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跟着仲长司徒走到角落
仲长司徒的手掌贴着你的后颈,看似轻描淡写的力度却不容挣脱。他带着你退至鎏金屏风后的阴影里,“当众与旁人纠缠,”他喉结滚动,声音比往日低了半调,修长手指挑起你散落的发梢缠在指间,“我的小妹,翅膀硬了?”
你踮脚扯住他衣襟,闻到他领口若有若无的冷杉香:“兄长不是最爱看我闯祸?”话音未落,他已经扣住你的后脑吻下来。唇齿交缠间,你尝到他舌尖残留的茶味
檀木屏风外传来陆惊鸿冷笑的声音,混着苏景澜翻动文件的声响,都被你们急促的呼吸声揉碎在阴影里。
(直到你快喘不过来气,才松开了你)(不过自己故意挑衅,你仰头望着他冷白的下颌线,忽然踮脚咬住他的下唇。
他明显僵了一瞬,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扣住你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檀木与龙涎香的气息将你包裹,他舌尖挑开你的贝齿,攻城略地间,你抓住他腰间的玉佩,那是仲长家主象征的螭纹玉,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发烫。
“胡闹。”他喘息着将你抵在雕花屏风后,拇指摩挲着你泛红的唇瓣,眼底却翻涌着滚烫的欲念。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望见他耳尖与你一样的绯红,“明明是家主先乱了分寸。”
屏风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混着陆惊鸿压抑的冷笑:“仲长家这出戏,倒是比留声机精彩多了。”仲长司徒的吻再次落下来,这次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他的手探入你的广袖,握住你纤细的腰肢,而你们纠缠的影子,正透过镂空屏风,在鎏金烛火下投出暧昧的剪影。
你故意贴近他耳畔,吐气如兰:“兄长吃醋的样子,倒和陆惊鸿那只炸毛的野猫有得一拼。”话音未落,他的唇已重重压下来,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咬住你的下唇。你尝到血腥气在舌尖漫开,却反手勾住他颈后,将他压得更近。
他的手掌贴着你的腰线滚烫,扯开你盘发的银簪,墨发如瀑垂落。“还敢闹?”他含住你耳垂,齿尖碾过敏感肌肤,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再敢当着那些老狐狸的面玩火……”你用吻堵住他未说完的威胁,檀木屏风外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混着远处陆惊鸿压抑的咒骂,却不及你唇舌间翻涌的情潮激烈半分。
屏风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仲长司徒猛地将你往阴影里一拽,自己的身体已经挡在你身前。他的手还扣在你的腰上,指腹摩挲着你绸缎衣裳下细腻的肌肤,气息却瞬间冷得像是淬了冰,搂着你出去,一脸挑衅的看着陆惊鸿和沈穆之
仲长司徒长臂牢牢箍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嵌进怀里。他墨色长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漆黑眼眸中翻涌着张扬的挑衅,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淬了毒的弯刀,直直刺向陆惊鸿与沈穆之。
陆惊鸿的软剑“铮”地横在胸前,剑身映出他通红的眼尾,银饰发冠随着剧烈喘息轻晃:“仲长司徒,别太得意!”话音未落,沈穆之已慢条斯理抚平袖口褶皱,深紫色绸缎泛着冷光,修长手指把玩着航线图的边缘:“陆家主还是先擦擦嘴角的血,”他抬眼望向仲长司徒怀中的你,“倒是仲长家主,金屋藏娇的戏码,倒比这图纸有趣多了。(但是话又有一丝醋味和冷意)
仲长司徒:怎么羡慕了?这羡慕也不是你的(有一丝嘲笑的意味)
谢明漪转动珍珠项链轻笑出声,船锚吊坠磕在桌沿发出脆响:“诸位,不如趁着月色未散,好好谈谈这航线图的分法?”仲长司徒却搂着你径直走向主位,指尖抚过沈穆之手中图纸:“沈当家若是不想让丝绸染上血腥味,”低头蹭蹭你的脸颊,雪松香混着硝烟扑面而来,“最好把这图纸双手奉上。”
沈穆之指尖顿在图纸边缘,深紫色绸缎下青筋微凸,却突然低笑出声:“仲长家主这是要明抢?”话音未落,林鹤轩转动鎏金药杵,铜铃骤然炸响,大厅角落涌出数十名黑衣死士,刀刃寒光映得满室烛火摇晃。沈穆之指尖摩挲着航线图边缘,深紫色衣料下的脊背绷成冷硬的线,忽然轻笑出声,将图纸推至桌沿:“仲长家主想要,拿去便是。”他抬眼时金丝眼镜闪过寒光,“只是南洋那片海域,最近可不太平。”话音未落,林鹤轩转动鎏金药杵,铜铃声响搅碎凝滞的空气:“沈当家这是想借刀杀人?”
江砚辞猛地拍案而起,青瓷茶盏应声而碎:“都别在这打哑谜!谢家的商船上个月刚在巽他海峡遇袭,船骸里捞出的尸体,心口都插着陆家堡的飞鹰令。”陆惊鸿软剑鞘狠狠砸在桌上,震得烛火明灭不定:“江家主这是血口喷人?我陆家的飞鹰令三年前就……”
自己突然开口,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如此的不放心不如亲自去看看?带着几个比较信得过的手下去便是
陆惊鸿猛地将软剑拍在桌上,震得烛泪飞溅:“我倒要看看,仲长家主舍得放美人涉险?”沈穆之转动着航线图,深紫色绸缎下的目光如毒蛇吐信:“既然仲长姑娘有此雅兴,沈某愿出两艘铁甲船护航。”林鹤轩转动鎏金药杵轻笑:“正好试试新制的解药,海上瘴气重,别折了美人。”
不,是我们一大伙人一起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猛兽
你话音刚落,厅内空气瞬间凝固,九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你。谢明漪转动珍珠项链的手指猛地收紧,船锚吊坠在灯下划出一道冷光:“仲长姑娘好大的口气,上个月英国皇家舰队在那片海域都折了半支船队。”
京云缨猩红的指甲划过鎏金护甲,发出刺耳声响:“既然要去,不如立个生死状。”她随手扯过桌上的密函,蘸着未干的茶水写下几行字,“沉船、遇袭、葬身鱼腹,各安天命。”江砚辞将碎裂的茶盏碎片碾成齑粉,沉声道:“我江家出五艘快船,不过物资补给得由苏老板的钱庄兜底。”
苏景澜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同精密计算的天平:“可以,但我要航线开通后三成的利润。”陆惊鸿突然将软剑重重插进地面,震得青砖缝隙渗出尘土:“算我一个!倒要看看是哪路宵小敢冒用我陆家的飞鹰令!”
仲长司徒的手臂始终圈着你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绸缎灼烧着皮肤。他低头咬住你的耳垂:“那要是当天反悔的…:”话音未落,霍九章突然将翡翠扳指的碎块撒向空中,碧色碎屑纷纷扬扬:“既然如此,三日后辰时,黄浦江码头见。谁要是敢迟到——”他露出森然笑意,“就给大伙当祭品喂鲨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