太懂你们了。”
我松开手，后退几步，呼吸急促。
“我不信。”我摇头，“我不信她会骗我。”
“她没骗你。”李墨生重新坐下，语气平静，“但她也没告诉你全部真相。”
“什么真相？”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像刀一样锋利：“她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林凡。”
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
“你不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被‘唤醒’的。你以为你保留的记忆是真实的，其实那只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融入这个时代而植入的幻觉。”
我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你疯了。”我说。
“是吗？”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一拿起那面古镜，就能看到不属于你的记忆？为什么你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你以为那是直觉？那是经验。”
我后背撞在墙上，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不……不对……我明明是从现代来的……我是……”
“你是谁？”他打断我，“你以为自由意志是真实的？还是说，你只是被安排好的棋子？”
我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楚千雪……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她是不是……在利用我？”
他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你以为她是在保护你？不，她是在执行任务。”
我松开手，后退几步，呼吸急促：“你们……你们都疯了……”
“疯的是你。”他低声说，“你一直在寻找真相，却不知道自己就是真相的一部分。”
我跌坐在椅子上，脑袋嗡嗡作响。
“你不是在寻找真相。”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倾盆大雨，“你是在重演命运。”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第一次开始怀疑——
我究竟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