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恨缠

风生水起5000+全文免费

私设:萧秋水知道了灭门真相大仇得报之后虚弱被柳随风带回权利帮

全文虚构

 

权力帮总坛的暗室深处,烛火燃得昏昏沉沉,将石壁上的影子拉得狭长扭曲。萧秋水被铁链锁在刑架中央,手腕处的皮肉已磨出红痕,渗着细密的血珠,却仍梗着脖子,一双眼像淬了冰的刀,死死盯着缓步走近的柳随风。

 

玄色衣袍扫过地面的枯草,发出细碎的声响,柳随风停在他面前,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刑架上冰凉的铁锁,语气里裹着惯有的嘲讽“你倒是有骨气,被锁了五天,还没学会求饶。”

 

“求饶?”萧秋水的声音冷得发颤,却刻意拔高了几分,掩不住底气里的虚浮“柳随风,你敢囚我,就不怕我大哥带浣花剑派的人踏平你权力帮?”他明知萧家如今元气大伤,大哥萧易人忙着收拢残余势力,根本无暇顾及他,却偏要嘴硬——在这仇人面前露怯,比死还让他难受。

 

柳随风低笑出声,笑声在空荡的暗室里撞出回声,格外刺耳“踏平权力帮?萧秋水,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他俯身,指尖捏住萧秋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大哥若真在乎你,怎会五天了还没半点动静?怕是早把你这‘累赘’抛到脑后了。”

 

这话像针,精准扎进萧秋水的痛处。他猛地挣扎,铁链在刑架上撞出“哐当”巨响“你少挑拨离间!我萧家的事轮不到你管,你不过是个躲在暗处搞算计的小人!”

 

柳随风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指腹松开下巴,转而扣住萧秋水的脖颈,指节微微用力,掐得对方呼吸一滞。“小人?”他俯身,气息喷在萧秋水脸上,带着压迫感,“比起设计萧家的人,也就是你二哥,萧开雁,我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

 

萧秋水瞳孔骤缩,没料到柳随风竟也查到了线索。震惊还没散去,柳随风已俯身吻了上来,没有半分温柔,只有带着惩罚意味的侵略,唇齿间的力道狠得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唔……”萧秋水挣扎着偏头,却被柳随风扣住后颈强行固定。他能尝到自己唇瓣被咬破的血腥味,混着柳随风身上淡淡的冷香,荒谬又灼热。手抵在对方胸前,明明该用力推开,指尖却像被粘住般,只使出三分力气——他恨柳随风,可在唇齿相依的瞬间,心底却窜起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悸动。

 

直到萧秋水快要窒息,柳随风才松开唇,指腹摩挲着他被吻得泛红的唇,眼底掠过一丝爽意:“怎么了?不挣扎了?萧秋水,你这是……喜欢上了?”

 

“喜欢个屁!”萧秋水猛地回神,抬手一巴掌扇在柳随风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暗室里炸开,柳随风的侧脸瞬间红了一片,他却没恼,反而舔了舔唇角的血,笑意更深“这巴掌够狠,比你之前那软绵绵的挣扎,有意思多了。”

 

“柳随风,你无耻!”萧秋水喘着气,唇上的水光混着血迹,狼狈又倔强,“就算是别人算计,你囚我至此的账,也绝不会算完!”

 

“算不完才好。”柳随风直起身,指尖擦过泛红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玩味,“若是两清了,我倒觉得无趣。”他转身走向暗室角落,那里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好好喝药,别死了——且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与你两清。”

 

萧秋水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像被钝器砸中。他恨柳随风,可也清楚地知道,方才柳随风掐着他脖颈时,始终没下死手;就连这碗药,也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这份藏在狠戾下的在意,让他的恨变得浑浊,连带着呼吸都沉重起来。

 

柳随风端着药碗转身,恰好撞见萧秋水偷瞄的眼神,眼底的玩味更甚“怎么?怕我下毒?还是等着我喂?”他将药碗递到萧秋水面前,褐色药汁里飘着几粒甘草,压过了药本身的苦味。

 

“谁要喝你的破药!”萧秋水偏过头,却忍不住用余光瞥着药碗——方才的挣扎耗了不少力气,这碗药确实是眼下最需要的东西,可在仇人面前服软,比让他死还难。

 

柳随风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低笑一声,竟真的拿起药勺,舀了一勺药递到他唇边“别嘴硬了。”

 

这话戳中了萧秋水的软肋,他恼羞成怒,偏头想躲开,却被柳随风按住后颈,药勺直接递到了嘴边。温热的药汁滑进喉咙,带着淡淡的甘草甜,压过了苦味,竟让他生出几分莫名的无措。

 

“这就对了。”柳随风喂得很慢,眼神落在萧秋水泛红的唇上,那是方才吻过的痕迹,也是被他咬破的地方。喂到最后一勺时,他故意停顿,指腹擦过萧秋水唇角残留的药汁,动作带着刻意的暧昧:“看来萧兄也不是硬到底,还是有软的时候。”

 

“你闭嘴..”萧秋水的脸颊发烫,却没再挣扎。他挣了挣手腕上的铁链,却发现不知何时,柳随风已悄悄调整过锁扣,不再像之前那样磨得皮肉生疼——这细微的让步,像根刺,扎在他的恨里,让他连狠话都说得没了底气。

 

柳随风看着他的小动作,眼底的爽意藏都藏不住,却没点破。他将空药碗放在一旁,走到刑架旁,指尖敲了敲冰冷的铁栏:“好好养着,别再想着逃跑。”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要是真跑了,我就把萧家余部的下落,透给那些想找你麻烦的人。”

 

这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萧秋水却莫名松了口气——他知道,柳随风若真要对萧家余部下手,根本不必用这种方式威胁他。这份藏在威胁下的“保护”,让他心口发闷,连恨都变得无力起来。

 

“柳随风,你个疯子..”萧秋水别开眼,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柳随风没反驳,只是转身走向暗室门口。走到门边时,他停下脚步,背对着萧秋水开口,声音比之前低了些“夜里冷,要是觉得凉了,喊一声,我就在外面。”说完,不等萧秋水回应,便推门出去,将暗室的寂静留给了他。

 

烛火摇曳,映着铁链上的寒光。萧秋水靠在刑架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的锁扣,唇上还残留着柳随风的温度,喉间是药汁的余味。他恨柳随风,恨到骨髓里,可那些藏在恨里的瞬间——调整锁扣的手、带着甜意的药、夜里留门的承诺,却像毒藤般缠绕着心脏,让他连恨都恨得不纯粹。

 

不知过了多久,暗室的门又“吱呀”一声被推开。柳随风去而复返,手里多了条半旧的绒毯,玄色衣袍上沾了些夜露的寒气,却没带进半点风雪。“发什么呆?”他走到刑架旁,将绒毯搭在萧秋水肩头,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脖颈时,刻意顿了顿,“冻死了,谁陪我算后续的账?”

 

萧秋水想扯掉绒毯,却被柳随风按住手。“柳随风,你少假好心!”他咬牙,却没挣开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绒毯的暖意透过衣料渗进来,熨帖着发冷的皮肤,让他想起些不愿承认的瞬间,连带着语气都弱了半分。

 

柳随风低笑,俯身凑近,气息扫过萧秋水泛红的耳尖:“假好心?萧三公子方才喝药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故意提起喂药的事,看着对方耳尖更红,丝丝麻麻的爽意覆盖全身“还是说,你其实巴不得我对你好点?”

 

“你放屁!”萧秋水怒声反驳,却不敢直视柳随风的眼睛。他偏过头,却被对方伸手掰过下巴,强迫着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柳随风的拇指擦过他唇角的药渍残留,动作带着刻意的暧昧,指尖的温度烫得萧秋水心口发颤。

 

“我放屁?”柳随风的眼神沉了下来,扣住萧秋水后颈的手微微用力,将人拉近,“那方才失神时,怎么不推开我?”这话像根刺,扎得萧秋水瞬间炸毛,抬手就要再扇,却被柳随风提前攥住手腕。

 

柳随风的力气大得惊人,将萧秋水的手按在刑架铁栏上,俯身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没有之前的急切惩罚,却多了几分缠人的意味,唇齿间的血腥味淡了,只剩彼此呼吸交缠的灼热。萧秋水挣扎着,却在对方指尖擦过腰间时,浑身一僵,挣扎的力道莫名弱了下去。

 

柳随风察觉到他的软化,吻得更沉,另一只手解开刑架下方的锁链,只留了手腕处的束缚,避免磨伤。直到萧秋水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唇,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萧秋水,你说,我们都在图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萧秋水嘴硬的没边,却在看到柳随风眼底的认真时,声音发虚。他别开眼,却被对方再次掰回视线,柳随风的吻落在他唇角的伤口上,动作轻得像在安抚,与之前的侵略判若两人。

 

“不知道?”柳随风低笑,伸手解开萧秋水手腕的锁链,揉了揉磨红的皮肤,他知道萧秋水不会走——两人之间这团爱恨的乱麻,早已缠得谁也离不开。

 

萧秋水的手垂在身侧,指尖蜷了蜷,没说话。他恨柳随风,恨他们剪不断的缘,却也清楚,自己真要走了,反而会心慌。就像柳随风说的,他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这份藏在恨里的情,也还没理清。

 

柳随风看着他的反应,眼底的笑意更深,伸手将人揽进怀里。绒毯裹着两人,隔绝了暗室的寒意,萧秋水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推开——他闻到柳随风身上淡淡的冷香,混着绒毯的暖意,竟让他生出几分莫名的安心。

 

“柳随风,”萧秋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就算我查清了,也不会原谅你。”

 

“我不需要你原谅。”柳随风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低沉,“我只要你活着,留在我身边,陪我把所有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他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指尖轻轻摩挲着萧秋水后背的衣料,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却又藏着几分刻意的试探。

 

萧秋水能清晰感受到柳随风胸膛的起伏,还有他掌心贴在自己后背的温度——那温度不似平日的冷硬,带着几分烫人的灼热,烫得他心口发慌。他埋在柳随风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攥着对方的衣袍,明明该推开,却像被钉住般动弹不得。

 

“怎么?怕了..?”柳随风故意用话激他,唇凑到萧秋水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的磁性,“还是说,你其实早就盼着这样了?”

 

“无耻..”萧秋水立刻反驳,却没抬头,声音闷在对方怀里,没了往日的锐气。尤其是在柳随风的指尖滑过他腰间时,他浑身一颤,攥着衣袍的手更紧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贪恋这份难得的暖意,哪怕这份暖意来自他最恨的人。

 

柳随风眼底的爽意又浓了几分,他俯身,唇齿轻轻咬着萧秋水的耳垂,动作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萧秋水猛地抬头,却撞进柳随风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对方的唇离他极近,呼吸交缠间,全是彼此的气息。他想后退,却被柳随风扣住后颈,再次拉近——这次的吻不再是之前的缠人,多了几分不容抗拒的侵略,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带着不容逃离的力道。

 

萧秋水挣扎着,手抵在柳随风胸前,他能感觉到对方指尖解开他衣扣的动作,带着几分温柔,又刻意缓慢,像是怕弄疼他。衣料滑落的瞬间,凉意裹着柳随风掌心的温度袭来,他浑身一僵,挣扎的力道彻底弱了下去。

 

“还嘴硬吗?”柳随风松开唇,额头抵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得逞的笑意,指尖轻轻擦过他锁骨处的皮肤,“萧秋水..”

 

“我……”萧秋水的声音发颤,却没了底气。尤其是在柳随风的吻落在他锁骨上时,他仰头喘息,眼底泛起水光,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他恨自己的软弱,更恨柳随风总能轻易挑动他的情绪,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早已在这爱恨交织里,丢了最初的纯粹,连带着拒绝的力气都没了。

 

柳随风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吻得更轻,指尖避开他身上可能磕碰的地方,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与他平日的狠戾判若两人。“别骗自己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认真

“腿抬高点..”

 

萧秋水闭上眼,不再反驳。他能感觉到柳随风的动作越来越沉,绒毯滑落大半,暗室里的烛火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将所有的恨与爱都揉进这灼热的纠缠里。他知道自己疯了,竟会对仇人妥协,可在柳随风的掌心贴着他后背,在他的吻带着安抚落下时,他又觉得,这份疯癫或许早有预兆——从初见,再到如今的囚禁,他们的爱恨早就缠成了死结,解不开,也剪不断。

 

烛火渐暗,暗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柳随风将人抱得更紧,指尖轻轻梳理着萧秋水汗湿的发,动作温柔得不像他:“记住,就算你要恨我,也只能恨我一个人,爱,也只能我一个”

 

萧秋水埋在他怀里,没说话,只是攥着他衣袍的手松了些,转而轻轻勾住他的腰。他知道,这场囚禁早就变了味,他们之间的账,也早已不是“恨”能说清的。从今往后,他们或许还是宿敌,还是要算那些没算完的仇,可在这暗室的烛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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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水,”他低声开口,声音轻得像怕吵醒对方,“不管当年的真相是什么,我们之间的账,都得慢慢算。”说完,他转身离开暗室,将第一缕晨光挡在门外——他要去查当年的幕后黑手,也要守住这个嘴硬心软的人,哪怕用这种囚禁的方式,也要把他留在身边。

 

暗室里,萧秋水缓缓睁开眼,望着柳随风消失的方向,眼底的矛盾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丝连自己都承认的在意。他知道,这场爱恨纠缠还没结束,可他已经不再抗拒——或许,跟着柳随风查清楚当年的真相,再一笔一笔算完他们之间的账,才是他现在最该做的事。

 

铁链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萧秋水靠在刑架上,闭上眼,唇角竟悄悄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他恨柳随风,却也开始期待,他们之间的爱与恨,能算到天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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