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姚佳佳：“本公主说要封你为驸马！”

萧成麟，冷哼一声，别过头。

姚佳佳：“怎么？你不愿意？”

萧成麟，握紧拳，咬牙道：

萧成麟：“愿意！”

他现在可不敢跟公主正面对刚

他要留着他这条命

总有一天，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姚佳佳轻启朱唇，请求册封萧成麟为驸马。一时间，四周议论纷纷，众人皆以为公主已倾心于这位落魄皇子。

当众人纷纷猜测之际，皆以为公主已对那位落魄皇子暗生情愫。

谁曾想，潇成麟这位驸马竟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未曾有过。不仅如此，自那之后，公主日日在寝宫中歌舞升平，再未召见过这位驸马。

这位驸马在顷刻间便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人们茶余饭后谈论此事时，无不带着几分戏谑与嘲弄。

姚佳佳的寝殿外，萧成麟捧着刚温好的参汤，指尖冻得发红。

“公主说过，殿下今日得跪够两个时辰才能回话。”宫女斜眼睨他，将汤碗往石阶上一放，汤汁溅湿了他的靴面。

萧成麟垂着眼，膝盖早没了知觉——这是姚佳佳的新“规矩”：每日晨昏，他得在寝殿外候着，若公主心情好，或许能赏口冷饭；若是她听见宫人们嘲笑“落魄驸马”的话，他就得跪到深夜。

昨夜，姚佳佳命人把他的旧朝玉佩扔在地上，让宫里的猎犬撕咬。他攥着拳，指甲嵌进掌心，却只能看着那枚刻着“萧”字的玉碎成两半。

姚佳佳：“萧成麟！”

姚佳佳倚在廊柱上，声音轻得像淬了冰

姚佳佳：“你看，连狗都比你体面。”

他没应声，只弯腰去捡碎玉。指尖刚碰到，姚佳佳的绣鞋就碾了上来，鞋尖碾过他的指骨，疼得他浑身发颤。

姚佳佳：“怎么？”

她弯下腰，朱唇贴着他的耳廓

姚佳佳：“这就受不了了？你父皇当年打压我们姚家的时候，可没这么心软。”

萧成麟猛地抬头，撞进她淬了毒的眼——那眼里没有半分情意，只有恨。

是了，他早该明白。姚佳佳不是“倾心”于他，是要把他困在这牢笼里，用他的尊严，祭奠她失去的一切。

今日的参汤凉透时，寝殿的门终于开了。姚佳佳披着狐裘，手里捏着份密报，递到他面前。

姚佳佳：“你看”

她笑起来，眼底却没温度

姚佳佳：“你那些旧部，在边境聚众谋反，陛下刚下了旨——诛九族。”

萧成麟的血瞬间凉了。他扑过去抓她的衣摆，却被侍卫死死按住。

萧成麟：“姚佳佳！你放了他们！”

他嘶吼着，像困兽。

姚佳佳蹲下来，用帕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泥，语气温柔得可怕：

姚佳佳：“放了他们？可以啊。你跪到宫门口去，跟所有人说——‘我萧成麟是叛臣余孽，自愿给姚家当狗’。”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盖过宫门口的汉白玉石阶。萧成麟跪在那里，听着路人的唾骂，看着姚佳佳站在城楼上，像尊俯瞰众生的神。

他咬碎了牙，血混着唾沫咽进喉咙里。

总有一天，他想。

他要让这宫殿，让这女人，为今日的每一寸羞辱，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