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 分手后怀了他的崽

琴酒

告诉他这个消息,无异于将一把上了膛的伯莱塔抵在自己太阳穴上。你选择在一个他刚完成交易、情绪相对稳定的时刻,于那辆保时捷356A的后座,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与他的古龙水味。

他听完,点烟的动作甚至没有一丝停滞。打火机盖合上的清脆声响后,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绿色瞳孔在银发阴影下像结冰的湖,看不出情绪,但你能感觉到周遭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处理掉。”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往常更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不是商量,是裁决。

你知道他口中的“处理”意味着什么。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你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这是我的孩子。”你试图保持镇定。

他嗤笑一声,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麻烦。”他下了定义,“多余的弱点。”他发动了汽车,引擎低吼如同他压抑的暴戾。“我会安排医生。”这是他最后的“仁慈”,一种冷酷的、消除隐患的效率。

然而,几天后,你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不是预想中的“安排”,而是几份干净的身份文件,一沓毫无痕迹的现金,以及一张飞往某个医疗条件优渥的北欧小国的单程票。没有只言片语。但在护照夹层,你摸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片——一枚刻着乌鸦与七瓣花的特殊徽章。你认得,这是他所属于的那个最隐秘层级的信物,象征着某种极罕见的“庇护”。这大概是他这种人,在绝对理性与那丝难以言明的纠葛之间,所能做出的、最接近“负责”的矛盾行为。

赤井秀一

你在一个安全屋找到他时,他正在擦拭他的狙击枪。听到消息,他组装枪械的手指甚至没有停顿一下,精准地将最后一个部件卡入位。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抬起来看你,像最冷静的猎手在评估局势。

“情况我了解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听不出波澜。没有追问,没有质疑,只有全盘的接受与迅速的风险评估。“这里不安全,FBI的安全协议不足以完全覆盖你现在的状况。”

接下来的日子,你能感觉到生活被一种无声的、密不透风的保护网笼罩。公寓周围出现了陌生的“邻居”,你独自出行时,总能在反光镜里瞥见不同的车辆以专业技巧交替跟随。他极少直接现身,但你会收到加密短信,提醒你“近期该区域有可疑人员活动”,或是“已筛查过这家私立医院,安保等级最高”。

他的“负责”是专业而疏离的,仿佛在守护一件重要的“任务目标”。直到一次深夜,你在医院做完检查,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看到他倚着墙,针织帽下的目光沉静地落在你身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颔首,随即融入阴影。那一刻,你似乎在他眼中捕捉到一丝极快的、近乎疲惫的柔软,但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得像狙击镜里一闪而过的微光。他的责任,是沉默的守护,与无法言说的距离。

安室透(降谷零)

在波洛咖啡厅打烊后,你留了下来。他看着你,脸上属于“安室透”的温和笑容在你开口后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降谷零”的锐利与审慎。他紫灰色的眼眸像最精密的仪器,扫描着你的每一丝表情。

“时间,地点,确认过程。”他的问题直接而高效,带着公安警察的职业性多疑。在你一一回答后,他陷入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料理台。

“我现在的身份,公安的工作,组织残党的威胁……”他列举着重重障碍,每一个都真实而残酷。他的“负责”体现在隐秘而周全的安排上——你的住所被悄无声息地升级了安防系统,日常采购的食材里总会混入一些顶级的营养品,一切都被他动用权限处理得干净利落。

某个雨夜,他带着一身湿气出现在你家门口,手里提着一盒你曾经随口提过的草莓蛋糕。“补充糖分,”他语气生硬,视线落在窗外,“……对孕期情绪有益。” 他将蛋糕递给你时,指尖有细微的颤抖,随即迅速收回。那份属于“安室透”的温柔,被“降谷零”背负的国家责任与无尽危险紧紧包裹,只能在这无人注视的雨夜,泄露出一星半点。他的承诺,是行动,是守护,却也是无法给予寻常温暖的无奈。

松田阵平

你在他殉职前,抓住了最后的机会。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他躺在病床上,脸上还带着与炸弹狂徒周旋后的疲惫与不羁。

“喂,不是吧……”他听完,扯出一个标志性的、略带痞气的笑容,但眼神里少了往日的轻松,多了些复杂的东西,“在这种时候告诉我,可真会挑时间啊,小姐。”他试图用惯有的语气掩饰震动。

他沉默了片刻,看着窗外,然后转回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你,带着他特有的、看透一切的锐利:“我这种随时可能粉身碎骨的家伙,本来没资格留下什么牵挂。”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但是……既然来了,就替我好好看着他长大吧。”

他从床头柜拿起那副标志性的墨镜,摩挲了一下,然后递给你:“这个,留着。以后要是哪个臭小子敢欺负他,就拿出来吓唬吓唬人。” 这是一个即将赴死的男人,所能留下的、最笨拙也最真挚的“遗产”。他的责任,凝聚在最后的托付与那副能守护他尊严的墨镜里,短暂,却重如千钧。

诸伏景光(苏格兰)

身份暴露,在天台被组织围堵的那个夜晚,风雨交加。他靠在冰冷的栏杆上,胸口剧烈起伏,手机屏幕上是刚刚发出的、给你的诀别信息。在赤井秀一逼近之前,他快速而低声地对你说完了最后的话。

“……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深切的愧疚,“明明说过要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却要以这种方式食言了。”你能听到电话那头他苦涩的笑声。

“这个孩子……拜托你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请告诉他,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路走到这里,不得不停下了。”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他决绝的:“零……就拜托你们了……”

接着,是枪械掉落的声响,和电话被挂断的忙音。他的“负责”,是临终前最深切的歉意与托付,是将未尽的爱与遗憾,连同他对幼驯染的牵挂,一同沉重地交到了你的手中。这份爱,终止于天台的风声与一声枪响,成为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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