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们的聚会
刚起床,穿着自己的真丝睡衣,是粉色的,而且还绣着荷花,刚洗完漱,暮荷为自己整理头发,然后整理好头发,披了件外套,直接穿着睡衣,出了自己的院子
直径走向客厅,然后就发现,他们一大群人,而且还有好多烟味,都在客厅:?…?…?没事吧?怎么这么多人?而且烟味还这么浓!
琉璃灯炸裂的脆响混着留声机跳针的杂音,原本他们在讨论问题,听见脚步声都一起抬头,正好看见了你。沈穆之指间捻着半幅残缺的缂丝帕子,月白色绸缎上金线绣的并蒂莲被火燎去半边,他抬眸时眼尾那抹朱砂痣随着冷笑轻颤;林鹤轩慢条斯理转动着沉香木手串,药香混着檀味从乌木匣里漫出来,暗格里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倒是稀客。”苏景澜推了推金丝眼镜,钢笔尖在账本上洇出墨团,上海滩最锋利的算盘珠子都被他拨得簌簌响。京云缨倚在鎏金雕花椅上,护甲划过杯盏边缘发出刺耳声响,猩红蔻丹衬得玉腕更白:“听说谢家新到的南洋货,能让活人开口说鬼话?”
陆惊鸿摩挲着腰间软剑的穗子,陆家堡独门的淬毒暗器正藏在靴底;江砚辞将青瓷茶盏重重搁在案上,茶汤溅湿了密信上“龙脉异动”的字迹。霍九章捏碎核桃,掌心的疤痕在灯光下狰狞如蜈蚣:“仲长家的奇门遁甲,这次怎么没算出有人闯进来?”
谢明漪轻抚珍珠项链,身后两个黑衣保镖已按上枪柄。
???这是我家,我走进来很不正常吗?(很疑惑)
沈穆之抬头看见是你收起了那恶劣的语气变得温柔:原来是仲长小姐,好久不见
陆惊鸿斜倚在雕花梨木椅上,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青烟袅袅间他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可真装。”尾音还没消散,他漫不经心地抬眸,目光却猝不及防撞进你素面朝天的面容里。廊下漏进的月光正巧落在你眉骨,将眼尾晕染得像浸了露水的蝶翼,苍白唇色与清冷气质糅合出惊心动魄的美,呛人的烟味突然变得刺痒,他猛地呛咳出声,烟灰簌簌落在玄色劲装上。
“陆堡主这是……动了凡心?”自己轻笑道摇着绘满青竹的湘妃扇踱过来,扇骨轻轻敲了敲陆惊鸿肩头。陆惊鸿慌忙碾灭香烟,后知后觉地摸到耳尖发烫,抓起案上的鎏金酒壶猛灌一口,酒水顺着下颌线滑进衣襟:“少胡说!不过是……这灯油味熏得人眼睛疼!”话音未落,他又鬼使神差地瞥向你,正巧对上你似笑非笑的目光,喉结重重滚动,险些捏碎了手中酒壶。
看到他这样,不免想调戏一番,自己的一只腿压着他的两只腿上,俯身凑近,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嗯?真的吗?那耳尖怎么这么红?”
陆惊鸿喉间发出一声闷哼,被你压制的双腿在锦缎下徒劳挣动,玄色衣料摩擦出窸窣声响。他偏过头去不看你,嘴角却倔强地抿成直线:“别……别得寸进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泛红的耳尖,廊下的烛火无风自动,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暧昧得摇摇欲坠。
你指尖勾住他颈间的狼牙吊坠,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猛地一颤。“陆堡主的心跳,”你的声音裹着若有若无的兰花香,贴着他发烫的耳垂落下,“震得我掌心都麻了。”话音未落,陆惊鸿突然翻身将你扣在软垫上,腰间软剑出鞘半寸又被他生生按回去,剑身嗡鸣混着粗重喘息,他低头时发间银饰晃出细碎冷光:“小兔子……”尾音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碾碎,霍九章的扇子重重敲在案几上,惊起满室茶香:“二位,旁人还看着呢。”
陆惊鸿的鼻尖几乎要擦过你的,喉间溢出的低笑还未完全落下,就被霍九章的扇子声截断。你摇着湘妃扇,扇面上的墨竹扫过陆惊鸿紧绷的脊背:“陆堡主这是要在各位家主面前,表演活春宫?”
沈穆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的盘扣,深紫色衣料在烛光下泛着绸缎特有的光泽(不过却难掩醋意):“陆家堡的规矩,如今倒是越发有趣了。”他话音刚落,林鹤轩便转动着鎏金药杵,铜铃轻响中漫不经心地开口:“依我看,不如开个赌局,猜猜这位仲长姑娘,究竟能不能驯服这匹烈马。”
苏景澜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是在审视一桩生意:“赌注倒是现成的——今夜争夺的南洋航线图。”京云缨倚在檀木屏风旁,猩红蔻丹划过鎏金护甲发出刺耳声响:“呵,一群老狐狸。”她话音未落,江砚辞已将青瓷茶盏重重搁在案上,茶水溅湿了桌案上的密函:“先解决正事,还是先看你们调情?”
谢明漪转动着珍珠项链,船锚吊坠在灯下折射出冷光:“依我看,仲长姑娘与陆堡主的账,不如留到会后慢慢算。”你突然伸手揽住陆惊鸿的脖颈,将他微微下压,在众人惊呼声中贴近他耳畔:“听到了吗?陆先生,有人等不及要看我们分出胜负了。”
陆惊鸿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腰间软剑彻底出鞘,却在剑尖即将抵住你咽喉时,被仲长司徒的银针精准钉在梁柱上。手搭上你的肩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妹,该办正事了。”你松开陆惊鸿起身,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发烫的唇,转身时还不忘朝他抛去一个挑衅的笑——这场由情欲点燃的硝烟,不过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