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歌与听海_蔡程昱——跨越江河，相见山海()

新西兰之旅在晨光中正式拉开序幕。第一站是前往凯库拉(Kaikoura ),这位于南岛东海岸的小镇以其壮观的海洋生物和独特的地质环境闻名于世，是世界著名的观鲸胜地。清晨，基督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扶涵苏早已整理好她的背包一一里面不仅装有相机、防晒霜，还有她从不离身的地质锤、放大镜，甚至那个曾在南极用来听冰架声音的听诊器。

颜妈：涵苏，下来吃早餐了！

颜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餐厅里，颜妈妈准备了中西合璧的早餐：煎蛋、培根，也有清粥和小菜。

颜铭墨：妈，您起得太早了吧，

颜铭墨一边为众人倒咖啡一边说，

颜铭墨：酒店明明含早餐的。

颜妈妈摆摆手

颜妈：外面的早餐哪有自家做的合胃口？涵苏在南极吃了那么多苦，得好好补补。

扶苏琳帮妹妹盛了一碗粥

扶苏琳：昨晚睡得好吗？倒时差不容易吧？

扶涵苏接过碗笑道

扶涵苏：比在南极帐篷里睡得好多了。而且没有半夜的暴风雪吵醒我，一觉到天亮。

颜爸爸感兴趣地问

颜爸：今天去凯库拉看鲸鱼？我查了资料，说那里海底地形很特别？

扶涵苏：是的，叔叔，

扶涵苏眼睛一亮，

扶涵苏：没想到叔叔居然还做了备课！

扶涵苏：凯库拉半岛实际上是一个海底峡谷的延伸部分，海底地形急剧下降，形成了特殊的上升流，将深海营养物带到表面，吸引了大量海洋生物

颜爸：哪有哪有，就只是好奇啊！

颜铭墨手握方向盘，驾驶着租来的七座SUV，沿着1号公路一路向北驶去。车窗外，左侧是无边无际、波光粼粼的蔚蓝太平洋，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银光；右侧则是连绵起伏、白雪皑皑的凯库拉山脉，冷峻而壮丽。海天之间，风景如画卷般铺展开来，美得令人屏息，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悄然停滞。

扶涵苏：这里的山海格局让我想起了一些南极半岛的地形，

扶涵苏望着窗外的景色说，

扶涵苏：只不过这里绿意盎然，生机勃勃，而南极则是冰雪的世界。

颜妈妈从后排递来一盒切好的水果：

颜妈：涵苏，给我们多讲讲嘛，你专业的角度看这些山啊海啊，肯定和我们不一样。

扶涵苏接过水果，组织了一下语言

扶涵苏：谢谢阿姨！

扶涵苏：（咬了一口水果）啃！我们现在正在沿着一个活跃的地质断层带行驶。凯库拉地区实际上位于太平洋板块和印度-澳大利亚板块的交界处，2016年这里还发生过一次7.8级的大地震，改变了部分海岸线。

全车人顿时肃然起敬，颜爸爸惊叹

颜爸：板块交界？那不是很危险？

扶涵苏：也不算是吧，地壳运动是持续的过程，

扶涵苏解释道，

扶涵苏：正是这种地质活动造就了凯库拉海底峡谷，也为海洋生物创造了理想的生存环境。危险与美丽常常是共生的。

到达凯库拉后，他们立即前往观鲸公司办理登船手续。

工作人员：We Icome to Whale Watch Kaikoura !(欢迎来到凯库拉观鲸！)

前台工作人员微笑着打招呼，

工作人员：We've got perfect conditions today. The whales have been very active this mornin g .(今天条件完美。鲸鱼今早非常活跃。)

颜铭墨用流利的英语办理着手续，扶苏琳则有些担心地问扶涵苏

扶苏琳：会不会晕船？我记得你小时候晕过船。

扶涵苏：那只是小时候

扶涵苏自信地笑了

扶涵苏：姐，我可是闯过德雷克海峡的人，那儿的浪比这里高多了。再说上一次吃没吃早饭吧而已。

扶涵苏：我这次可是吃了的！

扶苏琳：好好好！

登船前，安全员进行简短讲解：

工作人员：Ladies and gent lemen, we lcome aboard. Before we depart, a few safety points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登船。出发前，有几个安全要点...)

观鲸船缓缓驶离港口，推开层层波浪，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小堡垒，载满了期待的目光。甲板上，游客们或倚栏而立，或低声交谈，脸上写满了对未知奇遇的憧憬。海风轻柔地拂过，夹杂着海洋独有的咸腥气息，仿佛是大海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秘密，撩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

老先生：Look!Dolphins !(看！海豚！)

突然有人喊道。

只见一群暗斑海豚灵巧地跃出水面，在船头前方欢快地嬉戏游动，顿时引发了一阵惊呼声与相机快门的密集点击声。扶涵苏站在人群之中，微扬着头，脸上的神情沉稳而专注。她凭借地质学家的专业知识，用清亮的嗓音为众人讲解海底地形如何悄无声息地塑造着海洋生物的分布规律，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海水的韵律，将复杂的科学原理化作一幅生动的自然画卷。

扶涵苏：凯库拉海底峡谷深达1200米，但离岸非常近，这就使得深海生物很容易接近水面。这种独特的地质构造造就了这里丰富的海洋生物资源。

一位来自美国的游客听到她的解释，感兴趣地问

Maria：Are you a marine bio logist ?(你是海洋生物学家吗？)

扶涵苏：啊？Can you speak chinese？

Maria：No ！But I understand this.（不但是我理解它）

扶涵苏：Actually, no, I'm just a sophomore majoring in geology.（其实不是，我只是一个学地质的大二学生）

扶涵苏微笑着回答，

扶涵苏：But in Antarct ica ,we study how geology affects the ent ire ecosyst em .(但在南极，我们研究地质如何影响整个生态系统。)

突然，船长通过广播激动地宣布

袋鼠杰克船长：Ladies and gentlemen, on our starboard side, a sperm whale preparing to dive !(女士们先生们，在我们右舷方向，一条抹香鲸正准备下潜！)

全船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右侧海面。一条庞大的抹香鲸正缓缓浮出水面，它喷出的水汽在阳光的映照下，化作一道迷人的小彩虹。那巨大的尾鳍悠然抬起，随后又以一种优雅的姿态潜入深海，仿佛在完成一场自然界独有的仪式。一时间，全船人发出了整齐划一的惊呼声与赞叹声，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如同一场即兴的交响乐。扶涵苏早已举起她的专业相机，手指稳稳按下快门，连续定格下这震撼人心的瞬间。南极的历练让她对快速移动的野生动物拍摄驾轻就熟，每一张照片都仿佛蕴藏着她与自然共鸣的情感。

颜铭墨：这张拍得太棒了！

颜铭墨看着相机回放赞叹道，

颜铭墨：鲸尾完全出水的那一刻，背景还有雪山，完全可以上《国家地理》。

扶涵苏微笑，调整着相机设置

扶涵苏：在南极练就的手速，企鹅跃出水面的瞬间可比这难抓多了。而且...

她眨眨眼，

扶涵苏：南极可没有这么友好的温度和这么平稳的船。

扶涵苏：当时那个照相机动不动就死机了。

颜铭墨：妈呀！那不多浪费时间！

扶涵苏：对呀，而且巨冷！

扶苏琳：笑死！人也冷，设备也冷

颜爸爸好奇地问

颜爸：涵苏，鲸鱼和你在南极研究的生物有什么联系吗？

扶涵苏：间接有，

扶涵苏：鲸鱼依赖的磷虾种群受到海冰变化的影响，而海冰变化又与海底地质活动有关。在南极，我们甚至通过研究鲸鱼迁徙模式来推测海水温度变化。

颜爸：哦～

回程的途中，他们的目光再次被远方的景象吸引——一群虎鲸正优雅地在海面游弋。黑白分明的轮廓划破碧波，宛若海洋深处的幽影掠过天际。扶涵苏迅速举起相机，指尖轻触快门，将这些威严而灵动的捕食者永远定格在镜头之中。海水翻涌间，虎鲸的身影仿佛诉说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令人心生敬畏。

——时间分割线——

中午，他们在凯库拉小镇的一家海景餐厅用餐，品尝着当地特色的海鲜拼盘

颜妈：这龙虾真鲜美，

颜妈妈品尝着当地的龙虾(crayfish ),

扶涵苏：涵苏，你在南极吃过海鲜吗？

扶涵苏点头

扶涵苏：应该说大多是海鲜

扶涵苏：我们有时会钓鱼，南极牙鱼非常美味。但当然没有这么精致的烹饪方式，通常是简单煎烤，而且是欧洲的厨房和欧洲的食材，以及欧洲的厨师，所以口也比较偏那边一些。

扶苏琳：你不是会自己做饭吗？

扶涵苏：我是会呀，但是我们钓上来的鱼是统一处理的！

扶苏琳：哦～

颜铭墨举起果汁杯

颜铭墨：来，为我们家的科学家干杯！感谢你带给我们这么专业的导览！

全家人相视一笑，手中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与笑声交织在一起，在温暖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午后的阳光柔和而明亮，洒在每个人的肩头，他们沿着海岸线缓缓前行，海风轻拂面庞，带着一丝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经意间，眼前豁然展现出一片独特的景致——那是一处隐秘的海豹栖息地。十几只毛皮海豹慵懒地趴在岩石上，圆润的身躯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仿佛在尽情享受这片刻的安宁。然而，扶涵苏并未察觉到它们的存在。那些海豹的毛色与岩石几乎融为一体，若不走近细看，很难将它们与周围环境区分开来。

扶苏琳：它们真可爱，

扶涵苏：啥真可爱？

扶苏琳没理她小声说，

扶苏琳：看起来好悠闲。

扶涵苏：那小孩？确实！So cute！你赶紧生一个。

扶苏琳：扶涵苏！我说的是海豹！

扶涵苏：啊？在哪？我没有看见！

扶苏琳：瞎了你！！

扶涵苏：我真的没有看见！

扶苏琳：……

顺着其他几位手指的方向，扶涵苏仔细的辨认还真的有很多海豹在那儿躺着晒太阳。扶涵苏观察着海豹的分布pattern

扶涵苏：它们选择这些岩石不是偶然的。这些岩石类型能够很好地吸收和保持太阳热量，帮助它们保持体温。

令人惊叹的是，扶涵苏竟从背包中取出听诊器——这是她野外考察地质时的工具之一。她动作轻缓而谨慎，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慢慢靠近一只正慵懒晒着太阳的海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她将听诊器的一端轻轻置于沙滩上，另一端则稳稳贴在耳畔，仿佛在倾听某种隐秘而悠远的自然之声。

扶苏琳：你在干什么？

扶苏琳好奇地问。

扶涵苏：听听海洋的声音，

扶涵苏眼睛发亮，

扶涵苏：通过沙滩传导，可以听到浪潮和生物活动的混合振动。在南极我就这样听过冰架的声音——冰架裂开前会发出特殊的低频振动。

颜家父母被这个“科学小实验”逗乐，颜爸爸甚至也尝试了一下，然后惊喜地说

颜爸：真的能听到！像是海洋的心跳！

一位路过的新西兰本地人看到这一幕，友善地笑道

Edward：Seen many tourists, but first time seeing someone listening to the beach with a stethoscope !(见过很多游客，但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听诊器听海滩！)

扶涵苏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

扶涵苏：I'm a geology major.The earth has many stories to tell if we know how to listen .(我是学地质的。地球有很多故事要讲述，只要我们懂得如何倾听。)

那位新西兰人竖起大拇指

Edward：Brilliant! That's the spirit of true explorat ion !(太棒了！这是真正的探索精神！)

——时间分割线——

傍晚时分，他们住进了一家面朝大海的民宿。扶涵苏坐在阳台上，手中翻看着当天拍摄的照片。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将整片海域染成了金黄色，而远方连绵的雪山则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光晕中，宛如梦境一般。她精心挑选了几张最令人惊艳的鲸鱼照片，还有一张看似只是随意拍摄、实则充满趣味的岩石画面——里面藏着了十几只海豹，又或者是纯粹出自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当然，还有刚才捕捉到的日照金山的壮丽景象。发到朋友圈时，她附上了一句俏皮的话：“新西兰的鲸鱼可比南极的企鹅友好多了，至少它们不会用翅膀拍打我。”

片刻后，手机响起提示音，是蔡程昱的点赞和回复：

蔡程昱：哇塞！

蔡程昱：专业！！！👍🏻👍🏻👍🏻

庞秀蔺：你就在国外好好玩吧你！！！

吕婧源：主播，你要在外面好好的呀！

刘温熙：你怎么忘带我了？

之后便是私信中的一条。

蔡程昱：照片太震撼了！这些鲸鱼真幸运，能有你这样专业的摄影师记录它们的美。不过...现在国内的情况有点让人担心。

扶涵苏微微皱眉，回复道

扶涵苏：国内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蔡程昱的回复很快传来

蔡程昱：你不知道吗？

扶涵苏：我要是知道了，我还能问你呀？

蔡程昱：新闻里报道了一种新型病毒，叫new coronaviruses。武汉已经有不少确诊病例，听说马上就要采取封城措施了。现在全国各地都在加强防控，演出和聚集性活动都取消了。

扶涵苏的心一沉，立即回复

扶涵苏：这么严重？封城？我家人都在国内，他们还好吗？

扶涵苏：你呢？你是在上海还是在宿州？

扶涵苏：你家人呢？

蔡程昱：别太担心，

蔡程昱安慰道

蔡程昱：你家人应该都安全。现在政府反应很快，采取了很多措施。我妈和我姥姥没事，安全的很。

扶涵苏：所以今年的各种文艺演出都取消了吗？

扶涵苏：哎呀，我还说我回去看呢，买的票又没了。

蔡程昱：只是..这种情况下比较困难，我原计划中的有些下周演出全部取消了。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又发来一条

蔡程昱：而且廖老师可能也没法按原计划去新西兰了。现在出入境管理变得很严格，国际旅行风险也大。

扶涵苏：但其实这边还好，没有管的那么严。

扶涵苏看着手机屏幕，心情复杂。她回复道

扶涵苏：理解。安全最重要。你在国内也要做好防护，少去人多的地方。

蔡程昱发来一个苦笑的表情

蔡程昱：现在是想去也没地方去了，所有公共场所基本都关了不过这样好，可以去心准各新作品。对了，你在新西兰要多待一段时间也好，等国内情况稳定些再回来。

这时，扶苏琳走到阳台

扶苏琳：哟，跟谁聊天呢？表情这么严肃。

扶涵苏把手机递给姐姐看

扶涵苏：蔡程昱说国内出现了一种new coronaviruses，鄂A可能要封城了。

扶苏琳惊讶地睁大眼睛

扶苏琳：什么？封城？我昨天还跟妈视频，她没提啊！

扶涵苏：可能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且每个城市它的时间都不一样

扶涵苏轻声道，

扶涵苏：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电话接通后，母亲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扶妈：啊，没事没事，我们这里都挺好的。就是出门要戴口罩了，小区进出要量体温。你在新西兰好好玩，别急着回来。

扶涵苏担忧地问

扶涵苏：真的没事吗？听说那都要封城了。

母亲安慰道

扶妈：专家说了，只要做好防护就没事。你们在新西兰反而安全些等这阵子过去了再回来。

结束通话后，扶涵苏的心情依然沉重她回到微信，给蔡程昱发了一条消息

扶涵苏：刚跟家里通了电话，他们说一切都好。你在国内要多保重，做好防护。演出取消了没关系，安全第一。

蔡程昱的回复很快传来

蔡程昱：谢谢关心。你也保重。很遗憾廖老师不能去新西兰了，等这一切过去了，一定给像你们这些的粉丝补上。

扶涵苏：啊？？你有病吧你！一句话里头每一句都是通的，也没读的懂。

扶涵苏：你语法真差！好好学习学习！

扶涵苏：唉，想你这种七情六欲，只剩食欲和财欲的人，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吧。奥！

蔡程昱：我哪有！

扶涵苏：你说呢？

接着又发来一条

蔡程昱：刚才唱完《今夜无人入睡》，突然很想告诉你——无论距离多远，都要平安健康。

扶涵苏：啊？你要演《图兰朵》了吗？告诉我，我一定会去看。

扶涵苏：不过也谢谢你！祝你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财源滚滚💵💵！！！

蔡程昱：为什么是dollar？

扶涵苏：国际化！！！

扶涵苏：你！唉……晚安！不聊了！

蔡程昱：晚安(˘ω˘)✩！

扶涵苏虽然吐槽但看着手机微笑，这个微小的表情被细心的姐姐抓个正着。扶苏琳坐到她身边，轻声问

扶苏琳：epidemic的事情很严重吗？蔡程昱那边怎么样？

扶涵苏叹了口气

扶涵苏：他说演出有些取消了，廖老师也不能来新西兰了。不过更担心的是国内的情况…

扶苏琳搂住妹妹的肩膀

扶苏琳：别太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会控制住的。重要的是大家都平安。

扶涵苏：唉！姐！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廖老师，来不来新西兰？跟我有什么关系？

扶苏琳：呃……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扶苏琳：别装了扶涵苏！

扶涵苏：我没有啊！

扶涵苏：嗯？！

扶涵苏：哦

扶苏琳：唉

晚餐时，全家人在民宿的公共厨房一起准备晚餐。颜妈妈展示着她的厨艺，扶涵苏则向家人说明了Domestic epidemic situation的情况。

颜爸：封城？

颜爸爸震惊地说，

颜爸：这么严重？我们要不要提前回国？

颜铭墨冷静地分析道

颜铭墨：现在情况不明，贸然回去反而可能增加风险。既然老丈人他们都说没事，我们应该相信国内的防控措施。不如在新西兰多停留一段时间，观察情况发展。

一位同住民宿的新西兰老人听到他们的讨论，关心地问

老先生：Is everything alright with your family in China ?(你们在中国的家人都还好吗？)

扶涵苏简要解释了情况，老人安慰道

老先生：Don't worry too muck. New Zealand is one of the safest places right now. Your family would want you to be safe here .(别太担心。新西兰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你们的家人会希望你们在这里安全的。)

晚间，扶涵苏与家人缓步来到凯库拉的海边。这里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南半球的夜空如同一块无垠的墨色画布，点缀着无数闪耀的星辰。银河横亘天际，宛如一条流动的银色长河，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然而，在这片令人屏息的美景之下，每个人的心头却都悄然压上了一份沉甸甸的情感——那是对远方亲人的深深牵挂，如潮水般无声地涌动，将目光从星空拉回现实，投向那遥不可及的所在。

扶涵苏：在南极，星空更加明亮，

扶涵苏轻声说，

扶涵苏：但没有一个夜晚像今晚这样，让我如此思念远方的人。

颜爸爸感慨道

颜爸：天地广阔，生命脆弱但坚韧。无论发生什么，家人团聚最重要。

回到房间，扶涵苏在手帐本上写下：

凯库拉日。鲸鱼跃出海面的时刻，时间仿佛静止。然而远方家园正在面临挑战。地质的时间尺度以百万年计，而人类的危机却瞬息万变。在鲸歌中，我祈愿远方的人们平安。家人陪伴在侧，但心系故土。这一天，复杂难言。

并且打印出了今天的照片，也手绘了一部分，她临睡前最后看了一眼手机，蔡程昱又发来一条消息

蔡程昱：刚收到正式通知，所有演出暂停至少一个月，却在这一个月的期间，也要尽量的去坚持录制完节目。也许...这段时间我可以多听听你讲述新西兰和南极的故事？想通过你的眼睛，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

扶涵苏：啊～什么节目组啊，真的是。多注意安全。

扶涵苏：想听我讲故事？付费内容！一个故事，50块。

扶涵苏：我真心的说一句，蔡程昱如果你以后要找女朋友的话，找一个文学水平高一点的，不然都听不懂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