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27.男人（会员加更）

百里东君：一世只能有一任妻子，听起来到是没什么问题啊。

百里东君喃喃。

南宫春水：是吧。

司空长风：是啊。

叶鼎之未语，却举盏轻碰，默认此理。

四人杯盏相碰，酒液映着烛光，如琥珀流淌。

南宫春水：她又问了我第二个问题。

百里东君：什么？

司空长风：什么？

叶鼎之：什么？

南宫春水：在我之后，你还会有几任妻子？

叶鼎之：那你怎么说？

南宫春水：我说这我怎么数得过来。

三个徒弟都对自己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南宫春水不服，

南宫春水：那倘若是你们，会如何回答？

司空长风见没人说话，想了想便开口，

司空长风：要是我，我就说‘在你之前，我一直认为感情不过是相伴一时的东西，一人死了便是结束。但遇见你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感情可以跨越时，间的界限，所以经你之后，我再无其他爱人，再无妻子。’

司空长风：至于几十年之后，不过是换个女子，再说一遍同样的话罢了。

百里东君与叶鼎之闻言，眸中掠过惊诧与钦佩。

南宫春水拊掌大笑：

南宫春水：我活了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我该叫你一声师傅啊。

司空长风：不妥不妥不妥。

自南宫春水开口讲述故事起，小龙女便始终缄默。

她无法认同，无法附和南宫春水说自己洁身自好，一世只有一个妻子的言论。

可除了她，百里东君，叶鼎之，司空长风都认可他的说法。

再听到司空长风欺骗人的言论，小龙女猛然起身，玉掌横扫，桌子应声碎裂，木屑如利刃般溅射四方，青瓷碎裂声惊得满室寂静。

她冷声吐出，

小龙女（方知有）：师傅说的没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几个男人皆被这骤然的雷霆之怒震住，怔忡间，小龙女已步步逼近南宫春水，素衣翩然，却似裹挟着风雪：

小龙女（方知有）：你只是还老返童，没有死，没有过奈何桥，喝孟婆汤忘却前尘，更未历转世轮回，何来‘几世’之说？

她字字如钉，

小龙女（方知有）：在我眼中，你分明是一世有了三任妻子，现在还想拥有第四任的贪欢之人。

小龙女（方知有）：丧偶三次的老鳏夫，竟还有脸自诩‘洁身自好’？

小龙女（方知有）：你都这么老了，年纪大她几倍，她不计较你的过往，愿意与你相守，你便该以余生相报，寸心不移！

小龙女（方知有）：可你居然还想着在她死后，续娶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不知多少任妻子！

小龙女（方知有）：这样的行为就是踩着无数女子的痴心，堆砌自己的长生！

四男子皆骇然失色，百里东君四肢如堕冰窟，叶鼎之指尖微颤，司空长风愕然张唇，却无言以对。

南宫春水僵坐原地，喉间如哽冰碴，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斑驳阴影，竟似老了几十岁。

他们此刻都在反思。

小龙女忽又转身，扫过百里东君，叶鼎之，司空长风三人，想到他们还认同南宫春水的说法，

小龙女（方知有）：一丘之貉！

百里东君颤颤伸手欲挽她衣袖，被她一把甩开。

小龙女（方知有）：骗子！

洛水：说得好！

洛水的声音忽然自虚空响起。

小龙女与南宫春水并未惊诧——他们早知她匿在暗处听壁。

洛水素手轻牵小龙女，眸中映着烛火，亮如星子：

洛水：你说的真好，我很喜欢你。

洛水：要跟我走吗？

小龙女（方知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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