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冷泉那日弟子便想这么做了

就这样,沈九与洛冰河在这种诡异般的和谐中渡过了几日

沈九的身体在洛冰河精心的照料下日渐恢复,灵魂也愈发凝实。而洛冰河,依旧每日端茶倒水,亲手为他准备吃食,夜晚则固执地搂着他入睡。沈九起初的抗拒与恶心,在日复一日的“投喂”和身体的舒适中,竟也渐渐麻木,甚至生出一丝暂时的安稳感。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岳清源的灵魂得到复原,他自然也就得到解脱了,再忍忍吧,只要洛冰河做的事不太过分,他都可以接受。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日,洛冰河抱着他来到一处灵泉时,这一切的和谐都被彻底打破。

那灵泉位于宫殿深处,泉水清澈见底,氤氲着淡淡的灵气,四周奇花异草,景色清幽。洛冰河为沈九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薄衫,料子极为丝滑,不碰水时还好,一旦浸入灵泉,便瞬间变得半透明起来,将勾勒出沈九略显单薄的身材,春色若隐若现。

沈九本想再安稳些日子,眼下这情形,他着实忍不了了。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压抑的怒火而微微颤抖:“小畜生,你又要搞什么?”

洛冰河却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怒意,依搂着沈九的腰,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温声道:“师尊,想不想走动?”

“你这不是废话吗?”沈九没好气地低吼。他现在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每日都被洛冰河抱着走,他都丢死人了

洛冰河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得逞的意味。他的手缓缓上移,轻轻解开了沈九那薄衫的系带,动作轻柔.薄衫滑落,泉水浸湿了沈九的发丝和肌肤,在灵泉的光晕下,诱人极了

洛冰河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有些急促,凑近沈九的耳畔,用充满蛊惑的嗓音低语道:“师尊和弟子做一次,弟子就帮师尊恢复身体,让师尊能像从前一样自由走动,好不好?”

“不好!”沈九连忙拒绝,他才不要为了可以动出卖自己的身体

可洛冰河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越发的放肆,嗓音冰冷而强硬

“这可由不得师尊。”

他强硬地掰过沈九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沈九泛红的唇角,随即俯身吻了上去。唇齿相抵的瞬间,沈九只觉一股蛮横的力道撬开他的牙关,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纠缠着他的舌尖,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将他所有恼羞成怒的斥骂都堵在咽喉里,只余下破碎又模糊的呜咽,混着灵泉的水汽,散在空气里。

氧气一点点被抽离,沈九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他像一座被攻破的城池,城门大开,任由敌人肆意掠夺,连一丝反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绷紧身体,感受着对方在自己唇齿间的肆虐。

就在他感觉快死的时候,洛冰河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却并未退开。温热的呼吸拂过沈九泛红的耳廓,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那敏感的耳垂,嗓音染上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低哑又蛊惑:“师尊,早在那日温泉初见,弟子便想这么做了。”

“大逆不道……”沈九气得浑身发抖,积压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抬手想推开眼前的人,可他的手早就动不了了,只能无助的骂着

“混账东西!别碰我!脏得要死!”

洛冰河对他的咒骂置若罔闻,眼底的情欲翻涌得更烈,指尖甚至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沈九的腰侧,想要更进一步。

“MD,洛冰河!”沈九气得眼前发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咬牙,“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哦?”洛冰河挑了挑眉,此刻的他兴致极好,哪怕沈九的话像刀子,他也甘之如饴,甚至带着几分戏谑追问,“像什么?”

沈九的眼神淬着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极致的羞辱:“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野狗。”

空气瞬间凝固。

洛冰河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眼底的温柔被浓重的阴鸷取代,语气骤然恶劣下来,带着冰冷的压迫感:“我是发情的野狗……”

他俯身凑近沈九的颈窝,温热的唇擦过沈九跳动的喉结,随即用牙齿轻轻一咬,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那雌伏在弟子身下的师尊,又是什么?”

(感觉过不了审,就到这了,不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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