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二节 暗流涌动

与此同时,远在临安城的“既白”客栈。

自阮卿卿离开后,客栈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某种暗潮却在无声涌动。

花雀止并未立刻离开,依旧住在甲字三号房。他时常会晃悠到柜台前,状似无意地向林既白打探阮卿卿在灵泽派的情况,或者炫耀般地提起自己与阮卿卿并肩作战的“光辉事迹”。

林既白则永远是那副清冷模样,拨弄着算盘,对花雀止的明嘲暗讽或刻意炫耀置若罔闻。只在花雀止提及阮卿卿时,他拨算盘的手指会几不可察地微微停顿,或者在他炫耀送礼时,淡淡地回一句:“客栈柴房还缺个门挡。”

两个男人之间鲜少有直接冲突,但那种无形的、基于对同一人不同情感的微妙竞争与互看不顺眼,却让客栈的空气时常处于一种低气压状态。

伙计们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触了哪位爷的霉头。花雀止看着柜台后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莫名烦躁。这姓林的,凭什么能和小卿卿有那么多“过去”?而林既白,则在花雀止每一次提及阮卿卿时,那清冷的眸底,都会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波澜。

山上的“拷问”与山下的“暗涌”,仿佛无形的丝线,隔着千山万水,却都系于一人之身。阮卿卿的桃花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甩脱的。而鹤渺之那强势的介入,更是让这本就混乱的局面,增添了更多的变数与……张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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