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送给姐姐

何诗诗偏过头,双手轻轻捧住张函瑞发烫的脸颊,他双眼已经无法聚焦,涣散的目光虚浮地落在她脸上,唇上还泛着湿润的光泽,整个人烫得像一团迷离的火。

何诗诗:“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了。”

张函瑞听不清何诗诗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凑上去寻她的唇。指尖刚触到睡衣纽扣,就被她轻轻握住了手腕。

他不满地呜咽一声,湿热的吻变得急促起来,像渴水的鱼,何诗诗能感受到他睡衣下紧绷的肌肉和过快的心跳,却还是偏头躲开这个过热的吻,低声哄道。

何诗诗:“太烫了,你得吃药。”

张函瑞:“不要……”

张函瑞:“别离开我,我把自己送给姐姐……”

张函瑞的声音带着哽咽,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砸在何诗诗的掌心,烫得她心口发颤。

何诗诗:“不离开。”

何诗诗:“再说了,我想做点什么也不会找一个病号。”

听了何诗诗的话,张函瑞动作一滞,委屈地哼唧着把脸埋进她的掌心,像个讨要安慰的小动物。

张函瑞:“知道了……”

张函瑞:"那姐姐喂我......用嘴喂......"

玻璃杯沿磕到牙齿发出轻响,褐色药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角滑落,何诗诗在苦味里尝到咸涩,不知是谁的眼泪,当她试图退开时,后颈被少年掌心牢牢扣住。

何诗诗在苦味的余韵里轻轻喘息,后颈处少年掌心的温度比退烧药更灼人,张函瑞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脸颊,像蝶翼颤动。

张函瑞:"苦..."

他抵着她额头小声抱怨,舌尖却追过来舔她唇上残留的药渍。

何诗诗:“苦还叫我用嘴喂你,我也很苦。”

何诗诗轻轻将张函瑞按回枕间,为他掖好被角,而后脱下拖鞋,从另一侧躺上床。

何诗诗刚在身侧躺下,张函瑞就黏糊地贴过来,少年滚烫的额头抵着她肩头,声音闷在被子里。

张函瑞:“姐姐是甜的。”

她抬手想探他体温,指尖却被轻轻咬住。

张函瑞像含糖果般吮着她指尖,湿热的舌尖扫过指腹。

月光照亮他狡黠眨动的睫毛,哪还有半点病弱的模样。

何诗诗抽回手,少年却就势钻进她怀里,宽大睡衣下摆卷起,露出截劲瘦腰肢,他引导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皮肤烫得像要融化。

当指尖触到裤腰边缘时,何诗诗突然抽手拍亮床头灯,骤亮光线里,张函瑞眼眶还红着,嘴角却扬起得逞的弧度。

何诗诗指尖还残留着少年腹肌的滚烫触感,床头灯骤亮的光线里,她看清张函瑞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原来那点湿意不全是装出来的。

窗外惊起夜鸟扑翅声,盖过布料摩挲的细响,何诗诗的睡裙系带散开时,张函瑞正把脸埋在她颈间轻嗅。

何诗诗:"苦肉计玩上瘾了?"

她屈指弹了下他额头的退烧贴,薄荷味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漫开。

张函瑞抓住她作案的手腕,就势将泛红的鼻尖埋进她掌心。

张函瑞:"姐姐明明吃这套。"

他忽然侧头轻吻她腕间跳动的血管。

张函瑞:"不然早该把我扔出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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