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鹿同学》（上）
第七话《可爱的小鹿同学》
周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霍衍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罕见地没有在周末清晨醒来后立即起床，而是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天在咖啡店的点点滴滴。
鹿虞专注制作咖啡时微微嘟起的嘴唇，指导他拉花时覆在他手上的温暖掌心，被烫伤时强忍疼痛却先关心他的焦急眼神...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般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麻烦精…"霍衍低声嘟囔了一句，却发现自己嘴角不知何时已经上扬。
他坐起身，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条未读消息，都是苏年发来的，问他为什么缺席昨天的家庭聚餐。霍衍皱了皱眉，直接划掉通知，没有点开。
起床洗漱后，霍衍站在衣柜前犹豫了片刻。平时周末他要么穿校服，要么穿运动服，但今天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那件深蓝色衬衫——鹿虞曾经说过这件衣服很衬他的眼睛。
"我到底在干什么..."霍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叹了口气，但还是扣好了衬衫扣子。
下楼时，宁宥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报纸。看到儿子打扮得比平时正式，她挑了挑眉："要出门？"
"嗯。"霍衍简短地回答，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去咖啡店？"宁宥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那个叫鹿虞的女孩还在帮忙？"
霍衍的手顿了顿，咖啡差点洒出来："你怎么知道？"
"昨天小张发消息感谢我，说你帮了大忙。"宁宥放下报纸，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还说你和一个叫鹿虞的女孩配合得很默契。"
霍衍的耳尖微微发热："只是帮忙而已。"
"哦？"宁宥抿了一口咖啡，"我记得某人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最讨厌转校生'？"
霍衍没有回答，只是快速喝完咖啡，抓起背包："我走了。"
"晚上回来吃饭吗？"宁宥在他身后问道。
"不一定。"霍衍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霍衍却觉得脸颊发烫。他快步走向公交站，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母亲意味深长的笑容。连母亲都看出来他对鹿虞的特殊态度了吗？
到达"鹿角咖啡"时，店门已经开了。透过玻璃窗，霍衍看到鹿虞正踮着脚尖整理架子上的咖啡豆罐子。今天她穿了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头发松松地扎成丸子头，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霍衍站在窗外看了片刻，才推门进去。门铃响起，鹿虞转过身，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霍衍！你来了！"
这个灿烂的笑容让霍衍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嗯。"
"吃早餐了吗？"鹿虞从柜台后端出一盘刚烤好的司康饼，"我试着做的，不知道成不成功。"
霍衍接过盘子，司康饼还带着温度，散发着黄油和面粉的香气。他咬了一口，外酥内软，甜度刚好。
"怎么样？"鹿虞期待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很好。"霍衍简短地回答，却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
鹿虞开心地笑了，转身继续整理货架。霍衍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注意到她踮脚时露出的一小截白皙后颈，和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碎发。
"那个..."霍衍突然开口，"我来吧。"
他走到鹿虞身后，轻松地够到最上层的罐子。这个姿势几乎像是把鹿虞圈在怀里，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霍衍的手顿了顿，才继续整理罐子。
"谢谢..."鹿虞小声说，耳朵微微泛红。
霍衍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所有高处的罐子都整理好。他的心跳有些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不就是帮忙整理货架吗？为什么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紧张？
上午的客流比周六还要多。霍衍已经能熟练操作大部分咖啡机，甚至学会了简单的拉花技巧。鹿虞负责制作更复杂的饮品，两人配合默契，就像合作多年的搭档。
"看不出来啊，"一位老顾客笑着对鹿虞说，"你这个小男朋友学得挺快嘛！"
鹿虞的脸"唰"地红了："他不是..."
"谢谢夸奖。"霍衍突然接话，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鹿虞惊讶地看向他，霍衍却假装专注地打奶泡，耳尖却明显泛着红色。这个发现让鹿虞的心跳加速，手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中午时分，小张来接班。看到霍衍又在店里，她露出暧昧的笑容："哟，护花使者又来了？"
霍衍面无表情地擦着咖啡机，假装没听见。鹿虞则慌乱地解释："霍衍是来帮忙的..."
"知道知道，"小张促狭地眨眨眼，"帮忙嘛～只不过是因为……"
趁着小张接待顾客的间隙，霍衍低声对鹿虞说："下午去图书馆？复习物理竞赛。"
鹿虞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啊！我正好有几道题不太明白。"
他们简单吃了午餐，然后一起前往图书馆。周末的图书馆很安静，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在自习。他们选了个靠窗的角落，摊开物理竞赛的资料。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鹿虞的侧脸上投下细小的光斑。她专注地解着题，时不时咬一下笔杆，眉头微蹙。霍衍发现自己很难集中注意力在题目上，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身旁的女孩。
"这道题..."鹿虞突然抬头，正好撞上霍衍的视线，"你...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霍衍迅速移开目光，耳尖发热，"哪道题？"
鹿虞指着一道电磁感应的难题："这里，洛伦兹力的方向我总是搞错。"
霍衍凑过去看题，两人的头几乎靠在一起。他能闻到鹿虞发间淡淡的香气，混合着咖啡店带来的淡淡咖啡香。
"这样..."霍衍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示意图，"记住，右手定则..."
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鹿虞的手背，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图书馆的安静让这种细小的接触显得格外明显。
"对不起..."鹿虞小声说，脸颊泛红。
霍衍摇摇头，继续讲解，但心跳却乱了一拍。他注意到鹿虞的睫毛很长，在阳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在认真思考；当她恍然大悟时，眼睛会突然亮起来，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原来如此！"鹿虞开心地说，"谢谢你，霍衍！你讲得比老师还清楚！"
这个灿烂的笑容让霍衍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匆忙低下头，假装整理笔记："没什么。"
他们学习了整整一下午。当夕阳开始西沉时，鹿虞伸了个懒腰："啊～好累，但好有收获！"
这个动作让她针织衫的下摆微微拉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霍衍迅速移开视线，感觉脸颊发烫。
"该回去了，"他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咖啡店晚上还要忙。"
鹿虞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她的动作轻快而优雅，像一只灵动的小鹿。霍衍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理解了母亲曾经说过的比喻——"像林间小鹿一样清新的女孩"。
回到咖啡店，傍晚的客流已经开始增多。小张看到他们回来，如释重负："太好了！晚上最忙了，自己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霍衍自然地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间的物料。鹿虞则检查咖啡豆的库存，两人配合默契，不需要过多交流就能明白对方的需要。
"你们俩简直像合作多年的老搭档，"小张感叹道，"默契得吓人。"
鹿虞的脸微微泛红，偷偷瞥了霍衍一眼。发现他正专注地校准咖啡机的参数，似乎没听见小张的话，但是刚才手却顿了一下。
这个发现让鹿虞的心跳加速。她开始注意到更多细节——霍衍总是默默把她最重的物料箱搬下来；会在她手忙脚乱时不动声色地接过去部分工作；甚至记得她每个小时需要喝一杯温水，否则会胃痛...
这些细小的关怀，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人心动。所有的甜言蜜语都不如一个实际行动。
晚上八点，客流终于减少。鹿虞累得几乎站不住，靠在吧台上揉着酸痛的肩膀。霍衍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
"谢谢..."鹿虞小口喝着，甜丝丝的液体温暖了她的胃，也温暖了她的心。
霍衍看着她疲惫的样子，突然说："你去休息，剩下的我来。"
"可是..."
"没有可是。"霍衍的语气不容拒绝，"去坐着。"
鹿虞只好乖乖坐到角落的沙发上。她看着霍衍在店里忙碌的身影——擦拭机器、清点物料、结算账目...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高效，就像他做其他事情一样。
"其实..."鹿虞轻声说，"你比我更适合经营咖啡店。"
霍衍的手顿了顿："为什么？"
"因为你做事特别认真专注，"鹿虞微笑着说，"而且学得快，体力也好..."
霍衍转过身，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但我没有你的热情。"
这句话让鹿虞愣住了。霍衍继续说："你做咖啡时，整个人都在发光。那种对生活的热爱，是我没有的。"
这是霍衍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达内心的想法。鹿虞的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苏年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学生会的人。看到霍衍系着围裙站在吧台后，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霍衍？"苏年的声音尖锐，"你在这里做什么？"
霍衍面不改色："帮忙。"
"帮忙？"苏年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的鹿虞，"还是陪某个转校生玩过家家？"
鹿虞站起身，想要解释，但霍衍先开口了："与你无关，苏年。"
"与我无关？"苏年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霍叔叔知道你周末不在家学习，跑来咖啡店打工吗？"
"我不是在打工。"霍衍的声音冷了下来，"再说，这是我的事。"
苏年走到吧台前，双手撑在台面上："下周末是学生会换届选举，你是副主席候选人，记得吗？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准备竞选稿，而不是在这里..."她轻蔑地扫了一眼咖啡机，"玩咖啡机。"
鹿虞的心沉了下去。她差点忘了霍衍还是学生会副主席，有着重要的职责和前程。而她，一个普通的转校生，却占用了他宝贵的周末时间。
"霍衍，"鹿虞轻声说，"如果你有事的话..."
"我没事。"霍衍打断她，目光依然锁定在苏年身上，"竞选我会准备，不劳你费心。"
苏年的脸色变得难看："霍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了一个转校生..."
"她叫鹿虞。"霍衍的声音冷得像冰，"而且，我说了，与你无关。"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其他学生会成员尴尬地站在门口，进退两难。最终，苏年冷笑一声："好，很好。希望霍叔叔也会觉得'与你无关'。"
她转身摔门而去，留下尴尬的沉默。鹿虞不安地绞着手指："霍衍，你真的不用..."
"闭嘴。"霍衍突然说，但语气并不严厉，"我说了没事。"
他继续擦拭咖啡机，动作依然精准，但紧抿的嘴唇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鹿虞知道，苏年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父亲的期望。
打烊后，他们像昨天一样结算账目、打扫卫生。但气氛明显沉重了许多。鹿虞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霍衍打破了沉默："别在意她的话。"
鹿虞惊讶地抬头："可是..."
"我父亲那边，我会处理。"霍衍的声音很平静，"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
这句话听起来很酷，但鹿虞能听出其中的苦涩。她轻轻碰了碰霍衍的手臂："如果你需要时间准备竞选，真的不用天天来帮忙。我妈妈明天就回来了。"
霍衍看着她，目光深邃："我想来。"
三个字，简单却让人感到暖心，让鹿虞的心跳瞬间加速。她低下头，掩饰发烫的脸颊："可是..."
"没有可是。"霍衍的语气依然不容拒绝，"我喜欢这里。"
这句话比任何告白都让鹿虞心动。她看着霍衍在灯光下棱角分明的侧脸，突然有种冲动想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他们只是沉默地完成了剩下的工作。锁好店门后，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街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交叠在一起。
"霍衍，"鹿虞轻声说，"谢谢你。"
霍衍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这个细微的接触让鹿虞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走到公寓楼下，鹿虞突然想起什么："等一下！"
她跑进楼道，很快又抱着一个小纸袋跑出来："给你，明天早餐。"
霍衍打开纸袋，里面是两个手工司康饼和一小瓶自制果酱。
"我试着做的，"鹿虞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霍衍看着司康饼，又看看鹿虞期待的表情，突然脱口而出："可爱的小鹿同学。"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霍衍像是被自己的话吓到，耳尖瞬间红透。鹿虞则睁大了眼睛，脸颊像熟透的苹果。
"我..."霍衍罕见地结巴起来，"我是说..."
鹿虞突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谢谢，霍衍同学。"
这个笑容让霍衍的心跳彻底失控。他匆忙点头告别，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离开。走出很远，还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可爱的小鹿..."他低声重复着这个脱口而出的称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周一清晨，霍衍罕见地在闹钟响起前就醒了。他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晚的情景——鹿虞惊讶的表情，随后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句"谢谢，霍衍同学"。
他抓过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鹿虞发消息。最终只发了简单的两个字：「早安」
几乎立刻收到了回复：「早安！司康饼好吃吗？」后面跟了一个小鹿的表情符号。
霍衍的嘴角上扬：「很好」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像你一样甜」
发完这条消息，霍衍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从来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但那个小鹿表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鹿虞可爱的样子。
鹿虞回复了一连串惊讶和害羞的表情，最后说：「你…你今天怎么了？嘴巴抹蜜了吗？😳」
霍衍轻笑出声，开始打字：「实话实说」发送前又补充了一句：「小鹿同学」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他心跳加速，却也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他终于承认了自己对鹿虞的特殊感情——不仅仅是同学或朋友，而是……
到学校时，霍衍明显心情很好。几个同学和他打招呼，他都罕见地点头回应，甚至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霍衍今天怎么了？"一个男生惊讶地问，"吃错药了？"
"听说周末在咖啡店帮忙，"另一个男生压低声音，"和那个转校生一起...懂了吧。"
霍衍假装没听见，径直走向教室。鹿虞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正在认真记笔记。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几缕碎发垂在颊侧，随着写字的动作轻轻晃动。
霍衍在她身边坐下，自然地递给她一盒牛奶："早餐。"
鹿虞惊讶地抬头，脸颊微微泛红："谢谢...你，司康饼？"
"留作下午茶。"霍衍看着她，"配你给的果酱。"
鹿虞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喜欢那个果酱？是我和妈妈一起..."
"霍衍！"苏年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冷得像冰，"学生会紧急会议，现在。"
霍衍皱了皱眉："上课前？"
"就现在。"苏年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鹿虞，"关于某些人滥用职权的问题。"
鹿虞的心沉了下去。她轻轻碰了碰霍衍的手臂："你去吧，我帮你记笔记。"
霍衍看着她担忧的表情，突然说："一起去。"
"什么？"苏年和鹿虞同时惊讶地问。
"鹿虞是学生会新成员，"霍衍面不改色地撒谎，"有权利参加会议。"
苏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霍衍！你..."
"走吧。"霍衍站起身，自然地拉起鹿虞的手腕。
这个举动让全班同学都惊呆了。霍衍居然主动碰一个女生？还是当着苏年的面？
鹿虞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任由霍衍拉着她走出教室。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握着她手腕的触感让她浑身发烫。
会议室里，学生会成员们看到霍衍拉着鹿虞进来，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苏年摔上门，声音尖锐："霍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很清楚。"霍衍拉开椅子让鹿虞坐下，自己则站在她身边，"说吧，什么紧急会议？"
苏年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关于某些学生会成员滥用职权，周末擅自使用学校名义在外打工的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霍衍。鹿虞紧张地绞着手指，想要解释，但霍衍先开口了："证据？"
"有同学看到你在咖啡店打工，"苏年冷冷地说，"穿着校服，使用学生会副主席的身份招揽顾客。"
"谎言。"霍衍的声音平静却有力，"第一，我周末没穿校服；第二，我从没使用过学生会身份；第三..."他看向鹿虞，"我是以个人身份去帮忙，与学生会无关。"
"帮忙？"苏年冷笑，"连续两天？还带着这个转校生？"
"她叫鹿虞，不叫转学生。"霍衍的声音冷了下来，"而且，我去哪里，和谁一起，似乎不需要向你汇报。"
会议室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讶于霍衍的强硬态度——他平时虽然冷淡，但很少如此直接地对抗苏年。
"霍衍，"一个高三的学长开口打圆场，"苏年也是为你好。作为学生会副主席候选人，形象很重要..."
"我的形象没问题。"霍衍打断他，"倒是某些人，整天盯着别人的私生活，才是真的有问题。"
苏年的脸色瞬间煞白："霍衍！你..."
"会议结束。"霍衍拉起鹿虞，"如果没有实质性的议题，没必要浪费时间。"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霍衍带着鹿虞离开了会议室。直到走出很远，鹿虞才小声说："霍衍，你这样会不会..."
"不会。"霍衍松开她的手腕，但目光依然坚定，"是她越界了。"
鹿虞的心跳依然很快："可是学生会..."
"不重要。"霍衍看着她，"你比较重要。"
这句话让鹿虞彻底呆住了。她看着霍衍深邃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情绪，却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上课铃响了，他们回到教室。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充满了好奇和惊讶。苏年随后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