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暗中较劲:扫盲与商贸的拉扯
第18章 暗中较劲:扫盲与商贸的拉扯
(魂穿第4个月)
楚营的晨光刚漫过演武场的栅栏,我就揣着连夜画好的扫盲计划草图,直奔中军帐。魂穿到这鬼地方满四个月,新政总算磕磕绊绊起步,军事训练有钟离昧盯着初见成效,农桑改革也让周边百姓尝到了甜头,现在该轮到扫盲这茬了——总不能让楚军将士个个都是睁眼瞎,连军令文书都看不懂,更别提让九郡百姓认清“按亩缴税”的规矩,总被地方劣绅蒙骗。
“项王,这扫盲计划……真要三个月内覆盖主力营和核心城镇?”负责文书的参军看着我递过去的草图,眼睛瞪得像铜铃,“将士们操练完已是筋疲力尽,百姓更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有时间识字?”
“没时间就挤时间。”我咬了口案几上的麦饼,含糊不清地说,“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将士们学认军令关键词,比如‘进攻’‘撤退’‘掩护’;百姓就学‘田’‘税’‘粮’这些实用字,再教些简单算术,够他们看懂官府告示、算清收成赋税就行。教材我来编,务必简单易懂,不准搞那些之乎者也的酸文。”
现代特战讲究“高效实用”,扫盲也得遵循这个原则。我连夜拟了三百个核心常用字,按“军事”“农桑”“生活”分类,每个字配上个直白的图画——比如“枪”就画个长矛的简笔,“田”就画块方方正正的田地,再编几句顺口的口诀。写到“掩护”二字时,指尖刚划过竹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原身项羽曾对着军中旧册皱眉,那册子上画着简陋的阵形图,标注着“两翼护中”,竟和我在特战队时学的“三人交替掩护”内核隐隐相通,只是原身更依赖蛮力冲锋,从未想过把这些战术拆成简单易懂的文字教给士兵。
“原来这霸王也不是完全没脑子。”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把那段记忆里的阵形简笔画也添进教材,正好能和“掩护”二字对应,让将士们学得更直观。
方案刚敲定,还没来得及让人誊抄,帐帘就被掀了起来,带着一身脂粉香的虞姬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件月白绫罗裙,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只插了支玉簪,倒比往日那副浓妆艳抹的模样清爽了些,可那双狐狸眼一瞟到案几上的扫盲草图,就透出了几分我再熟悉不过的“不怀好意”。
“羽,你在忙什么?”她凑了过来,指尖故意擦过我的手腕,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这画的是……识字用的?”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拉开半尺距离——自从上次范增调解无果,她夜里倒是不闹着要我回应“羽”这个称呼了,可总爱用这种若即若离的小动作刷存在感,让我这个习惯了“战友之间保持安全距离”的特战兵王浑身不自在。
“嗯,推行扫盲计划,让将士和百姓多认几个字。”我尽量语气平淡,不想跟她多纠缠,“教材我已经拟好了,都是实用的常用字,通俗易懂。”
她拿起我写的常用字清单,眉头微微蹙起,故作沉吟:“就这些?太过草率了吧。扫盲乃是教化大事,关乎楚地文脉传承,怎能只教些‘枪’‘田’‘税’这类粗浅字眼?”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女人又要出幺蛾子。果然,不等我反驳,她就接着说:“楚地有诸多古籍经典,比如《诗经》《尚书》,里面满是圣贤道理,理应融入教材,让将士百姓既能识字,又能明辨是非、知晓礼义。再者,用字需严谨,每个字的释义都得逐字核对古籍,不能有半点偏差,否则就是误人子弟。”
逐字核对古籍?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麦饼喷出来。且不说那些晦涩难懂的古籍将士百姓能不能看懂,单是“逐字核对”这一项,就得让文书们忙个半年,我这三个月覆盖核心区域的计划,岂不是成了泡影?更让我糟心的是,看到她提起的古籍,原身的记忆又冒了出来:原身曾让谋士摘抄古籍里的兵法名句,刻在营中木牌上,可将士们大多不认字,那些名句最终只成了摆设,原身还为此发了好大一通火,骂将士们“朽木难雕”。这场景竟和我当年在特战队时,把复杂战术手册简化成图文卡片的经历重叠——当时队里有个老兵不认字,我就画图加口诀,他学得比谁都快。
“虞姬,扫盲的目的是实用,不是培养文人墨客。”我耐着性子解释,“将士们要认的是军令,百姓要认的是告示和账目,你让他们学《诗经》《尚书》,难道让他们在战场上背‘关关雎鸠’?还是让百姓算税时引经据典?”
“羽怎么能这么说?”她眼底闪过一丝委屈,声音也软了下来,“我只是想让这事办得更周全些。楚地乃礼仪之邦,教化之事怎能敷衍?那些古籍里的道理,能让人心存敬畏、安分守己,对稳定军心民心大有裨益。再说,逐字核对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无非是多抽调几个文书罢了,难道在你眼里,我提的建议就这么不值一提?”
又来了,又是这套以退为进、用委屈博同情的把戏。我正想反驳,掌心的玉牌突然微微发热,一股暖流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这玉牌自从融入体内,除了觉醒巨力和兰香,极少有异动,此刻发热竟像是在呼应我的想法——它也觉得虞姬的提议不靠谱?我下意识地攥紧玉牌,热度渐渐褪去,却让我更加坚定了想法:这扫盲计划必须按我的来,不能被她带偏。
“周全?”我冷笑一声,拿起她手里的清单,“按你的意思,三个月内别说覆盖主力营和核心城镇,怕是连教材都编不出来。虞姬,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无非是觉得我把你排除在核心政务之外,心里不痛快,想用这种方式刷存在感,让我不得不对你另眼相看,对吧?”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依旧嘴硬:“我没有!我只是真心为楚军着想,为九郡百姓着想。羽,你怎么总把我想得这么不堪?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只会无理取闹、拖你后腿?”
“不然呢?”我毫不客气地反问,“你要是真为楚军着想,就该支持我推行实用的扫盲方案,而不是提这些不切实际的要求。现代改革讲究效率,时间就是战机,百姓早一天识字,就能早一天看清政策、少受盘剥;将士早一天识字,就能早一天看懂战术手册、减少伤亡。你耽误的每一刻,都可能影响新政的成效,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楚军着想’?”
她被我怼得说不出话,眼圈微微泛红,却倔强地看着我:“我只是觉得,教化之事不能急于求成。你要是觉得我的建议不好,不听便是,何必这么凶我?”说完,她放下清单,转身就往外走,走到帐门口时,还故意停了停,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整个楚营,也就只有我会替你操心这些琐事,你却从来都不领情。”
看着她故作委屈的背影,我心里又气又好笑。这女人的戏瘾,真是比现代娱乐圈的流量明星还足。可我也清楚,她既然提了这个要求,就绝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接下来几日,我让文书们按我的方案编写教材,虞姬却暗中让人把楚地古籍搬到了文书房,还特意叮嘱:“项王说了,教材要严谨,务必逐字核对古籍,不能出半点差错。”
文书们被她唬得团团转,纷纷放下我拟的常用字清单,捧着厚厚的古籍啃了起来。等我发现时,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教材连十分之一都没编完。我气得差点掀了案几,当即让人把古籍全部搬走,严令文书们按原方案编写,敢擅自更改者军法处置。
可虞姬的小动作却没停。她私下找文书们“谈心”,说什么“霸王年轻气盛,做事难免急躁,你们多核对几遍也是为了他好,免得日后被人诟病教化无方”,说得那些老文书们犹豫不决,编写进度依旧慢得像蜗牛爬。
“真是个麻烦精!”我对着训练进度表咬牙切齿,心里暗自吐槽,“苏轻羽啊苏轻羽,你当初在加沙面对武装分子的炸弹都没这么头疼,现在却被一个古代女人的小伎俩搞得焦头烂额,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亲自坐镇文书房,手把手教他们按我的思路编写教材,把那些画好的简笔图画贴在墙上,逐字逐句讲解哪些字是重点、哪些口诀更顺口。讲到“三人交替掩护”的战术图解时,掌心的玉牌又轻轻发热,原身的记忆再次闪回:原身曾在一次突袭战中,因将士配合失误损失惨重,当时她站在尸骸旁怒吼,却想不出解决办法,而此刻我画的图解,恰好弥补了原身当年的遗憾。玉牌的热度像是一种认可,让我更加笃定,这套实用主义的扫盲方案,不仅能让将士识字,更能悄悄强化他们的战术意识。
将士们操练结束后,我还得抽时间去营帐里示范教学,教他们怎么快速记忆常用字。有个憨厚的士兵指着“掩护”二字的图解,挠着头说:“项王,这图看着就像咱们上次演练的阵形,记起来真容易!”我心里一喜,玉牌的感应果然没错,原身的执念和我的现代经验,竟能通过扫盲教材完美融合。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都得扒拉几口就跑,倒也暂时没精力跟虞姬计较那些弯弯绕绕。
原以为扫盲计划这边能勉强推进,没想到商贸整顿又出了岔子。
随着农桑丰收,九郡的商贸往来日渐频繁,可不少商贩趁机偷税漏税,甚至囤积居奇、哄抬物价,严重影响了市场稳定。我当即下令整顿商贸,规范赋税制度,让税官逐一对商贩登记造册,按营业额收缴赋税,严禁偷税漏税和囤积行为。
整顿令下发没几天,税官就急匆匆地来报:“项王,有几个商贩拒不登记营业额,还说有虞姬娘娘撑腰,让我们不必多管。属下派人核查,发现这几人长期偷税漏税,囤积的粮食和布匹都快堆满仓库了,却从未缴纳过一分赋税。”
“虞姬?”我捏着眉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用想也知道,这又是她搞的鬼。上次扫盲计划没能如愿添堵,这次又借着庇护亲信商贩来跟我作对,真是变着法子跟我较劲。
“带我去看看。”我压着怒火,跟着税官来到市集。那几个商贩果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看到我来了,也只是象征性地行了个礼,嘴里还嘟囔着:“项王,我们可是跟着虞姬娘娘多年的老部下,娘娘说了,些许小生意,不必这么较真。”
“些许小生意?”我看着他们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布匹,冷笑一声,“偷税漏税数额巨大,还敢囤积居奇,这叫小生意?按楚营新规,偷税漏税者,没收全部非法所得,情节严重者军法处置。来人,把这些物资全部查封,将人带回营中审讯!”
“项王饶命!”几个商贩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哭喊,“我们都是听虞姬娘娘的吩咐,娘娘说您不会为难我们的,求项王看在娘娘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啊!”
他们的哭喊声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议论纷纷。我心里清楚,这正是虞姬想要的效果——让我在百姓面前为难,要么徇私枉法放过他们,坏了新政的规矩;要么依法处置,落下个“不顾情面、苛待亲信”的名声,甚至可能让百姓觉得我和虞姬失和,影响军心民心。
这女人,真是把“借势”玩得炉火纯青。可她忘了,我苏轻羽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
“规矩面前,人人平等。”我语气冰冷,示意士兵们执行命令,“别说只是虞姬的亲信,就算是项氏宗亲,犯了规矩也照样处置。今日我若徇私枉法,明日就会有更多人效仿,新政何在?公道何在?九郡百姓的生计又何在?”
士兵们当即上前查封物资,押走商贩。围观的百姓们见状,纷纷拍手叫好,嘴里喊着“霸王英明”。我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让虞姬的算计得逞。
处理完市集的事,我径直走向虞姬的营帐。她正坐在帐外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慢悠悠地扇着风,看到我来了,脸上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浅笑:“羽,你怎么来了?可是为了市集上那几个商贩的事?”
“你倒清楚。”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些商贩长期偷税漏税、囤积居奇,你为何要庇护他们?”
“他们跟着我多年,忠心耿耿,当年我落难时,还是他们接济了我。”她放下团扇,语气理直气壮,“些许赋税,对楚营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何必这么较真?网开一面又何妨?难道在你眼里,规矩就比人情更重要?”
“人情?”我气极反笑,“他们偷税漏税的钱,是从百姓身上盘剥来的;他们囤积居奇,害得多少百姓买不起粮食、穿不起布匹,你所谓的人情,是建立在百姓的疾苦之上!现代社会讲究公平公正,规矩就是用来维护公平的,任何人都不能例外。你庇护他们,就是破坏规矩,就是在拖新政的后腿!”
“我没有拖你后腿!”她猛地站起身,眼眶泛红,“我只是不想让你做得太绝!那些人虽然有错,可罪不至死,你把他们全部押起来,没收所有物资,让他们一家老小怎么活?羽,你推行新政我不反对,可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人情?别总是这么冷冰冰的,眼里只有规矩和效率!”
“顾及人情?”我看着她,心里满是嘲讽,“你以为我想这么做?若不是你暗中庇护,他们怎敢如此嚣张?虞姬,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是在乎那些商贩的死活,你只是想跟我较劲,想让我知道,就算我把你排除在核心政务之外,你依旧能影响我的决策,依旧能让我不得不关注你,对吧?”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戳中了她的心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依旧不肯承认:“我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太严苛了。”
“严苛?”我冷笑一声,“我若不严苛,新政如何推行?楚军如何强大?九郡百姓如何安居乐业?你以为这乱世之中,光靠人情就能站稳脚跟?就能挡住刘邦和韩信的攻势?虞姬,你太天真了!”
“我天真?”她红着眼眶,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甘,“我只是不想让你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你心里装着天下,装着百姓,装着士兵,可你唯独没有装着人情冷暖!你推行的那些规矩,是能让楚营强大,可也会让你众叛亲离!到时候,你就算得了天下,又能怎样?”
“众叛亲离?”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我推行新政,是为了让更多人能活下去,能活得更好,这难道有错?那些真正支持我的人,只会认同我的做法,而不是像你这样,用破坏规矩的方式来博取我的关注。虞姬,你想要的关注,我给不了你,也不会给你——因为你的方式,只会拖垮我,拖垮整个楚营,拖垮我们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希望。”
她看着我,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声音带着浓浓的绝望:“所以,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只会拖你后腿、无理取闹的女人?就算我为你挡箭,为你守着秘密,为你担心受怕,你也永远看不到我的真心?”
“你的真心,用错了地方。”我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该支持我的新政,遵守我定的规矩,而不是处处与我作对。你若能安分守己,帮我安抚民心、打理好礼仪事务,我自然会感激你,也会正视你的存在。可你偏偏选择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让我不得不对你设防,不得不对你冷漠。”
说完,我不再看她泪流满面的模样,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那声音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我心上,让我心里一阵五味杂陈。
说实话,我不是铁石心肠。她为我挡箭时的决绝,夜里抱着我时的依赖,还有此刻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我都看在眼里,也并非毫无触动。可我不能心软,一旦心软,她就会得寸进尺,新政就会功亏一篑,我们所有人都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中军帐,我烦躁地踱步。这四个月来,我就像在走钢丝,一边要顶着项氏宗亲的质疑、守旧将领的反对、刘邦韩信的威胁,推行那些在古代看来“离经叛道”的新政;一边还要应付虞姬的纠缠与较劲,既要守住“女扮男装”的秘密,又要在她的深情与偏执中保持清醒。
真是可笑又可悲。在现代,想获得别人的认可,靠的是能力、贡献和人品;可到了这里,虞姬却偏偏要用“拖后腿”“添乱”这种幼稚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来博取我的关注。她就像个得不到糖就哭闹的孩子,以为只要闹得够凶,我就会妥协,就会把她想要的东西送到她面前。
可她不知道,我苏轻羽从来不吃这一套。我想要的是能并肩作战、互相扶持的伙伴,而不是一个需要我时刻哄着、处处迁就的美人累赘。
“等我把扫盲计划和商贸整顿都搞定,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样。”我对着案几上的新政推行表,咬牙切齿地说。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虞姬的较劲,似乎越来越升级了,从最初的文件拖延,到现在的教材之争、商贸庇护,谁知道她下一次又会在什么地方给我添堵?
更让我担心的是,范增之前的提醒——刘邦和韩信都在盯着我们,我和虞姬的矛盾,迟早会被他们利用。韩信那家伙最擅长挑拨离间,若是让他抓住这个机会,煽风点火,后果不堪设想。
夜里回到营帐,虞姬已经睡下了。她依旧背对着我,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肩膀微微耸动,显然还在哭。我轻手轻脚地躺下,尽量不打扰她,心里却乱得像一团麻。
帐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和我的呼吸声。我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委屈与失落,也能清晰地意识到,我们之间的拉扯,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争执而结束,反而愈演愈烈。
她想要我的真心与关注,我想要她的安分与支持,可我们偏偏用错了方式。她用较劲来试探,我用冷漠来防备,就像两只互相伤害的刺猬,明明心里都有对方的位置,却只能用尖刺将彼此越推越远。
我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的烛火,掌心的玉牌静静贴着皮肤,仿佛也在感知这份复杂的拉扯。原身的记忆、我的现代经验、虞姬的深情偏执,还有这乱世的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们紧紧缠绕。
或许,这场始于胁迫、纠缠不休的拉扯,注定要在刀光剑影与新政推行的阵痛中,慢慢煎熬。而我能做的,只有坚守底线,推进新政,希望有一天,她能明白我的苦心,也希望我自己,能在这场乱世的情感漩涡中,保持清醒,不迷失方向。
只是我没想到,这场暗中较劲并没有持续太久。没过几日,韩信散布的“兵仙降世”洗脑言论就传遍了九郡,楚军将士人心浮动,新政推行也受到了严重影响。而虞姬因为赌气,竟再次延误了情报传递,让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舆论被动。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