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东林党发难,借力打力

第23章:东林党发难,借力打力

乾清宫的晨钟刚歇,朝堂上的嗡嗡声就没停过,跟我前世公司开年会时,领导画饼、员工附和的喧闹劲儿如出一辙。我端坐在龙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的雕纹,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稍稍压下了几分熬夜看军报的疲惫。心里暗自吐槽:这帮文官的嘴炮技能,真是刻在DNA里的,天天除了引经据典就是扯祖制,咋不见有人能把漕粮里的沙子挑干净,或是把边关的军饷按时足额发下去呢?真要论办实事的能耐,怕是还不如我前世公司里那些只会摸鱼的实习生。

龙椅下方,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官帽上的乌纱翅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极了一群蓄势待发的老母鸡。我目光扫过人群,东林党那几位核心官员的脸格外扎眼,一个个挺胸抬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前阵子肃贪抄了不少江南士绅的家,而那些士绅大多是东林党的金主,他们怕是憋了一肚子火,就等着找机会发难呢。

正走神间,一声炸雷似的高喝突然划破喧闹:“陛下!臣有本要奏!”

我抬眼一瞧,是东林党的御史周延儒,这货正拍着朝笏,脖子梗得跟打了鸡血似的,脸上写满了“我为社稷死而后已”的悲壮,唾沫星子随着他的动作飞溅,怕是都能溅到前排官员的官服上。得,看这架势,今天又没好果子吃,估摸着又是来反对我搞改革的。

“周御史有话不妨直说。”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御前贡茶的清香萦绕舌尖,语气却平淡得像在听下属汇报工作,心里却在盘算:最好是来点儿新鲜的,别又是翻来覆去说亲军不合祖制那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真要是敢拿别的由头找茬,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皮子硬,还是我手里的证据硬。

周延儒往前迈了一步,腰杆挺得更直了,声音拔高了八度,生怕殿内有人听不清:“陛下!沈贵妃统筹情报、暗涉朝政,此乃后宫干政之大忌!祖宗规矩严明,后宫不得干预前朝事务,自太祖皇帝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如此逾矩之事!沈贵妃此举已然乱了纲常,若不严惩,恐动摇国本,让天下人耻笑我大明无规无矩!”

这话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几个东林党官员立刻跟风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地痛陈“后宫干政”的危害。户部侍郎钱谦益捋着山羊胡,慢悠悠地开口:“陛下,周御史所言极是。后宫干政乃亡国之兆,昔年商纣王宠妲己、周幽王宠褒姒,皆因女子乱政而失天下,此等前车之鉴,不可不察啊!”

还有个年轻的东林党翰林,仗着自己读了几本圣贤书,也跟着起哄:“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沈贵妃此举已然触犯祖制,恳请陛下将其打入冷宫,以正朝纲,以儆效尤!”

那架势,仿佛沈贵妃再留一日,大明就要亡国了。我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心里冷笑不止:处罚沈贵妃?想得真美!人家帮我收集贪腐情报,把你们这些蛀虫的底都快摸透了,你们怕了就明说,扯什么祖制,真是又当又立。就凭你们这点伎俩,还想跟我玩借题发挥?前世我在公司里,见多了这种“扣帽子”的戏码,对付你们,简直是降维打击。

前世我好歹也是混过职场的,什么甩锅、借题发挥、道德绑架的套路没见过?东林党这操作,说白了就是肃贪动了他们的奶酪,又怕沈贵妃的情报网络查到更多黑料,才想先下手为强,把沈贵妃拉下马,断了我的眼线。一群脑回路清奇的家伙,真当我是原主崇祯那个优柔寡断的软柿子,能被你们随便拿捏?说真的,若不是魏忠贤给原主崇祯弄死了,看我不把魏忠贤弄过来,让他带着东厂的人天天盯着你们,专门挑你们的错处,恶心死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东林党!

“周御史说完了?”我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周延儒梗着脖子道:“臣所言句句属实,字字泣血,恳请陛下严惩沈贵妃,以正纲纪!”

“严惩?”我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周御史倒是说说,沈贵妃何罪之有?她收集的情报,帮朕揪出了多少贪赃枉法之徒,追缴了近千万两赃款充盈国库?就凭这些功绩,朕赏她黄金万两、凤冠霞帔都不为过,你们反倒要治她的罪?”

说着,我冲王承恩使了个眼色。王承恩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早已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立刻会意,捧着一叠厚厚的卷宗快步上前,那卷宗堆得跟砖头似的,上面还盖着我的御印,看得台下不少官员脸色微变。我指了指卷宗:“王承恩,把沈贵妃近期查实的几桩贪腐案,给诸位大人念念,尤其是那些跟东林党沾边的,一个字都不许漏!”

“老奴遵旨!”王承恩清了清嗓子,展开卷宗,纸张哗啦作响,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刺耳。“启禀陛下,诸位大人,经查,兵部主事李默与东林党官员勾结,克扣辽东军饷白银三万两,交易时间为上月初三,赃款藏匿于其岳父江南盐商家中,有银行往来账目、下人证词为证……”

“还有顺天府通判张霖,受东林党指使,包庇偷税漏税的士绅,涉案金额高达五万两,证据有密信、税单副本为证,密信上尚有张霖与东林党核心官员的亲笔签名……”

“另外,监察御史吴谦,利用职权为东林党子弟谋取科举功名,收受贿赂白银八千两,此事已有二十余名考生联名举证……”

王承恩每念一句,台下的东林党官员脸色就白一分。周延儒刚才还慷慨激昂的神情,此刻早已僵在脸上,嘴唇嗫嚅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落在朝笏上,手心里的朝笏都快捏不住了,微微颤抖着。其他跟风附和的官员也纷纷低下头,眼神躲闪,没人敢再吭声,刚才还喧闹的朝堂,此刻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我靠在龙椅上,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前世看历史剧,总觉得反派蠢得离谱,如今亲身经历才知道,这帮东林党人,也就只会仗着祖制耍耍嘴皮子,真遇到实打实的证据,立马就露怯了。就这水平,还想跟我玩政治?我一个现代军迷,好歹也是熟读历史、看遍权谋剧的人,论玩手段、搞制衡,你们还嫩了点,收拾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周御史,你刚才说沈贵妃干政乱纲常?”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提高,带着雷霆之威,“那这些东林党官员包庇贪腐、中饱私囊、结党营私,就不是误国害民了?你们口口声声说‘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可做出来的事,却是如此龌龊不堪!拿着朝廷的俸禄,干着蛀空国家的勾当,还敢站在这里道貌岸然地指责他人,你们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我顿了顿,目光如利剑般扫过台下瑟瑟发抖的东林党官员,语气冰冷刺骨:“朕看,真正乱纲常、害国本的,是你们这些尸位素餐、包庇贪腐、结党营私的蛀虫!大明就是被你们这群只会空谈、不干实事的家伙拖垮的!”

“陛下饶命!臣等冤枉啊!”周延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不一会儿就红肿起来,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其他涉案官员也跟着跪地求饶,有的甚至吓得瘫软在地,朝堂上一片狼哭鬼嚎。

“冤枉?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还敢狡辩?”我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来人!将李默、张霖革职查办,打入诏狱,彻查其贪腐罪行,牵连者一律严惩不贷!吴谦罢官为民,永不录用!”

侍卫立刻上前,将两名吓得面无人色的官员拖了下去,吴谦则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其他东林党官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没人再敢替他们求情,甚至不敢抬头看我一眼。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得意:这就叫借力打力,你们想拿沈贵妃开刀,我就借你们的发难,清理门户,杀鸡儆猴。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刚愎自用的帝王铁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此事就到此为止。”我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龙椅,声音沉稳有力,“沈贵妃有功无过,日后仍负责情报统筹,任何人不得再以‘后宫干政’为由寻衅滋事,否则,休怪朕不客气!”

朝堂上的官员们纷纷躬身行礼,声音整齐划一:“臣等遵旨!”

我看着他们恭敬的模样,心里忍不住自嘲:苏越啊苏越,你这皇帝当得可真够奇葩的,别人靠平衡朝堂各方势力稳固皇权,你靠揪着东林党的小辫子一顿胖揍,倒也效果显著。不过管他呢,能稳住局面、推进改革就行,至于手段嘛,实用才是王道。

退朝后,踩着脚下光滑冰凉的金砖,看着两旁垂首恭立的官员,他们眼底的敬畏与忌惮一览无余,我深知,今日的胜利只是开始,东林党的根基深厚,盘根错节,后续的改革只会阻力更大,这场博弈,还远远没有结束。

王承恩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陛下今日震慑朝堂,那些东林党人怕是不敢再轻易作乱了。”

我笑了笑,脚步未停:“他们要是识相,就乖乖配合改革;要是不识相,朕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毕竟,我手里握着沈贵妃的情报网络,还有日益壮大的亲军,真要撕破脸,吃亏的只能是他们。东林党这群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你越纵容,他们越得寸进尺,只有用雷霆手段让他们疼了,他们才会老实。

回到御书房,王承恩奉上刚泡好的热茶,我接过茶杯,暖意顺着掌心蔓延开来。拿起沈贵妃送来的最新情报,上面详细记录了东林党核心成员的近期动向,还有江南盐商偷税漏税的初步证据,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东林党这波发难,不仅没能扳倒沈贵妃,反而让我借势清理了两个蛀虫,还震慑了朝堂,真是得不偿失。看来,以后对付这些文官,就得用这种雷霆手段,跟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只有拳头硬,才能让他们乖乖听话。

我指尖敲击着桌面,思绪飞速运转:肃贪已经初见成效,亲军训练也在稳步推进,接下来,该继续推进盐税改革了。江南盐商与东林党勾结,垄断盐引,偷税漏税,早已是大明财政的毒瘤,不把这颗毒瘤割掉,大明的财政就难以真正充盈。我倒要看看,经历了今日之事,还有谁敢跳出来阻拦盐税改革,若是还有不知死活的,那就别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御书房的烛火跳动着,映照着案头的舆图与奏折,我知道,重塑大明的道路注定充满荆棘,但只要我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凭借着超越时代的知识与眼光,还有手里的兵权与情报网,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东林党也好,后金也罢,李自成、张献忠之流也行,只要敢挡我的路,我都会一一扫平,让大明重现往日的辉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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