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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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边绒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深潭,激起了难以平息的涟漪。
严浩翔脸上的惊讶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掺杂着怜悯与探究的神情。他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
严浩翔:“我并不知道具体细节。”
严浩翔:“外祖父只提及边家血脉背负着古老的诅咒。”
刘耀文站在边绒身前,他能感受到身后之人微微的颤抖。他不太明白“边家”、“诅咒”具体意味着什么,但他听懂了“孩子死了”。他握紧了拳头,对严浩翔怒目而视。
刘耀文:“喂!现在重点是活下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边绒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痛楚强行压下。严浩翔的话证实了她从家族残缺记录中拼凑出的猜测,但也仅此而已。她看向严浩翔,眼神锐利如刀。
边绒:““你知道的并不比我多。”
边绒:“严浩翔,边家的秘密,藏在血里,刻在每一次非正常的死亡里。我进来,就是为了亲手终结它。”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显然对自身家族的了解远胜外人。
边绒:“这个副本,如果真如你猜测与边家有关。”
边绒:“那它就不是简单的鬼怪,而是‘诅咒的显化’之一。”
她转而看向刘耀文手中的发条镜子。
边绒:“这镜子,在边家记载里被称为‘回响之镜’。”
边绒:“刚才那个角落的身影,就是留在这条走廊里的‘回响’。”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刘耀文手中的镜子再次发出了“咔咔”声,发条自行缓缓转动起来。镜面泛起涟漪,这一次,影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一个穿着旧式裙褂的小女孩,背对着镜头,蹲在走廊的角落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她的面前,墙壁的踢脚线处,似乎有一个小小的、黑漆漆的洞口。
小女孩的手中,紧紧攥着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用稻草编成的、歪歪扭扭的金丝雀。
影像一闪即逝。
刘耀文:“看到了吗?那个鸟!还有那个洞!”
严浩翔:“那个洞……是老鼠洞?还是通风口?”
边绒瞳孔微缩,家族记忆中的一个碎片被触动了。
边绒:“不是洞,是‘界限’。”
边绒声音低沉告诉他们。
边绒:“有些‘东西’会被困在特定的‘界限’内。”
边绒:“比如房间,比如……一条走廊,那个洞口,可能是它力量的边缘,也可能是……它的‘囚笼’入口。”
她猛地抬头,看向房门。
边绒:“我们刚才进来的太容易了。这个房间,可能不是避难所,而是另一个陷阱,或者……是更接近它本体的地方。”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那一直萦绕在外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突然在房间内部响了起来。
声音的来源,正是房间角落那个被布帘半掩着的小柜子。
与此同时,桌上那座一直静止的座钟,突然疯狂地转动起来,时针和分针发出刺耳的“嘎达”声,最后猛地停住——指向了四点四十四分。
柜子的布帘无风自动,微微掀起一角。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透过缝隙,静静地“看”着他们。
那个细弱、带着哭腔的小女孩的声音,不再是在耳边响起,而是清晰地、冰冷地,从柜子里传出来:
“你们……看到我的小鸟了吗?”
“它飞走了……飞到哪里去了……”
“没有它陪我……我好冷……好黑……好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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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大宝贝:我的话本卡成啥了
落落大宝贝:我的未完待续都发不上来






