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羊水破了,婆婆竞给待产的儿媳妇讲孕妇生产死法堪比聊

第一部分:那个被诅咒的惊魂夜

2011年6月5日的深夜,12点15分,腹中的阵痛与不安将我唤醒。随即,一股温热的暖流决堤而下——羊水破了。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我大声呼喊着母亲。

全家灯火通明,一片慌乱。妈妈当机立断:“快给你婆婆打电话!我们送你去三楼你们的新房,天亮了再去医院,免得日后有什么差池,我们担待不起。” 这句话里,藏着母亲对亲家母为人的深刻洞察与无力。

我的婆婆,是位将“笑面虎”哲学贯彻到极致的女人。她的人生信条壁垒分明:合她心意的,是掌中宝;违逆她的,便是眼中钉,必要除之而后快,而整个过程,她都能维持着一副慈祥温和的假面。很不幸,因为我坚决的抵抗,我已成了那根必须被拔除的“钉子”。

这一切,都源于我们刚刚购置的新房。丈夫曾提议将小房间让给婆婆和她侄女暂住。然而,婆婆轻描淡写却斩钉截铁地说:“要住,我就要住到死。我带来的孙女(侄女),也要住到出嫁为止。只要让我进了门,你就别想再让我离开!” 这是她亲口对我发出的“占领宣言”。

更可怕的是,她一直企图让我收养那个八岁的侄女,让她叫我“妈妈”。我明确拒绝了:“我自己还没当过母亲,不知道如何承担一个妈妈的责任,这太重大了。我们会生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却笑盈盈地“劝慰”:“直接捡个现成的多好,都不用你生,免了遭罪。放心,她长大了一定会孝顺你的。” 于是,她不断鼓捣那孩子叫我妈妈。当着孩子的面,我无法硬生生拒绝,怕伤了孩子的心,这份善意与克制,却成了她拿捏我的工具。她常说:“你性格好,最适合当妈妈,一定能把这孩子培养成才。”

如今回味这句话,我只感到彻骨的寒意。性格好,难道就是我的原罪吗?就活该被如此算计和欺凌?

此刻,已不容我多想。双脚肿得发亮,只能勉强塞进父亲的46码拖鞋。从七楼到三楼,那段路仿佛没有尽头。我托着肚子,每一步都艰难挪动,羊水随着步伐不断渗出。走到婆婆楼下,她竟还未起身。我们在夜风中等待,那份煎熬,清晰印证着她在权力游戏中的游刃有余。

当我们终于通过电梯进入三楼的新家,我疲惫地躺下,以为能暂获喘息。然而,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个夜晚,从凌晨一点到天色微明的四点,我的婆婆,如同一位从地狱深处请来的“产前宣导员”,端坐在我床边,开始她蓄谋已久的“关怀”。她脸上挂着那种我后来才读懂的笑容——一种混合着掌控欲、隐秘兴奋和冰冷恶意的笑。

她先是用一种拉家常的、甚至带着些许猎奇趣味的语气说起:“我们那儿以前有个媳妇,生二胎又是个姑娘。接生婆心狠啊,抓了一条滑腻腻的黄鳝,直接就塞进了那女人下身。那黄鳝见缝就钻,一下子就拱进了肚子里,没一会儿,媳妇就两腿一蹬,死了。” 她描述黄鳝如何钻入身体的细节时,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光,仿佛亲眼所见。

我吓得浑身一颤,羊水似乎流得更急了。我哀求出声:“妈,别讲这些了,求您了……”

我的恐惧像是给她注入了强心针。她非但没停,反而越讲越投入,紧接着又抛出了第二个“故事”:“还有我们邻村那个铁匠,一连生了七个丫头片子。好不容易媳妇又怀上了,全家都指望是个儿子。结果呢?生下来还是个没把儿的!铁匠一看,气得眼都红了,一把抓起那个刚出世、还浑身血糊糊的婴儿,直接就丢进了熊熊燃烧的打铁炉里……‘噗’的一声,就什么都没了。”

“别说了!” 我几乎要尖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身下的护理垫又湿透了,那冰冷的黏腻感和她口中烈焰吞噬婴儿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崩溃。

可她,却仿佛达到了某种高潮,脸上泛着一种近乎满足的红光。在那个时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闲聊,更不是无心的恐吓,这是诅咒。 她是在用这些血淋淋的故事,为我勾勒她内心最期盼的结局——我和我腹中孩子的死亡。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因为她想带着侄女永久侵占我们的新房,却被我坚决拒绝。她企图让我收养那个八岁的女孩,让我未为人母就先担此重任,被我以“会生育自己的孩子”为由回绝。她亲口说过,只要让她进门,就休想让她离开。

所以,在那个关键节点,在我最脆弱、最无力反抗的时刻,她用最恶毒的方式,对我施加了精神上的凌迟。她期盼着故事里的悲剧在我身上重演,只要我和孩子不在了,那套还差7000元装电表、暂时无法入住的新房,将再无阻碍,她和她属意的“孙女”便能长驱直入,实现她“住到死”的宣言。

那个夜晚,比任何精心设计的恐怖片都可怕万倍。因为它源于最亲近的人,源于那张带笑的脸庞下,毫不掩饰的、希望你彻底消失的冰冷杀意。这两个血腥的故事只是其中之一,如同用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记忆里,十四年过去了,每一个字,每一处细节,依然清晰得令人窒息

从凌晨一点到四点,婆婆坐在我床边,开始了她的“表演”。她脸上或许依旧挂着那副惯常的、看似慈祥的笑容,但口中娓娓道来的,却是各种产妇血崩而亡、婴儿窒息夭折的“真实案例”。她不是在恐吓,她是在用一种伪善的腔调,对我进行最恶毒的诅咒。

“妈,求您别讲了……不要讲了……” 我吓得浑身哆嗦,苦苦哀求。我的恐惧,仿佛是她最好的助燃剂。她越讲越兴奋,眼神在暗夜里闪烁着快意的光芒。

我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紧张,羊水流得更快了,身下的垫子湿了一张又一张。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希望我们母女死。因为只要我和孩子不在了,这套她觊觎已久的新房,就能彻底为她和她属意的“孙女”敞开大门。毕竟,房子刚装修完,还差7000元才能报装正式电表,没有水电,无法居住,这才是她们暂时未能入主的唯一障碍。而我的死亡,将是扫清这一切障碍最快、最彻底的途径。

那个夜晚,比任何恐怖片都更恐怖。因为它真实地源于身边人,源于那张带笑的脸庞下,想要吞噬你一切的、赤裸裸的恶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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