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核召仙踪
江星眠的肩膀抖得像被灵风卷住的枫灵叶,眼眶红得浸了灵汐的碎光,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烫得像赤焰果的灵蜜。他死死攥着林屿染血的墨纹道袍,指腹无意间蹭到衬里那半颗绣得极浅的赤焰果,指尖泛白几乎要掐进布料的缠枝纹:“你不能再走了…不能再像灵槐巷的雨夜里那样,让我望着你的背影,只剩碎掉的果核和沉寂的玉佩。”
他的哽咽混着断魂崖的寒雾,带着七年的牵挂与误解:“要是你这次再消失,我该怎么办?灵植园的赤焰果年年结果,我给谁摘十串?镇魂铃响了,我给谁报平安?灵汐过境时,我又能跟谁一起祈愿道途相伴?”他抬手摸向颈间的星纹玉佩,那枚曾沉寂的玉饰此刻正与林屿腕间的灵链痕共振,微光映着泪水,“你答应过我的,灵汐为证,灵链为凭,情谊不朽…你不能食言。”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林屿用拇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痕,指尖带着灵草的清润,那是江星眠常年佩戴的香囊味道。他攥紧对方的手,掌心的半枚赤焰果核与江星眠的那半贴在一起,灵韵缠缠绵绵拼成完整的星纹,“我以灵汐为誓,以灵链为凭,以这对星纹玉佩为证。”
江星眠的泪水流得更急,却依旧执拗地盯着他:“那你发誓…发誓不会再瞒着我,不会再独自扛下所有,不会让我再恨你一次。”他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软,“要是你敢骗我,我就把灵植园的赤焰果树全拔了,把镇魂铃砸了,把这对半颗果核扔去断魂崖——这辈子都不再认你。”
林屿忽然将他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低沉得像浸了灵月的清辉:“我发誓。”他抬手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两道疤——一道是当年替江星眠挡玄阴宗灵刃的旧痕,一道是炼化解方时煞气反噬的新伤,“这两道疤,一道是为护你,一道是为守你。灵链缚过的羁绊,星纹玉佩的共振,赤焰果核的约定,镇魂铃的平安愿…我都记着。”
他收紧手臂,将人嵌进怀里,仿佛要让两人的灵脉彻底缠在一起:“当年灵汐下你许我道途相伴,我许你仙途坦荡。往后,不管是灵植园的春华秋实,还是断魂崖的寒雾煞气,我都陪着你。我就算死,我也会拖着你一起,绝不独自离开。”
江星眠的哭声闷在他颈窝,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却在触到那两道疤时力道渐缓。颈间的星纹玉佩与林屿腕间的灵链痕共振得愈发清晰,微光漫开,像当年灵汐过境时的暖光。“那可就说好了…”他吸着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水汽,“要是你敢骗我,灵汐不饶你,我也不饶你——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要缠着你,让你永远欠我的赤焰果。”
林屿低头,在他发顶落下轻轻一触,掌心的赤焰果核温热,灵韵与对方的彻底相融:“好。”一个字,裹着灵植园的甜香、镇魂铃的清响、灵汐的星光,映证着那句跨越七年误解、历经风雨却从未褪色的誓言——道途相伴,情谊不朽,星归与共。
江星眠的肩膀抖得像被灵风卷住的枫灵叶,眼眶红得浸了灵汐的碎光,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烫得像赤焰果的灵蜜。他死死攥着林屿染血的墨纹道袍,指腹无意间蹭到衬里那半颗绣得极浅的赤焰果——那是当年灵植园结果时,林屿偷偷绣上去的印记,此刻竟成了刺进他心口的针。指尖泛白几乎要掐进布料的缠枝纹,他的声音混着断魂崖的寒雾,带着七年未散的怨怼与不甘:“你不能再走了…不能再像灵槐巷的雨夜里那样,穿着这身染满煞气的玄阴道袍,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知道这七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他猛地抬手,指腹狠狠擦过眼角的泪,却越擦越凶,“你走后第一年,灵植园的赤焰果熟了,我摘了满满十串,放在咱们常坐的老桂树下,从日出等到日落,最后看着灵蜜淌成水,甜得发苦;第二年霜夜,我锁骨的旧伤发作,疼得蜷缩在床,摸到颈间的星纹玉佩,灵光沉寂得像断了的镇魂铃,我一边骂你背信弃义,一边却忍不住用灵力温养你留下的那半颗果核;第三年听说玄阴宗有弟子在秘境陨落,我疯了似的闯进去,只找到一片沾着墨纹的碎布,回来后对着空荡的灵植园,哭到道心都快不稳。”
他的哽咽越来越重,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般的疼:“我恨你啊,林屿。恨你披了仇人的道袍,恨你毁了灵汐下的约定,恨你让灵链的羁绊成了笑话,恨你让我对着半颗果核、一串沉默的镇魂铃,守了七年可笑的牵挂。可我更怕…怕你真的死在玄阴宗的煞气里,怕我连恨的资格都没有。”他抬手摸向颈间的星纹玉佩,那枚曾沉寂的玉饰此刻正与林屿腕间的灵链痕共振,微光映着泪水,“直到方才在断魂崖,看到你为了那卷锁灵阵解方,被玄阴宗修士围攻,肩头淌的血染透了衬里的赤焰果,我才懂…你从来没忘当年的祈愿,你叛宗、隐忍、独自扛下所有苦楚,全是为了我锁骨上的旧伤。”
林屿的喉间堵得发疼,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滴在江星眠的青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抬手,拇指轻轻拭去江星眠眼角的泪痕,指尖带着灵草的清润——那是江星眠常年佩戴的香囊味道,七年来,他哪怕在玄阴宗忍辱负重,也从未丢弃过同款灵草香囊。“对不起,星眠。”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灵砂磨过,“当年灵槐巷雨夜,我不敢告诉你真相。玄阴宗宗主以你的灵脉旧伤为要挟,说只有密室里的解方能救你,却逼我必须叛宗入赘,才能接触残卷。我怕你知道后,会不顾一切闯玄阴宗,更怕你觉得我与虎谋皮玷污了道心,怕你因此离开我。”
他攥紧对方的手,掌心的半枚赤焰果核与江星眠的那半贴在一起,灵韵缠缠绵绵拼成完整的星纹,“这七年,我在玄阴宗如履薄冰,一边假意顺从,一边偷偷炼化解方需要的灵韵,煞气好几次差点侵蚀道心,全靠你送我的半枚星纹玉佩撑着。我不敢联系你,怕暴露行踪连累你,只能在衬里绣上赤焰果,在每个灵汐过境的夜晚,对着星空重复当年的祈愿。”
江星眠的泪水流得更急,却伸手紧紧回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着他腕间重燃微光的灵链痕——那是当年灵汐显应时留下的印记,七年来从未真正消散。“你这个傻子…你怎么就不懂?”他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软,“当年灵植园的土是咱们一起翻的,断魂崖的路是你扶着我走的,灵汐下的祈愿是咱们一起许的,我要的从来不是独自坦荡的仙途,而是与你并肩的道途啊!”他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林屿锁骨下方的两道疤,一道是当年替他挡灵刃的旧痕,一道是炼化解方时煞气反噬的新伤,“你为我受了这么多苦,怎么就不肯信我,不肯给我一起分担的机会?”
“我错了。”林屿忽然将他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低沉得像浸了灵月的清辉,“错在把你的在意当成了离开我的理由,错在忘了灵汐见证的羁绊,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守得住的。”他收紧手臂,将人嵌进怀里,仿佛要让两人的灵脉彻底缠在一起,“我以灵汐为誓,以灵链为凭,以这对星纹玉佩为证——往后,再也不会瞒着你,再也不会独自涉险,再也不会让你在误解里煎熬。”
江星眠的哭声闷在他颈窝,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却在触到那两道疤时力道渐缓。颈间的星纹玉佩与林屿腕间的灵链痕共振得愈发清晰,微光漫开,像当年灵汐过境时的暖光。“那可就说好了…”他吸着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水汽,“要是你敢再骗我,我就把灵植园的赤焰果树全拔了,把镇魂铃砸了,把这对半颗果核扔去断魂崖——我这辈子,下辈子,都缠着你,让你永远欠我的赤焰果。”
林屿低头,在他发顶落下轻轻一触,掌心的赤焰果核温热,灵韵与对方的彻底相融。远处灵槐巷的镇魂铃忽然传来清脆的清响,与两人掌心的星纹共振,与灵植园赤焰果苗的灵韵交织。“好。”一个字,裹着灵植园的甜香、镇魂铃的清响、灵汐的星光,映证着那句跨越七年误解、历经风雨却从未褪色的誓言——道途相伴,情谊不朽,星归与共。
风卷着灵植园的桂花香漫过断魂崖,两人交握的掌心,赤焰果核的星纹与星纹玉佩的灵光彻底相融,化作一道暖金色的灵链,牢牢缚在两人腕间,比当年灵汐显应时更亮、更坚。林屿肩头的伤口在灵韵滋养下渐渐愈合,墨色道袍上的煞气被暖光驱散,露出底下月白衬里的赤焰果,在微光中泛着温柔的光晕。
江星眠抬手,指尖抚过林屿腕间的新灵链,眼底的泪痕未干,却漾着劫后余生的光亮:“还记得当年灵泉边的流萤吗?我说它们像灵汐,永远不会熄灭。”他转头望向灵植园的方向,那里隐约传来赤焰果成熟的清甜气息,“就像我们,不管隔了七年风雨,还是正邪殊途的误解,只要我们羁绊还在,就能重新找到彼此。”
林屿点头,耳尖泛着薄红,指尖摩挲着腕间的灵链:“还有老桂树下的青石,镇魂铃的约定,灵月见证的誓言…我都没忘。”他忽然笑了,是全然舒展的笑容,像当年灵汐下卸下顾虑的模样,“以后,灵植园的赤焰果,咱们要一起摘;守盟灵阵的星光,要一起看;解方的最后一步,也要一起完成。”
江星眠也笑了,眼尾弯成月牙,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他攥紧林屿的手,转身踏向灵植园的方向,两人的影子被灵汐光屑拉得老长,紧紧缠在一起,再也不分。“走,回家。”他的声音裹着灵风,带着雀跃的暖意,“我带你去看,咱们当年埋下的果核,它已经长成了满树繁花。”
断魂崖的风渐渐温和,远处灵槐巷的镇魂铃清响不绝,灵植园的赤焰果在阳光下泛着金红的光。两道并肩的身影踏风而行,腕间的灵链共振出细碎的清响,与赤焰果的甜香、灵草的清润、镇魂铃的叮咚交织在一起,奏响了未完的道途序曲——这一次,没有误解,没有隐瞒,只有同心相伴的坚定,与星辰共守的不朽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