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通讯频道

哥谭警用频道加密网络 - 蝙蝠家族专用频率

神谕：“‘女巫’再次离巢。药效倒计时开始，预估55分钟安全窗口。朝向城东工业区边缘。”

夜翼：“收到。影子小队已就位。今晚打算去哪儿逛逛呢，小家伙？希望别碰上企鹅人的货船。”

红罗宾：“记录行为模式：她似乎有明确偏好，主要针对街头抢劫、骚扰等低烈度犯罪。使用能量A（解除武装）和能量B（致昏）为主要手段，有效率目前为百分之百。”

罗宾：“tt，受够了！她完全没有反侦察意识！移动轨迹过于随意，容易被预测！”

神谕：“‘女巫’在第七大街的‘快易购’便利店使用了新型能量……蓝色，持续性力场效果。将威胁的武器抬升至天花板并维持悬浮。”

夜翼：（轻笑通过通讯器传来）“这招不错！省了我用钩爪去拉扯的功夫。不过现场处理……有点麻烦，得伪装成钩爪缠绕拉扯的痕迹，还得解释为什么枪会粘在天花板上。”

红罗宾：“记录为能量C，疑似悬浮力场。已部署便携式反能量残留扩散装置，加速其自然消散。GCPD的物证科要是看到这个会疯掉的。”

蝙蝠侠：“确保所有痕迹清理干净。戈登局长昨天已经向我委婉地询问，最近‘蝙蝠侠’的行动风格是否……变得多样化了一些。”

神谕：“行为模式更新：目标在隐形状态下有轻微跳跃动作，热成像显示核心体温略有升高，肌肉呈现放松姿态。推断为……完成目标后的积极情绪反馈。”

便士一：（温和地插话）“哦～看来我们的小姐今晚心情不错。似乎比某些人年轻时只知道把罪犯倒挂在滴水兽上要……更具建设性。”

蝙蝠侠：（通讯频道里是长时间的沉默，然后是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尽管梵妮的行动看似顺利，幕后工作也进行得有条不紊，但蝙蝠洞王座上的那个人，忧虑始终如同阴云般笼罩。

一天晚上，在梵妮结束“巡逻”返回安全屋后，蝙蝠洞里的气氛并没有放松。

“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B。”迪克摘下面具，揉着眉心，“她每次出去都是一场赌博。我们不知道她那药水什么时候会失效，不知道她会不会碰到真正棘手的家伙，比如小丑帮那些疯子。”

提姆调出数据面板：“更关键的是魔法本身。我们对她使用的能量一无所知。每次她使用那种‘昏迷咒’，我们都能检测到短暂的生物电信号异常。长期影响？副作用？全是未知数。”

“而且她那个‘学校’，”芭芭拉的声音带着担忧，“她消失的时候到底去了哪里？那里教她这些魔法是为了什么？我们对她生活的另一半完全空白。”

达米安抱着手臂，虽然语气依然硬邦邦，但内容却有所改变：“不可否认，她的行动效率很高，而且目标明确。但缺乏训练和战术思维，纯粹依靠天赋和……那根小木棍。”

布鲁斯站在巨大的屏幕前，屏幕上定格着梵妮刚才在某个路口停下、似乎在犹豫下一步方向的热成像轮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她在寻找某种东西。不仅仅是打击犯罪。她在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自己与这座城市的联系。”

他转过身，看向他的家人们，眼神在多米诺面具后锐利如鹰。“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证她的安全。在她主动踏出那一步，或者我们找到安全接触的方法之前，掩护行动继续。但是，提姆，我要你集中资源，分析所有记录到的魔法能量数据，寻找规律和潜在弱点。芭芭拉，深入调查全球所有关于‘非常规能量现象’和失踪儿童的报告，时间范围锁定在十年前。”

“你要找她的根源，布鲁斯？”迪克问。

“我要知道，她从哪里来，她学的到底是什么，以及……”布鲁斯的目光再次投向屏幕上那个模糊的、代表他女儿的小小光影，“……教她这些的人，对她究竟意味着什么。在弄清楚这一切之前，我们就是她在哥谭夜里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