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真就这么好吗
这样的称呼让李相夷浑身都不自在,他眉头微蹙,手臂一收便将她揽得更紧,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他低头在她颈间轻轻一咬,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带着一丝占有般的警告。
“不许这么叫我。”他的声音低沉,语调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越希被这一咬惊得身体微微一颤,指尖都不自觉地蜷了蜷,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连耳尖都染上了些许热度。
越希没应他,报复性地也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显然不准备听他的。
咬完她就趁着李相夷不留神,立马从他怀里起身,退了好几步,避开他再抓来的手,不给他再还回来的机会。
越希把胸前的头发顺到身后,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裙,整个人瞬间又恢复了清冷。
“好了,我制药去了,你好好休息。”
转身时笑却又挂在了脸上。
李相夷坐着没动,懊恼地抵住了头,好一会才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深深看了一眼越希离去的方向,转身回了房间。
越希说去制药并不是托辞,她到了她专属的药房,宋北砚已经在那等她了。
此次回来,最重要的本就是李相夷的毒,时间不等人,必须马不停蹄地开始研制,越早出结果越好。
宋北砚递给她一张纸。
“这是我根据毒性作出的剩下配方的猜测,不全,你看看,或许对你有用。”
“谢了师兄。”
越希接过,粗略扫了一眼,点点头。
“剩下的交给我吧。”
宋北砚没说什么,只是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师兄还有事?”
见宋北砚没走,便猜到他有事要说,越希停了要进药房的脚步。
“阿希,你是掌门,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分寸,我本不该过多干涉你的事情,但是,你要记得,你除了李相夷,还有一整个月神山……”
“我明白的师兄,我不会耽误任何一件我该做的事,我所做的事,不会对月神山有任何不好的影响。”
“若师兄实在担忧,可随时跟我或者父亲提。”
宋北砚干涩的点头,没了话语。
见状,越希以为他听懂了她的意思,抬脚往药室内走去。
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又传来声音。
“阿希……”
越希停住了,没回头。
“李相夷,真就这么好吗?”
这个问题越希没回答,她复又抬步,这次她没再停留,进了药室,身影隐没在阴影里,关门的一瞬间,坚定的一个字飘进宋北砚的耳朵里。
“是。”
门被彻底关上了。
李相夷好不好,自会有时间和事实验证,她既选择了李相夷,便不该再犹犹豫豫,徒增烦扰。
越希制药时向来不喜欢别人在旁边,两年前还有雪儿,自从雪儿出事,雪儿也鲜少在她身旁了。
久而久之,她也再次习惯一个人了。
越希做事情一旦投入,便会很容易忘记时间,她拖着连日奔波的身体进药室时本来就不早了。
一次次的对比,一次次的查找,终于得出了些眉目,药魔那拿到的配方有误,她费了些心思筛选。
大概再过两天,她就可以配出初步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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